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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认亲

无题命

这时竹墨她们也赶来了,看着累趴着睡觉的麒麟,她们大概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竹墨更是在看到小箐湫的那一刻跟是兴奋的站不住,小箐湫见了她喊到“墨姑姑!”

而芖秋却是面无表情的跟在竹墨身后。

离殊一头雾水,傻傻楞楞站在那里。直到巩盛低头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心心念念的儿子就在眼前,怎么?不让他看看你这个爹爹吗?”

“儿……子?”离殊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念的儿子,别人口中死胎,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出现在别人口中的“灾星”,却好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驰伊看着离殊,眼神里是道不出的言语。一旁的肆严感到难受,他双手环胸,双脚与肩同宽,心情复杂地看着驰伊。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就是他寻了百年来的人。眼前的傻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竹墨高兴的撸了撸小箐湫的头,接着又是冷下脸来看着他,箐湫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他尴尬笑了笑,竹墨接道“好好让你呆在月事处,怎的跑出来了?”

“姑姑,我想你们了。”小箐湫拉了拉竹墨的衣袖,委屈道。

“箐湫……”离殊哑着声音叫到。

箐湫回头愕然的望着带一双蓝眸的眼睛,愣在了原地。

“去吧。”巩盛轻轻扶住离殊的肩头,看着小箐湫,温柔说道。

小箐湫看着父亲对那男人这么亲密,刚刚还抱着他,几乎能猜到面前这人是谁。

离殊难迈出向前移动的脚步,巩盛也不催他,毕竟已经死了的儿子却又出现在面前,令谁都得适应一段时间。

芖秋走到箐湫面前,蹲下身去,看着他道“你不是经常念叨爹爹是谁吗?站在父亲怀里的人就是爹爹。”

小箐湫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屁颠屁颠的跑到离殊腿边蹭来蹭去,他委屈道“爹爹,是湫儿惹你生气了吗?为什么你不要我……”

小箐湫说着说着就哭了,离殊强忍着泪水,他蹲下抱着箐湫,让他埋在自己怀里,他笑答“对不起湫儿,是爹爹不好……”

麒麟睁开眼睛看着箐湫哭了,它摇了摇头变小了,它跑到箐湫脚边蹭了蹭,示意“让他别哭,自己永远在他身边。”

“爹爹,不要让箐湫离家这么久了,好不好?”

“好。”

离殊把他抱起,掂了掂。巩盛也不闲着,他走到驰伊身旁道“还没寻到吗?”

驰伊看着离殊喜得公子的心情,他道不出话语,摇了摇头。

“走了。”肆严双手环胸,冷冷撇了一眼,淡淡地叫了一声。

巩盛点了点头,驰伊还在看离殊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竹墨与芖秋一前一后的走近,巩盛深深吸了口气,双手环胸。

“与其寻个百年无缘的人,不如低头珍惜眼前人。”竹墨道。

驰伊不解,抬头看竹墨朝肆严那抬头一点,驰伊玩弄着衣袖,笑道“不是他。”

其他人顿时无语,芖秋忍着想打人的冲动;竹墨忍着想骂他的冲动。

而巩盛笑脸凝固在脸上,抬手重重捏了一下驰伊的肩,道“我在警告你一次,离殊不是你要找的人,劝你把不怀好意的心思放在别的地方,他是我的人。”

接着,一只信鸽从空飞来。在巩盛身边转了几个圈。

巩盛无奈放开驰伊,抬手接住信鸽,取下它脚上的书信接着放开它。它便站在巩盛肩头。

离殊看了一眼,抱着箐湫走近,他疑问道“这里灵气百生,它是怎么找到的?”

巩盛听了不语,只是笑了笑。打开书信瞥了一眼接着揣在手里,抬手敲了敲离殊的额头,笑道“你都说是灵气百生,它是通灵性的,能不找到这里吗?”

“信上说什么?”离殊把孩子放下来,问道。

“即刻出征南辰。”巩盛突然抱住了离殊的腰,轻轻说道。

“非要现在吗?”离殊放下了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纷,他也抬手环住了巩盛的腰,靠在他肩上。

巩盛被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呆住了,或许是他许久未听见了。

……

到了京城,元邹民已经在城门口等候了。看见巩盛,他 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后却又消失了。

巩盛很快扑捉到,抬起的手落在他肩头,道“是男儿,就拿出男儿该有的样子来,别遇到什么事就垂头丧气的!”

元邹民听了,吸了吸鼻子,抬手刮过鼻尖。这些他都知道,只是心里难受。

“我们进去吧。”巩盛见他有一点好转,便转身挽过离殊,扶他进宫门。

元邹民跟在他们身后。

——

南宸

得知敌军要攻打这全全具备的南宸,南五骑急了。

他来回不停的走动,说是出谋划策,也没有镇定自若。

突然,篷布被推开,一个人慢慢进来,然后跪卧在地,道“禀将军,派去京城请求支援的信,迟迟未得到回应。”

“那北漠呢?”男子心里一阵落空,接着他忍着头皮发麻,又道。

“令狐将军,说……让将军自己看着办,她兵力已然不够,若是再派兵前来,北漠变成了孤烟之地了,那时候我们都不好交代。”探子回答。

南骑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喝“这女人,就借两万兵力都拿不出来!她这个将军是怎么当的?若是本军懂西域的打法,还去请教她!?”

“报——!”

接着,一名士兵入篷。

“说!”南骑为愁这仗该怎么打,又该如何退如何防如何守?他已经是愁了头疼了。他扶额说道。

“骥王爷飞鸽传信来说‘先派五十左右的兵力镇守好南宸边关,在保护好周边百姓,其余的时间坐等他的到来’汇报完毕。”

南骑听完,拍案叫好,他高兴的合不拢嘴。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九岁便跟随尘王四处征战的“战神君”呢?

“报——!”

接着又来了一名。

“说。”

——

大殿内

个个都不习惯在下午的时候再殿中议事,可又是迫不得已。

“抱歉,诸位爱卿。这清凉的下午本该好好休息享受,可是早上收到急报,南宸因与北漠起宾无任何交集,与战经验,特意写信增派支援。”

“我与邹民,和辅佐大臣商议,准备让骥王带兵出征,各位有意见吗?”

陶玖双手扶膝盖,怂着脑袋,环顾四周。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明明离殊想开口反语,却被旁人拽住了衣角,他正疑惑,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巩盛的,他明白了。

“我附议。”

巩盛站出,抬手弯身,恭敬道。

顿时大殿上热闹起来了:

“还不谢恩,这陛下都点名道姓了,这不是让陛下难堪吗?”其中一人道。

“这哪有自己提意见的?”另一人接道。

“还真是不怕死。”接着,另一人又说道。

……

持续了少倾,陶玖也不急,只是散散懒懒的理了一下衣袖,时不时抬头看着下面巩盛的情绪。

巩盛注意到了,他嘴角勾起,心道“气还没消呢?这人也太小气了。”

还是巩盛先开口打破了这碎局,“要我出征可以。不过……”

一旁的老太监为巩盛捏了一把汗,接着陶玖抬眼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不过什么?”

“我有个条件。”巩盛站直了身子,直愣愣地望着陶玖。

“什么条件?说来大家都听听,朕考虑一下可不可以答应。”陶玖望着他。

巩盛笑笑不语。接着他一个华丽的转身,走到离殊身旁,拉着他走出人群,向陶玖面前走去。

陶玖眯起了眼睛,心里一股无名火瞬间流遍全身。

“本王知道,我巩盛是混了点。总是喜欢漂,可是我遇到尚书大人之后,才发现这世间万物是有趣的,也不觉得这世界无聊了。

所以,今日我巩盛,以我之名,许离大人平安喜乐,与他岁岁年年;待我凯旋归来,便许他十里红妆,共结连理。”

话落,大殿便又热闹了起来:

“没想到,真是个变态啊!”一人道。

“啧啧啧,还真是看不出,骥王与尚书大人居然是好在口的?”一人又附和着。

“多好的人啊,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接着一旁的人又接道。

知㬊叹了口气,他的宋钰也是与陶玖沟通了好久才同意的,更何况离殊这么特殊的体质呢?

他无奈,只能道“陛下,何不想想臣以前是如何与陛下说的?”

回忆:

“陛下,这两人相爱了是不分男女的。就像雨里还要夹杂着一些风或雪,这才能给世界带来压迫感与美感。如若是这世间只剩雨,没了风,没了雪,那世界又怎么称得上多姿多彩呢?”

“再者,晚辰的夕阳还需要云来点缀;美味的菜肴还需要配料才能制成品。这其中的奥秘,只有你真正经历了,尝试了,懂得了你才会发现,这世界上不止有男女之情的。届时,你才会明白真正爱一个人,他到底是分不分男女的。”

陶玖想起了知㬊的劝慰,他慢慢退下气去,但他也不想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见巩盛还真是不怕死,刚要抢过老太监手里的拂尘砸过去,幸好老太监退后的快,道“陛下,这个不能扔!”

“哼!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准备明日辰时出发吧。”

“孩儿请求父皇,让孩儿一同与二叔出征!”

元邹民道。

知㬊眨巴着眼睛,巩盛定定看着他,陶玖也望着他。

大家都看向他,元邹民又接道“我既然作为您的儿子,自当为国家做贡献。”

“好!是我儿子,朕允了。传朕旨意‘封巩盛为主攻将军,元邹民为辅佐副将领’。”

这便下了朝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了。突然被派去出兵,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离殊走在金黄的大道上。

秋风扫落叶,扫过他们的裙尾,吹过他们的头发,离殊回归到以前的生活方式:与巩盛同吃同住。

“怎么?舍不得了?”巩盛打趣道。

“也并完全是,只是有一点点可惜。”离殊低头,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子,一边往前走。

“可惜什么?”巩盛疑惑

“巩盛!”

“嗯?”

离殊踮起脚尖,闭上眼睛轻吻在巩盛脸颊上,接着转身跑开。

巩盛愣了一瞬,接着回过神跑上前去,追问“你跑慢一点儿!”

————

到了晚上,骥王府。

巩盛待在书房看着地图册,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头抵在上面,他看着仔细磋磨南宸与北漠之间的路线。接着又看南宸与西域之间所隔着的距离与地形环境。

巩盛在南宸与西域之间指着“沫沫台席河”问“这条河怎么样?”

“这条固然好,可是对我们却是不友好的一方面。”肆严抬眼望去,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再来看看这条,漠波利河。它是一条没有多大气息的河流,而且地处又偏僻,就算到了冬季,河水也是冻住行不了路,正好适合我们的进攻。”

肆严没有抬头,接着指向它对旁的漠波利河又道。

巩盛双手环胸,没有说话,低头沉思了一会。

“不相信我?”肆严收回手,抬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嗯?哦,好。这一带我不熟悉,这仗便由你来带!”巩盛收回思绪,抬手拍在肆严肩上。

接着,巩盛又接道“这场战……”

“我知道你的,打野战嘛,不必慌张。”肆严说道。

接着又道“漠波利河,前后都是山,若是敌军以这条为主来攻打的话,我们得想办法绕道他们身后,横他们一道

若是他们没有走这,那么就是给我军的大大优势。”

巩盛看着地图,听着肆严的分析。他像似才听懂一样,他坐下去,低头看了一会。

接道,“邹民熟悉这里吗?我记得他以前好像去那里巡防过。”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肆严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着地图,思考了一会才开口答道。

“据我在南骑那知道的地形就是,在这个地方早上或者晚上林子里到处都是雾气弥漫着,阴沉沉的,因为这些,那里经常流传出一些不干净之物。”巩盛说道。

“若他知道,那这场战我们赢定了。”良久,巩盛开口道。

“不一定,柳魄逍一直记恨着陛下的,若他一并想吞。我们还是有一点抵不过。”肆严道。

“哎,若是庞竹他不要做那摊事,现在就他最了解南宸。”

“我看你是陷入爱河,脑子有问题了。果然是爱三分毒,请你把以前的主子还我!”肆严瞅着巩盛,绷着一张想打巩盛的脸。

“我怎么了?”巩盛疑问道。

“知不知道“孝”字怎么写?柳魄逍与柳庞竹什么关系,嗯?父子啊,你让儿子去打老子,这是大逆不道!你少干点缺德的事吧。”

肆严白了他一眼,接着双手环胸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这损的没边了。

这是把人家都捅到尖刀上,都还不够。让他们在上面跳芭蕾?

————

刑部

不知柳庞竹是哪里得的消息,他听说元凌为了自己苦了好些日子,他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了。

离殊带着食盒拉着孩子进去的时候,柳庞竹眼睛明亮了起来,不像以前那般模样了。

“尚书大人,元凌怎么样了?我听说他现在病入膏肓,有半月没有醒了。”柳庞竹扒在狱中的围栏上,焦急的问道。

“消息挺灵通的。放心,元凌不过是想见见你,却未曾想陛下不给,他因相思过度,再加上蛊毒缠身,若是心里一直未了事,一时半会死不了。

倒是你,现在成什么样了?还有空担心别人?别人进来都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你倒是别致,只顾别人好不好?”

离殊说着,打开狱门提着食盒进去,放在桌子上,慢慢替他收拾好。

“他永远都不是别人。”柳庞竹道。

“是是是!所以,吃饭吧。你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怎么撑过没有他的日子呢?”离殊拗不过,只能妥协回答道。

柳庞竹像是很听离殊的话,乖乖坐下,端起了饭碗,并慢慢吃起来。

“大哥哥,你不怕我爹爹在饭菜里放了什么吗?”箐湫躲在离殊身后,悄悄探出脑袋问道。

“你爹爹要是害我,还用的着给我带消息吗?还没让我知道呢?你和哪个姑娘偷情生的?我盛哥知道吗?”

柳庞竹先是低着头扒了几嘴饭,回答小孩的问题。接着又是转头看向离殊,质问道。

巩盛虽然是一个外姓王爷,可他带小辈一个比一个好,也许是自己小时经历的多了吧。

离殊笑笑,先让孤影带箐湫到别处去玩。然后自己慢慢坐到柳庞竹对面那个椅子旁坐下,然后接道“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哥要带兵打仗,并且对抗的还是你的父亲。”

柳庞竹动着的筷子的手突然停下,他看着饭菜难以下咽,不知道是为什么?

离殊见他不说话,又接道“骥王不懂南宸的地形,你也知道骥王自小就在北漠长大,他带兵打的都是野战,而你的父亲恰恰相反他束缚住了骥王的野性,选择先拿他不顺手的东西。”

“……”柳庞竹依然保持沉默。

现在,他与元凌的事还没有解决,眼下自己的父亲又起兵谋反,而自己想请求上战场却又不能,他突然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

西域

“哈哈哈哈哈哈…”

营帐中传来笑哈哈哈的声音,几人围着地图,听着建议笑着。

“果然还是,中原人了解中原人啊!”铁耳搭笑道。

他是这场主战的元帅,他身旁的柳魄逍则是理理衣袖,他邪魅一笑,眼底尽是阴霾显过。

明明是北漠的逍遥侯,却拿着儿子的命逼自己回京。自太皇太后病逝以后,陶玖恢复了自由权,不再是那个傀儡,就越发不可收拾。

“中原有句话说得好;‘这姜……还是老的辣’。我只是试试,能不能灵验就看你们听不听我的了。”柳魄逍道。

“可巩盛不是好对付的,前几次交战我们都惨败于他刀下,这一次……”阿尔磙说到,他被巩盛打怕了,上一次交战巩盛像是发了狂,发了疯,见人杀人不分是非。

“他那是有尘王指导着,若是没了尘王,他巩盛是什么东西?”柳魄逍冷冷道。

“好了,都别站着了。看看这仗要怎么打?”铁耳搭瞪了阿尔磙一眼。

阿尔磙收到眼神,他底下了头,不在说话。

“元帅,我们可以从靖城这里攻打,这里地方空旷,适合我们打夜战。”站在一旁未曾开话的达刺纹听了铁耳搭的话就站出来说。

“这个地方不行,虽然地空旷,但我们也不能与他们正面杠上,这样不仅损失惨重还得不偿失。”柳魄逍反驳道。

听了柳魄逍的回答,达刺纹自愧不如,是他大意了,只想着痛痛快快的打一场,都没有想过场后的兵力惨重。

铁耳搭听了,点点头表示受教了,接着说“您继续说。”

柳魄逍也不客气,接道“我们不是放消息说先攻打南宸吗?这样……”

……(此内容忽略不计,纯属不想透🌚)

————

骥王府

“咚咚咚…咚咚咚…”

大半夜,一阵敲门声传来,看门的小厮不敢去开门怕遇上不干净的东西,这敲门声才吵醒了老管家。

老管家闻声寻来,瞅了看门的小厮一眼,接着带着人去开门。

门打开,离殊牵着孩子站在门口。老管家见是离殊松了一口气,接着跪在地上,哭道“大人饶命,是小的疏忽了。”

“罢了罢了。王爷呢?”离殊叹了口气,接着又问。

“王爷自从回来后一直在书房,未曾离开。”老管家毕恭毕敬地答到。

“那晚膳可曾用过?”离殊进了大门,他拉着孩子走在路上,管家与小厮则跟在他后面。

“未曾。”老管家笑答道。

“行吧,带我去膳房。”离殊停下脚步,回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

“好,大人这边请。”老管家比着一个“请”的手势。

离殊牵着孩子的手迈步,老管家跟在身后。

到了膳房,离殊遣退了下人,他领着箐湫进去,他走到炕边,烧起柴火。

箐湫趴在桌子上,两只大大的眼睛眨巴着看着离殊,问道“爹爹,你要干什么呀?”

“爹爹给你父亲做饭吃。”离殊笑着回答。

“父亲他没有吃饭吗?”箐湫道。

“嗯,所以等会我们去找父亲的时候好好教训一下他,好不好?”离殊笑道,用沾满灰面的手轻轻刮过他的鼻尖。

月影沉寂,花好月圆,有得佳人配鸳鸯,凉风习习,月季掉落。又是一年冬意袭来。

作者有可能会迟一点更新了,要考试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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