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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步入红尘 26话

无题命

他生来便断了情根,本该拥有一个不喜不悲,不爱不恨的人生,却因为二十八星宿的运转,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明明已经逃离了他,看着满院子的月季花,便会不断想起他,始终是有了私心。

离殊看着眼前的月季,慢慢伸出手去触碰,手却透过了花朵。他不明白,是自己快要死了吗?

接着,一声声的呼喊,把他拉了回来,他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人,道不出什么话来,他本该笑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笑。

而巩盛察觉了离殊的情绪,他默默停下了动作,坐在了离殊面前,沉声道“你昏迷不醒,有了数日。柳庞竹包揽了所有罪行,元凌因毒在身,日日郁郁寡欢。”

“比起这些,你不该和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吗?”离殊闻声,抬头看着巩盛应道。

“你记起来了?”巩盛良久后才缓缓开口。他明明那么小心翼翼的陪在离殊身边,只想离殊好好的,就算他不喜不爱自己也罢,那段过往,疼的让人害怕。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是你不想与我说,还是你不敢说?”离殊步步紧逼,只为求他的一句解释,说那些都不是真的,只是骗自己的。

可在傻的人,也知道疼痛,也知道是非对错;只是一味的在逃避现实而已……

“我……”巩盛支支吾吾很明显的在掩饰着什么。他不是不敢说,只是说了以后便是形同陌路的路人。

“滚,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了。” 离殊红了眼眶,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想与这个世界隔绝,他在努力维护着世间的利益与爱恨甚至是生命,尽心尽力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孩子保不住,而心上人却是照着你哪疼,还往伤口上提刀挥下,比撒盐还要疼痛。

巩盛看到了熟悉的场面,他心颠了一下,背上冒着冷汗。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与自己说了一句,最后便成了两岸人。

“别闹了,行吗?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巩盛抓着离殊的肩,看着离殊的眼睛,温柔道。

“以前的事…好一个以前的事,巩盛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明知道我喜你入骨,你却让我次次失望到底,让我尝到了站在高处重重摔在地上的滋味。”

离殊眼边划过了泪水,他的手撑着巩盛的胸脯想把他推开 。可巩盛报的太紧,挣脱不开。

“我说过我错了,我现在都在尽所能的弥补你,你还要我怎样?”巩盛明明就是一肚子火气,他以前确实是混蛋,但离殊离他而去的时候他就变了,变了好多好多,只求能够找到他,现在他在自己身边却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咳……两位大人,打扰一下。”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巩盛提高了警惕,他放开离殊,小声在他耳边低语“乖,别闹,我去看看。”

他不等离殊说话,便起身去开了门,接着一位眉清目秀看着有点眼生的小书生站在门外,巩盛邹眉道“好大的胆子,谁放他进来的?”

“哦。王爷别误会,小生是知府大人找来的证人,只是听郝管家说,大人入了水得了风寒我特意来王府看看,并无恶意。”小生抬手道。

“最好是这样,要是有别的意思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巩盛挑了挑眉,缓缓道。像是挑衅也是警告。

“我无碍,你先去正厅侯着,我随后就到。”离殊来到门前,拉开了巩盛,看着这小书生。

“传闻,王爷与大人的感情甚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小生笑着打趣道。

“那便请吧。”离殊听这语气是嘲讽,他微微一笑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书生也识趣,转身变离开了。反倒是巩盛,他抱起离殊,冷声道“对他这么客气,对我却这么冷淡。”

“你放开我。我也说过的,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还是君臣关系,我自然会对你客客气气的,只是你不太会听话,我只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

离殊话音刚落,巩盛便一把将他扔在床上,离殊想往里缩可却被巩盛囚在身下,巩盛一手扣着离殊的手不让他乱动,一手捏着他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巩盛笑道“我可不会像以前那般惯着你了,你实在是不听话了。”

话音刚落,巩盛便与离殊杠上了。离殊挣开了巩盛的束缚,他把巩盛推开,他哭道“能不能就当是放了一个玩物,放了我?”

“放了你?我怎么舍得呢?离殊,明明当年我也是想放过你,也放过自己的,可你却一直阻止我废了那红线,不就是挑明了意思要我在你身边呆着吗?怎么?现在想起我的混来,又不认账了?”

巩盛擦去了离殊的泪,他冷声着。离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入了魔一样的,想要自己,想自己呆在他身边。他只能放弃抵抗,顺着他来,柔声道“你弄疼我了……”

巩盛笑了,像是得到了想要的。他放开离殊,为他穿好衣服,最后才道“去吧,别让那小书生久等了。”

离殊愣愣看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不禁冒出了冷汗。为什么?以前要去招惹他呢?

离殊离去,巩盛坐在院子里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出来吧。”

肆严现身,他道“你让我查的我都查到了,柳魄逍突然多出来的孩子,是他身边的小妖带的,不过这个孩子与离殊长得有点相似,月老几次与羚我们猜过,很有可能是你与花神的孩子。”

巩盛盯着月季看了一会像是思考了一会才沉声道“不是很有可能,自信一点把很有可能去掉。”

“你早就知道?”肆严问道。

“当然,小孩被那小妖掳走的时候我和离殊还在场呢,长得像离殊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就起了疑心几次深夜前去查探,才发现他偷听到芖秋与竹墨说起来他是我们的儿子,要下凡来找离殊,所以这次芖秋和竹墨真正下凡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

“那你还让我查?”

“我只是不放心,竹墨的病症听芖秋说起又加重了,现在君撷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我现在就想要他们娘俩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巩盛叹了口气,接道。

“所以,小殿下要接回来吗?”肆严沉默了一会,又道。

“不急,让他在柳魄逍那在呆一会,我巩盛的孩子那就要好好练练胆子。”巩盛笑道。

“那要是两方打起来,柳魄逍拿孩子要挟你,你怎么办?”

“柳魄逍知道他身边的孩子是我的吗?”

“不知道呀。”

“那不就行了,就让他替我养养这胖小子,我先和离殊培养培养感情。”

“随便你。”肆严道,又小声嘀咕着“现在不找非以后找,我看你以后去找谁帮你找。”

肆严嘀咕着,接着和巩盛告别,离了骥王府,半路被竹墨拦截,她道“巩盛怎么说?要不要把小侄子接回来。”

“啊,这个…这个…”肆严忘了还有这人没交差,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

“这个什么这个?他到底说没说,还是说你要尝尝我的缠丝线?”竹墨急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巩盛说暂且不把小殿下接回来,让他练练胆子。”肆严没办法,只能照理说了。

“练胆子?我送他去练练好不好?他不知道小箐湫都变成什么样了。”竹墨气道,肆严掐准时机,乘竹墨不注意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等竹墨抱怨完想起肆严时,早已没了人影。她只能灰头灰脸的回去。

————

鬼界

萧玖祎回到了宫殿,他懒洋洋的靠在尊椅上,抬手玩弄着手里的黑色鞭兰,他完全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他心里只想着槐稔。

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女子走进大殿,看着犯呆症的主人,她无奈摇头,接道“尊主,在你去人间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先是冒充你和天界闹翻接着是激化魔界与鬼界的矛盾,从而达到魔界从鬼界分裂出去的意思。”

“……”女子落声许久,大殿一片寂静,女子皱着眉,眯着眼睛瞅萧玖祎,可萧玖祎还是原来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办法,女子只能转身离开。却在刚要抬起脚时,羚一手拿着雾倾剑,一手带着铃木跨门而入,一声声的铃铛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响起。

萧玖祎想槐稔的思路被打断,他邹眉抬头看着羚,语气有些冷淡显得非常不快“平日不是喜欢安静么?怎么如今回了家,穿的这么叼?”

“说笑了。敢问尊主,刚才柳陌的话语有几分落入了您的耳里?再者,槐稔司命让你回来是让你解决麻烦的,而不是来这单相思的。”

羚一边说着,一边把铃木取下融成了一团灰,洒在了地上。

萧玖祎一脸不爽的盯着羚,他压着怒火,轻轻开口说道“怎么?槐稔许你个身份盯着本尊,你还真当回事了,你忘了羯是怎么死的了吗?”

“哦,那你与我说说?他是如何死的?”男子跨门而入,抬头看着萧玖祎,萧玖祎眼神闪躲,羚与柳陌识趣,退出大殿。

“这祁连界,由鬼魔两界合成,却也握君撷手里,尊主虽摆脱了君撷的魔掌有自由权在手,但祁连界也是他天界的一部分。这次的变局,扰了二十八星宿的运转,空间错位,与前任花神当年预言的不错,这世间要变变样了。”

柳陌与羚并肩而行,她看着远方黑色的云遮住的群山,把这里笼罩地神秘而又神圣,若这里化为废墟,可不是毁了一副好画册。

“管我们什么事?不是还有现在的花神吗?他自有办法保住这世间万物,前任神主跳下诛仙台前后一百多年,不知是死是活,也不见他尸身,更不知他转没转世。听芖秋说,现在君撷都还在寻他的魂魄,可能预言也不会成真。”

羚两手搭在脑后大摇大摆地走着,看着柳陌停下脚步看着鬼界的山山水水,她一个没上过学堂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说点实惠的。

“但愿如此。刚刚听尊主说起羯来,我才想起来,过两日便是他的祭日,到时候……”

“我还有事,先走了。”

柳陌还没说完,羚就开口打断,转身离开,不等柳陌话语。

柳陌无奈只能自语道“还没放下呢?也是,毕竟哥哥断手送在了尊主手里,想恨也恨不起来。”

几片彼岸花花瓣被微风轻轻吹起,飘向空中,接着便下起了血雨,血雨中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雷笛声,让房中的两人添加了一些趣味。

萧玖祎没了刚才的硬气,他弯到槐稔怀里,搂着槐稔的腰,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确认了是槐稔后,他道“既然来了,就别谈什么生死了。”

槐稔沉默了一会,看着手里若隐若现的无题书,他莫名的害怕着什么,他抱住萧玖祎的头,缓缓才开口说道“阿祎,以后我要是不再来这无尘殿,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啊?”

萧玖祎听出了这语调,他直起身子看着槐稔的眼睛,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在离我而去。若你在离我远去,我那就是把整个世界给阉了也是有可能的。”

“……”

槐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人捏着一样憋疼,道不出话语。他终于支撑不住脸贴在萧玖祎胸前,双手紧紧抱着他,不知眼泪已在萧玖祎胸前湿了大半……

‘造成这场杀戮的人是我,为什么却要你来替我扛这代价…对不起…’

萧玖祎想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槐稔却死活不抬头,没办法萧玖祎只能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让他靠在肩上。

过了许久,槐稔才抬起一双带有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他,萧玖祎抬起手抚摸了一下槐稔的眼角,缓缓才道“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槐稔不语,低头便温在了萧玖祎醇上,萧玖祎推开这变化太大的槐稔,他道“今日怎么这般主动?”

“我不想让你去和君撷正面抗争,他那般心狠手辣我怕…我怕你到时候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槐稔说了违心的话,他真的怕萧玖祎这一去真的就回不来了,君撷想拿回鬼界的主权,已经是蓄谋已久的计划了。

再加上,不知是谁的挑唆让鬼界与魔界离了心,还和天界形同陌路。现在的鬼界只有萧玖祎的血肉支撑着是不够的。若是他与君撷在杠上,只是怕到时候萧玖祎落入君撷手里,君撷会连本带利的与萧玖祎算。

“怕什么?本尊当年有本事从他手里抢过来鬼界的主权,就有本事压他一头。

“不过…本尊倒是好奇,君撷要是知道他亲手封的司命竟是向着我这个大魔王,会不会有着想下去找陶玖的冲动。”

萧玖祎双手扶在槐稔腰肢上,抬头笑看槐稔。

“别闹了,如今魔界与鬼界离了心,不同往日那般听你调遣了。现在君撷势力庞大野心也大,以前陶玖在时还能劝住,可如今无一人能限制他。”

槐稔说着就起身去到门边,抬头看着血雨绵绵不断的下起。

‘怨魂多了,这血雨便想清洗这怨气,对不起…终是我害了这么多亡魂。’

槐稔想着便想着抬手接,却被一只手握住,萧玖祎冷声道:“你不要命了?这血雨是你想摸就摸的?”

槐稔笑了笑,缩回手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这血雨本就是我带来的,他们怨我、恨我,我又怎会不知?”

“知道还乱来,你真以为自己掌握了今生未来不怕死,是吗?生死权也没在你手里握着。”

萧玖祎收回手,揽过槐稔,让他靠着自己,他才觉得安全。

槐稔笑了笑,这么为自己考虑的人也会只有萧玖祎和师父了吧,他闭上眼睛缩在萧玖祎怀里许久,他才缓缓道“阿祎,等这场乱平了。我们去人间好好生活,好不好?”

“好,这一次你可是再不能向以前那样,不辞而别了。若是在这样,我抓到你,定不饶你。”

萧玖祎话落,便笑着在槐稔额上轻轻落下一温,两人看着飘下来的血雨,都是那么的美而安静。

————

西域

大殿里, 富丽堂皇一派笙歌四起,芦笛声配上舞女的舞姿再加上人们吃酒玩乐的话语,整个大殿显得小而吵闹无比。

接着门外的人一声断了屋里觥筹交错的景象,顿时就没了声。

只是位居大厅正上方的人却紧皱起眉头,但瞬间又变回原样,笑道“侯爷见笑了,现在的局势想必不用本王多说,元朝势力渐落,现在你来投靠了本王我们掌握大局更待何时?”

柳魄逍听了,冷笑了一声,道“西域王竟是这般有豪爽的人,本侯喜欢。”他抬起酒喝了一口,又道“舒明哲是你的儿子,亦是吾犬子的恩师,大王可真是得了块好玉。”

柳魄逍话音刚落,舒明哲与司轩跨门而入。舒明哲坐到西域王身旁,而司轩却站到一旁,静静看着他。

“父王,我听拓拔说起您要出兵反北,拿下南?”

舒明哲这话一出,柳魄逍停了杯,西域王冷了脸,而司轩则是替舒明哲捏了把冷汗。

大殿突然而来的寂静,舒明哲见气氛不对,他缓缓又道“父王,不必猜疑我。您出兵反南我是赞同的,可拿下北边这确实是有些夸大了。

“这南边是五骑将军镇守,而北边则是令狐将军在镇守。我们擅长于马战,而南边他是比死无疑,可这北边虽对上我们的战况,可他令狐家出了个女将军,她实力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

舒明哲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司轩一看局势逆转了,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而舒明哲则是暗暗自喜了一会。

反而是柳魄逍眯着眼看着司轩与舒明哲二人,道不出是什么感觉,总觉得他们坏了自己的大事。

接着,西域王看着瞪鼻子挤眼睛的都摆好样子了,他喝了口酒,接道“是我考虑不周,我们继续静观其变就好。”

此话一出,诸位大臣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而柳魄逍则是握紧了酒杯,气的道不出话来。

而北漠,接到暗探的消息。道出柳魄逍计划失败,只能改攻南下,没办法北漠只能派兵半路拦截,或绕后突击。

“报——禀将军,南方传信,让我们出两万兵马前去,若不从明日便奏折来见。”

女人坐在椅登上,虽面无表情但手也不闲着,拿起抹布擦试着剑与枪,听着心腹汇报着南方的情况,听到最后一句时,她微微邹起眉。

派兵前去救城,派去的兵力也不少了,再记两万人马,这南五骑够阴的。

女人缓缓才道:“回信过去,说不借。前几次派去支援的人都无一人活着回来,我若再借,西域攻打过来,我这北漠要不要了?若他再有异议,就传书到京城让骥王来主持公道。告诉他我北漠也不是好说话的。”

“是。”那人退下,女人便抬起手中的枪丢出去,订在了木桩上。

————

京城中,笙歌四起。离殊进了刑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不知是不想见到巩盛还是怎的?

他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切,让孤影也感到了害怕,他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害怕惹恼了正在气头上的人。

正当他以为时,离殊把手里的书扔在桌上,发出“嘣”的一声,孤影着实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他结巴着“大…大人,小…小的是…是哪…做的不好吗?”

“我让你查的,你就查了这么个玩意?”离殊用食指与中指夹起纸条,冷冷道 。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骥王爷他…”孤影都快哭了,要不是半路被肆严拦住,他能这么卑微吗?

“孤影,我想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他的属下还是我的属下?”离殊缓缓才转头看向孤影。

“大人,我错了。我交代:

南方锦城自从柳魄逍起兵后,就交由五骑将军来管理,而接着西域的战火绵绵不断的在锦城边境响起,五骑将军与北漠的关系自令狐家的长子死后就结下了仇,令狐家的女孩不肯将兵力交由五骑。”

孤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在不认错,下一次站在这个位置的人就是别人了,那骥王不是更要自己的命吗?

离殊听了,缓缓点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接着他又拿出一张还未完成的设计图,扔给孤影,接道“给我烧了,烧完之后,拿灰来给我过目。”

“是。”孤影抬手接道,答应了一声便消失在黑暗中。

而离殊则是泪珠划过了脸颊,接着起身披上风衣外套,背着所有的人悄悄离开……

孤影刚踏出刑部,一只手拉过他便囚在身下,孤影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我的…路……”

孤影看清了人,他渐渐变小声了,肆严放开了他,抢过孤影手中的画丢给巩盛,巩盛接道,看了一眼问“这是什么?”

“这是主子给你做衣服的图画,不知怎么的就叫我烧了,还说烧了拿灰给他过目。”

巩盛听了这话,拿着画的手捏紧了‘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吗?我看儿子你也别想要了!’

肆严见情况不对,他道“那……小殿下回来的事还要和离殊商量吗?”

“不接了,这事没得商量!”巩盛话落便捏着手里的纸转身离开。

结果刚没走两步,就有人从刑部跑出来,刚好看到巩盛三人,那人慌张道“骥王殿下,不好了,大人让我去提犯人,可我们刚把犯人压出来,大人就不见了,现在那人也跟着疯了,我们束手无策,只能去找您,没想到半路……”

“什么?离殊不见了?”巩盛转身问道,他心扎疼,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心中又有数。

是离殊出事了!不然那个位置不会这么轻易的变化。

他拼命跑向藤阁楼,他猛的推开门喊到“江叔叔,见到离殊没有?”

可辞痕坐在江千尘身上他惊愕地转头看了一眼巩盛,他要起身江千尘却不让他起来,他小声道“你放开我,有人在!”

“你越是乱动,我越是不放开。”江千尘张了张口,比划着给他看,他又接到“离殊?不知道,他昏迷不醒,不是在你那里吗?”

“他前两日醒了,我强制让他在府上养了几天,可今天他说他要去刑部,我也没有拦,就让他去了,可刚刚我去接他,刑部的人说他不见了。”

巩盛喘了几口气,慢慢道着来龙去脉。

“离殊会不会出去静静了?”辞痕推开了江千尘,想了一下才缓缓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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