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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下

无题命

羚与竹墨坐在房上,各自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柳魄逍离了院子。竹墨抬头看着天上飘着的云, 少倾开口道“堂堂鬼尊,竟会遭背叛。”

“主人虽心狠手辣了点,但心是好的。若不是他,我的这条命也不会在这里。”羚答到。

“柳魄逍的背叛,魔界与鬼界反目,鬼尊怕也难逃此劫了。”竹墨为槐稔感到惋惜,也感到同情,明明两人什么都还没有开始,缘便要断送于此。

“所以,柳魄逍必死。”羚眼神狠辣,死盯着柳魄逍。

接着,白妖牵着小孩走到院子里,柳魄逍笑着看她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在别人看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实际已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妖气弥漫。”竹墨与羚同时开口。

“妖儿,怎么带着这小子过来了?”柳魄逍微笑着看着她们走进。

“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白妖坐下,小孩跑去玩。

“妖儿……”柳魄逍喊到。

“嗯?怎么了?”白妖为他倒上茶水,看着他。

“没有。”柳魄逍想要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让她去给自己冒险,他不舍得。

虽说他身边不缺女人,可是自从遇见在大街上随便乱跑到处玩耍的她,他便想着若她呆在自己身边也像这般调皮捣蛋自己得好好调教她。

但他真正遇到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呆在她身边才是真正最舒心最快乐的,他以为是对的人。可无意间看到的她显露出妖尾巴露出的时候,他又起了杀心想杀了她。

可当他拿着刀刺向她的脖劲时,脑海中漂浮的画面都是白妖呈现出与和他在一起的笑容,他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人,想着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伤害自己,并且还保护得好好的,他默默收起了刀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自言自语随后笑着。“罢了,是妖是魔是鬼我都认了。小妖精,本侯可谓真的是载到你手里了。”

柳魄逍看着茶杯中的水,看着它映出的自己,他搞不懂现在自己是在顾虑些什么,但看着白妖他确实不忍心。

“你到底怎么了?”白妖握住柳魄逍的手问道。

“妖儿,你可想过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关着你的牢笼,离开我?”柳魄逍严肃地看着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是不是发烧了?又在胡说什么呢?”白妖扬起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她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柳魄逍吗?

她抬手在柳魄逍头上摸了一下,又在摸了自己额头一下,学着普通百姓人家为孩子检查有没有生病的方法来做。

柳魄逍看着她学得有模有样的,顿时就笑了,握住她的手,钦了钦“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肯定活得潇洒活得快活。”

白妖靠在他怀里看着天上的飘荡的白云,笑着说“姥姥说,我出来定会遇到情结,可当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是情结,更不知道喜欢与爱到底是什么?”

“直到那年,在湫树下见了亭亭玉立的你,那漂浮的心顿时就跳动起来它让我明白了,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是一眼有情,一眼万年。”

“那照你这样说,我可就不能负了你。”柳魄逍搂着白妖笑着说。

“你若是负了我,我就离你远远的,看见你也躲你远远的,就是不让你找到我。”白妖抬手摸着柳魄逍的喉结,笑着答到,看似无心可心里一时间就充满了许多说不出的情绪。

“这么防着我呀。”

“对啊,姥姥就是情伤深处退往青丘暂住的。”白妖认真答到。

“放心,那样我多舍不得。”柳魄逍弯腰在白妖额头上落下属于自己的想法。

——

西域

司轩陪着舒明哲到了西域大街,他带上了面具,默默跟在舒明哲身后,时不时他还打趣着舒明哲与他说说自己忍了多少。

可人家哪知道他说的什么东西?反手就一本清心寡欲的经书丢在他脸上“我看你是闲得慌,抄个五六遍怕是不难,净化一下你那肮脏的心灵,拿去抄,去吧去吧。”

“舒明哲,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别不识抬举。”司轩也不退让。

“哦,是吗?你给的什么台阶我怎么没接到?”舒明哲两手环胸看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司轩扛起舒明哲就走房里去,舒明哲被颠得胃里上下翻得难受,他抬手敲打司轩的背,示意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可司轩直接把他丢床/上去,舒明哲推开他,坐起咳嗽了两声“司轩,你这是回了西域本性暴露啊。”

“王,让我好好疼疼你,你说我能不照做吗?”司轩挑了挑眉,会心一笑看着舒明哲那眼睛道。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舒明哲看着带着面具的司轩,显得神秘感十足可知道的是面具下呈现出来的竟是像野兽般的脸嘴。

“好了,不逗你了。别到时候回去你到王那里告我一状。那他降了我的职,你岂不是难过的要命不是吗?” 司轩给他倒了杯水,坐到他身边,东张西望看看屋里的东西又看看舒明哲。

“滚!说正事,柳魄逍与元帝反目,又听信你我的对背叛鬼尊,给元凌下毒又出卖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下屠了西域的人已在盘上执行。”舒明哲接过茶水,握在手里,死死盯着地面。

“可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淳香楼那次吗?”司轩明明想提醒舒明哲那里有个重大的替罪羊羔,可舒明哲想起来就脸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舒明哲回头面红刺耳的瞪着司轩,司轩看得莫名其妙,耸耸肩示意他不知道,他随后就想到莫不是因为那些淫词艳曲让他害羞。

“我说二殿下,这大白天的你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司轩抬起二郎腿来,笑着看着舒明哲。

“司轩!你给我滚出去!”舒明哲起身放下茶杯,起身把司轩给赶了出去,司轩哪能这般轻易离开,他推了推们,这家伙防他防得像色狼似的从里面把门给闩上了,他无奈只能拿着那本清心寡欲的心经回去打发时间了。

舒明哲在门缝里看着司轩离开,他才送了口气。没有灵魂地走到床边坐下闭上眼睛休息,可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那晚司轩带他去淳香楼喝酒的画面。

他本不想发展成那样的,只因酒后性大,再加上让他在客房里喝他非要拉着自己上屋顶上去赏月,恰好看到对面人家亲热,透过窗户还能看清……

舒明哲与司轩看着也是惊讶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红着脸看向别处,两人都感叹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之后醒来,舒明哲躺在司轩怀中,他们昨晚喝得酒有些多,导致起来头疼欲裂。

舒明哲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好都在,而司轩的就不好说了。

接着司轩醒了,舒明哲躺在他身边装睡。司轩醒来看着舒明哲,撩了撩他鬓间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轻轻开口“昨晚,对不起。反正事已经发生了,也不能怪我。说对你负责吧,可你也不缺。”

“算了,我还是起来吧。别等会让你知道了,你又该疏远我了。”司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想到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舒明哲听了,心扎疼的锁紧,疏远他?他为什么要这么想?舒明哲想了想以前的事,确实对他爱搭不理的,总是本能的敷衍,他好想睁开眼睛看看这男人委屈的样子。

当司轩起身时,舒明哲动了动。他不是没有听见,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感情。说他讨厌也没有那感觉,说喜欢他可但也不是一定的不喜欢他。

司轩邹了邹眉,把他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刚要离去时舒明哲开口“你这是睡完就要跑路啊?这也太不负责了,回去王那必须得告你一状。”

“我……我,你醒了。”司轩不知道他能醒的这么快,他惊愕回头看着舒明哲,只见舒明哲笑着坐起来看着他。

“司轩,这个欲望有多久了?”舒明哲问道。

“我……我”司轩道不出口,他就一副憨憨的样子看着舒明哲。

舒明哲看着他挠头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感觉憨憨的,特别喜欢。他躺在床上抬手盖住了眼睛,嘴止不住的往上扬。

——

刑部

离殊刚出了柳庞竹呆的地方,心里才抱怨着‘我好好的一个设计师怎么玩起宫斗了?还被一个弯了的男人给…’离殊越想越气,但他又不敢正面对抗。

“离大人。”元邹民问道。

“殿下多礼了。”离殊以礼还之。接道“不知殿下怎会来此处?”

“没什么,就来看看庞竹毕竟我们一起长大的。”元邹民笑答。

“哦,那你殿下您当心些。”离殊提醒着。

“自然。”话落,元邹民离去。离殊看着远去的背影深思,随后转身调取宗案。

元邹民站到一身达官贵人的袍子蹲在墙角不知是在哭还是在想事的人面前,蹲着那人很快反应过来抬起头看着是熟悉的人,他笑了声,随后到“不用你来救我,照顾好元凌就好。”

“自然是会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都舍不得伤他一分毫毛。”元邹民看着他冷冷开口伴随着眼神空气周围也冷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元凌他怎么了?”柳庞竹终于放下了他高洁的身态,愤怒站起抓着元邹民问到。

“柳庞竹,你的心真的好狠啊。不仅你自己快临死了,你还要带走一个无辜的人,真让我失望。”元邹民冷冷开口,像是在和一个将死之人说他所犯下的错。

柳庞竹还在晕圈中,他记好了日子元凌过几日毒发,他可以借此机会去看看元凌。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的毒会提前发作。

而另一边,巩盛随后就到了刑部,而在宗策楼查典籍的离殊浑然不知。巩盛踏入,一行人抱拳下跪“王爷。”

“离殊呢?”巩盛点名道姓,顿时一群人紧张看着巩盛,许多人在心里默默念着:离大人又怎么得罪这尊大佛了,别发气到我们身上啊!

“大人…大人去了宗策楼。”孤影站出来说着,帮主子找婆家的事,他可感兴趣了呢,他那笑得多开心的。

巩盛二话不说,顺着路一直走转了好几个弯才到,他在心里抱怨以后肯定要拆了重建!他轻轻推开门,看着离殊端正坐在书桌旁一手拿笔一手拿宗册,在宣纸上刷刷写着。

巩盛看着离殊侧脸的轮廓线顺着鼻子往下看,那红色的嘴唇,那纤细而又显白的脖颈,虽然他经常抚摸,可这样看着他胆大包天的露出脖颈时,巩盛顿时咽了咽口水,没错,离殊勾起了他的欲望。

“你怎么来了?”离殊放下了笔抬头看着他道。

“小家伙,你这是在玩火。”巩盛进去,顺手把门从里面闩上慢慢走进离殊。

离殊当然听的一头雾水,大写的三个问号挂在头上,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殊儿,要不在这里试试?”巩盛邪魅一笑,双手撑在桌上看着离殊。

“试你妹,滚!”离殊看着抬头看着巩盛的表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毫不留情的开口说了句。

“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西域你知道多少?我算了算,西域存在时间刚好是你在人间渡劫那年。”巩盛从离殊身后抱住他,头弯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他。

“你正经一点儿。什么西域?”离殊转过身推开了他,双手捧着巩盛的脸问到。

“你忘了啊?”巩盛好像很失望,他委屈看着离殊。

“你也知道,我刚刚才找回一部分记忆,西域我真的不知道。”离殊挽/着巩盛的脖颈,坐/在他腿上看着他。

“元凌中了西域的蛊毒,相思成疾中毒颇深,我怕他离开,离开邹民他就很累,很累。一个国家的政务就要交到他的肩上,他没有亲戚朋友帮他……”巩盛揽/过离殊的腰肢,头埋在离殊胸口前。

“我知道,你不想让他和你一样,到最后孤身一人。可是,你有一点说错了。”离殊皱着眉看着巩盛,巩盛疑惑时,只感觉“酔”唇上的余温加重了。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离殊一“温”落在巩盛额头上。

“小殊殊,你这是撩起了我的欲/望,知道吗?”巩盛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加大了放在他腰/间的力度。

“那,这次不能弄到最后,还有事要处理。”离殊低头轻轻开口。

“好~我的王妃大人。”巩盛话落,抬头一“温”把人钦入怀中。

——

萧玖祎别了槐稔独自前往鬼界收拾那不要脸的孙子。而占了小便宜的小魔王正在魔界里欢饮达旦,庆祝反了鬼尊自立为王。

而此时,黑衣人再次出现在魔王面前,这使魔王大为震惊“我明明设了结界,你怎么……”

“这种东西,还是我交给你的,怎么?你说用我的东西来对付我自己是吗?真是愚蠢至极。”黑衣人走进捏住魔王的下额,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魔王觉得犯恶心他眼睛死死盯着被面具遮挡住,只露出一双锋利的眼睛黑衣人。黑衣人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感觉心寒随后放开了他,弯腰头倾斜在魔王耳边轻轻响起“沐槿,你就仗着我宠溺你而放肆,你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我小瞧了自己?槐藤你能不能放过我,就当是放了一条狗可以吗?”沐槿冷冷看着酒杯,从不正眼瞧他,任由他摆弄自己。

“那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槐藤说着,弯头在沐槿脖颈上咬了一口。

“我本就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何谈得到一说?”槐藤听着他的话语,停下了手里接下来的动作,他用力捏住沐槿的下额让他看着自己,沐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皱紧眉接着道“你就是这样,任由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明明可以离你很近却又遥不可及。”

“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忍受着别人的指骂替你背了整整百年的骂名;为了你,我放弃了属于我的魔王尊主去天界为你铺出一条路来。”槐藤静静听完,他只感觉心寒凉了一大半,自己明明在努力的去爱他去靠近他,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寒心。

确实啊,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而沐槿听着他的抱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是安慰他的时候,任务还未完成前绝不会露出自己对他的感情。

‘对不起,为了你……我必须要和你保持距离。’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沐槿说了违心的话,他声音如此的镇定,心里却颤抖着一直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你还真把自己当这魔王了是吗?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个权力?”槐藤冷嘲道。

接着,沐槿只觉得身体悬空,头不得已靠在槐藤肩上,他被点了死穴,动弹不得。

“槐藤,你放开我!”沐槿喊到。

槐藤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丢到床/上,把沐槿“押”到身下。槐藤这一丢,沐槿的死穴打通了,当他要反抗时,槐藤像是早已经知道了按住他的手举过头顶。

“槐藤,你敢!”沐槿死死盯着槐藤。

“你看我敢不敢?”槐稔头埋在沐槿的脖/颈处,轻轻吹气邪魅一笑。

“别让我恨你…”沐槿冷冷开口,眼泪从眼角滑落到槐藤的耳朵上,槐藤感觉到了耳朵上的热度,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

他抬手擦去沐槿的泪水,叹了口气,无奈道“有爱才有恨,你又不爱我,何谈恨?要恨,也是我恨你才对。”

槐藤弯腰一个由浅到深的“温”落在了沐槿‘酔淳’上,他刚要往下走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报,鬼尊带着十万兵力来攻打魔界。”

沐槿挣脱了槐藤的束缚,手推开了槐藤,他了口喘着气说道“传我令下去,给我守住,本王随后就到。”

“是。”侍卫退了下去。

沐槿看着槐藤,手撑着槐藤的胸膛道“你快走吧,疯也发完了,不能让他知道你。”

“你这是在心疼我啊。”槐藤看着沐槿,笑着打趣道。

“你走不走?”沐槿推开他,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槐藤上前抱了抱他,“若实在抵抗不住,就唤我的名字,我带你出去。”

这次,沐槿没有推开槐藤,也抱了抱槐藤,闻了一下槐藤的气味,随后就推开了槐藤道“快走吧。”

槐藤笑了笑,他哪能走远呢?于是,就随便去了魔界的宫寝。

沐槿看着他离开,才松了口气。随后穿上外袍,跨出门,随便吩咐了一个小妖“离殊心里的另一个魂魄该复原了。至于槐稔…”

“是。”

作者定期好了,帝无师以后改名叫“君撷”了,另外今天双更,另外一更就是晚上还有一个小剧场。祝大家中秋快乐 阖家欢乐月圆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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