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营地,胖子将重伤的潘子给送到医疗帐篷里。
张黎宴我来缝合。
张黎宴拿出一副医用手套戴上,给工具消了消毒,看着那纵横的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开始动手清理伤口,然后缝合。
潘子也是硬汉子一个了,没有麻醉剂,皮**合之苦硬生生的挺过来的。
很快的结束了缝合手术,张黎宴揉了揉额角,就很出去跟吴邪他们说了声。
张黎宴天真儿,我先睡会。有事喊我。
吴邪点了点头看着张黎宴还未退下去的金黄色的瞳孔,他有些不放心。
吴邪阿黎,没事吧?你的眼睛……
张黎宴没事。
说完,她就找了一个干净的帐篷进去休息去了。
看着没人进来,张黎宴拿出一手绢,将口腔内的残留的血液吐出来,然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最后掏出一个打火机,将带有血迹的手绢烧掉。
处理好后,就躺下休息了。原本只是想歇息一下的,却不想到睡了过去。
另外一边,吴邪发现了浑身涂满泥的张起灵,气急败坏的吴邪吼了他一句。
等给他们都涂上了防蛇的泥之后,张起灵皱了皱眉,便朝着吴邪问他。
张起灵阿宴呢?
吴邪他说她要休息,在帐篷里。
吴邪说着还给张起灵指了指张黎宴刚才进去的那个帐篷。
张起灵啥话也不说的就直接走了进去,走近张黎宴的床边他发现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张起灵刚坐下,张黎宴就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没有睁开双眼就直接伸手抱住了张起灵的腰。
张起灵察觉到不对劲皱了皱眉头。
张起灵阿宴,你受伤了,很严重。
张黎宴听到这里有些虚心的睁开双眸,抬头看着张起灵,还不等说什么的。
张黎宴我……
张起灵就看到那双还未褪下去的金黄色瞳孔,他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便索性啥也不说。
他直接动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麒麟纹身,将张黎宴给抱在怀里,按在胸膛处,两人露出了肩膀处的纹身,随着体温的升高,两人的纹身像是活了一般,给张黎宴的平复着反噬所带来的痛。
过了一会儿,张起灵将张黎宴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张起灵记得我不在你身边,别乱用。
张黎宴嘟了嘟嘴,看着张起灵满是疼惜的眸光,应了下来。
张黎宴我……知道了。
他们安排好,晚上是胖子和张起灵守夜,张黎宴则是和吴邪待在帐篷里看着潘子。
夜深时分张黎宴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中惊醒,帐篷里尽是黑暗灯不知何时熄灭,但好似又有一丝光亮。
张黎宴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了一下,原来只是雾气里带着毒,导致暂时失明。对她来说并没有大碍,但对吴邪他们来说就有些难以抵抗了。
张黎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纯红色的薄纱系在眼睛上,而后寻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原来是陈文锦,她并没有有什么动作而是装作看不见。
这时吴邪也发现不对劲,他慌乱地站起来四处寻找光亮,动静引起陈文锦的注意,直接让陈文锦逃了出去。
胖子拿着一个防毒面具出现了,有着纠结该给谁。
张黎宴给天真儿吧,这毒对我无用。
胖子就把手里的防毒面具给吴邪戴上了,又听见说潘子在发烧于是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退烧针给潘子扎。
胖子叹了口气,哪怕情况紧急还是耐心地跟吴邪解释了一番。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吴邪拉住了胖子。
吴邪你去哪儿?
吴邪小哥呢?
王胖子小哥被蛇咬了,我去给他送血清。你在这儿千万别乱动一会就看见了。
张黎宴听到张起灵被咬了,有着担心,她想了想不亲眼看见还是不放心,于是出声叫住了胖子。
张黎宴我去吧,野鸡脖子的攻击对我无用。
说着拿过胖子手里的血清,朝着胖子说的路线寻了过去。
等到的时候,发现张起灵正拿着火把跟野鸡脖子对持着,张黎宴屏住呼吸,走了过去,拉着张起灵小心翼翼的退进后边的帐篷里。
张黎宴没有用拿的血清,而是直接用小刀割破手指,放在张起灵的嘴边。
张黎宴血清都不如我管用。
张起灵很顺从的就将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冰凉的手指,让张黎宴身体一颤。
刚喝完血,他们头顶的帐篷也承受不住蛇的重量,直接的塌下来,在坍塌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一股有力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面带,接着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因为他们离得近,张黎宴清楚地闻到张起灵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冷香混合清新的泥土但是异样的好闻,让她有些沉迷。
张起灵的一只手掌着她后脑勺,另外一只紧紧的搂着她,张黎宴双手抱着张起灵,窝在他的怀里。
张黎宴身体特殊,百毒不侵,如果是跟男子亲密接触,时间久了所有的毒素都会转化为催情效果。
看着面前的张起灵,那冷峻的容颜,哪怕是带着防毒面具都抵不住的帅气,张黎宴舔了舔唇角,外加眼睛上的那抹红色薄纱格外的诱人。
她的体温蹭蹭上升,连带着脸颊都开始泛红。
张起灵看着如此诱人的张黎宴,忍不住的摘掉防毒面具,放在张黎宴腰间的手有些不安分动了动,声音低沉而沙哑,眸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张起灵夫人。
张黎宴嗯。
不等张黎宴回应的,张起灵直接吻了上来,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轻轻的舔舐了几下,舌尖快速的滑入她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纠缠着,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落下印记宣誓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