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烟织走后,齐焱坐了下来命太监将狩猎账本拿来,程怀智眉毛一挑,心砰砰直跳。
“皇上,账本拿来了!”
齐焱接过账本从第一页到记载的最后一页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用平静的语气说:“朕每次打猎花费了不少啊,尤其是这酒钱,程怀智,朕喝酒吗?”
程怀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声音里满满的颤意:“皇上,皇上,老奴确实有罪!”
“那你倒是说说这酒钱去哪了?”
“老奴……不能说,但皇上放心,老奴对皇上绝对忠诚!”
“这样啊,你知道玉真坊吗?
程怀智连忙抬头道:“皇上?!”
齐焱在心里冷笑阵阵,“起来吧!”
程怀智心乱糟糟的,皇上怎么会知道玉真坊?难道是仇烟织说的,也不像啊,该不会是效忠于皇上的死士吧……越想越有可能,当即决定赶紧寻个机会通知程兮撤人!
临近傍晚,程怀智发现齐焱不在太极宫,吓得屁滚尿流,飞奔至紫衣局通知程兮。
此刻程兮接到密报,将棋营突袭,姐妹们死伤惨重,她咬紧牙关,另外生死关头,机关启动,仇烟织和一人双双掉进陷阱,程兮眼里满满的恨意,发誓仇烟织若是活着走出来,必亲手报仇雪恨。
“程兮,皇上不见了!”
“什么?”程兮惊讶的站了起来大叫一声,想了想,皇上该不会也去了玉真坊?转念想起仇烟织,都怪这个女人!
玉真坊内,高平气地七窍冒烟,命令所有人立刻找密道。
罗盘底下居然是一个密室,仇烟织做梦都没想到,但密室里的生门死门皆在一起,仇烟织笑了笑,说道:“我们找生门出去。”
那人应了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仇烟织依旧闲庭信步,望着这个二十平方左右的密室脸上挂着浓浓的趣味。
“紫衣局真的只有三百三十六人?”
那人低头不语。
仇烟织走到这人面前,目光里充满戏谑,“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扯下你的人皮面具!”
“怎么认出来的?”那人可算开口了,语气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仇烟织嗤笑道:“……味道!”
“呵,失算了!不过你……”
仇烟织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说:“不许再说话了!”
“让我再亲一下!”
“滚~外边都是人!”
那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直接握住仇烟织的胳膊,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另外左手用长剑正在撬罗盘。
“你今晚杀了不少人!”
“谁说的,连三分之一都没有!这里可是有三百人,我们到的时候这里连六十人都不到!说明她们提前撤走了,把弱者留在这里,肯定是你将程若鱼免职,打草惊蛇了!”
“好,都是我的错~”
话音刚落,那人却撬开罗盘,眼前出现一条密道,黑不溜秋的,有些阴冷。
“爬吗?”
“高平……”嘴唇被他捂住了,仇烟织却撇了撇嘴。
那人低声道:“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了!”
“知道了,快出去吧,否则将棋营的侍卫真打开密道了!”
说完,他抱起仇烟织走进密道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