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没这个资格啊!”
仇烟织微微一笑,看着众人随意的把玩着佩戴在腰间的青色玉佩,漫不经心道。
“废话少说!”
仇烟织勾起嘴角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银色的剑刃,散发着压迫气息,扑面而来,仇烟织微微侧身,却在此时,高平带人赶来,一脚踢翻那人的剑。
“剩下的交给你了!”
高平凝声道:“是,小姐!”
仇烟织猛一转身就瞧见了齐焱跟程若鱼并肩站在她的正后方,男才女貌,看起来蛮是般配的,这时,程若鱼双手抱着宝剑发出一声冷哼,看着她扬声道:“仇烟织,这黑衣人都什么来历?”
“怎么皇上和执剑人没有遇见?”
“没有啊!”
仇烟织眼珠子一转,转身对高平说:“留下活口!”
然而被将棋营士兵抓住的黑衣人们闻言仰天大笑后,深深地看了眼仇烟织,动了动嘴唇,皆咬舌自尽。
仇烟织眯着眼看了他们的嘴型,花了一点点时间,终于读懂了他们的唇语,反而浑身一激灵,内心生出一股寒气,直达脑门,显得整个人愈发的神秘莫测。
齐焱有些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高平立刻反应过来了,仇烟织大概又想起三年前的往事了,同样是一帮杀手索命,跟今日亦是一样的结局。
而程若鱼稍微思虑,联想起刚才那阵怪异的风,可别是故意的提前侦察布局,但黑衣人怎么知道齐焱今日打猎,除非有内奸。
越想越是这样,这让程若鱼的内心百转千回,特意看了身旁齐焱一眼,欲言又止。
仇烟织转身向齐焱行礼,“回禀皇上,此地不安全,请皇上尽早回宫!”
齐焱嗯了一声,声音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当晚,皇宫、楚国公府因白天刺杀一事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宁静。
“爹爹,今日女儿大意了!”
仇子粱眉头紧锁,甚是头疼,烟织可是他千挑万选培养出来的,那些人竟然要杀她,想到这儿,叹了口气:“怎么能怪你,那些要杀你的黑衣人,你可有头绪?”
“如三年前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不过显然是有组织的,女儿猜测到了几分,但需要证明,若属实,女儿或可帮爹爹除掉那些属于紫衣局的编外人员!”
“好,这些时日出门记着带护卫。”
“谢谢爹爹!”
话落,俩人继续下棋。
紫衣局,程兮大脑一片混乱,百思不得其解,那些黑衣人谁派去的,一个个都是蠢货,挑选这个时机,偏偏针对仇烟织,这不是明显嫁祸于紫衣局嘛。
“尚宫,查过了,不是我们的人!”
“嗯,只怕仇烟织做局嫁祸给紫衣局。”
“陛下今日也在场,应该不会怀疑。”
“继续查,绝对不能让将棋营有可乘之机,至于鱼儿所说的叛徒,先放一放,也许真的存在第三方,我们静待时机。”
“是!”
皇帝寝宫,齐焱瞥了他一眼,“今日之事,你觉得是谁?”
“微臣认为是仇烟织自己做局,但漏洞百出。可若是紫衣局的人干的,也说不通啊!”
“仇烟织应该知道是谁!”
此刻,一位黑衣蒙面人飞到那帮杀手的尸体停放地,顺天府后衙。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割破了掌心,只见无数绿光从掌心浮现,奔往各个尸体的眉心。
霎那间,尸体化为乌有,黑衣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