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媞打开透明的防弹玻璃门,不轻不重地捏住我的下巴,她好看惑人的面容却极其危险,眸子的流光似乎在向我传达着某种信号。
男人熟练地把玩着手中的木仓,枪支的旋转角度都被把握地恰到好处。
朴灿烈池狱是吗?
池狱…
我艰难的张口却只是无济于事,只有无奈直视男人醉人却带着戏谑的双眼。
朴灿烈好好取悦我。
朴灿烈没有在乎我无助的神情,反身将我抱起,一切都是如此一气呵成。
是吗?那还真是简单极了。
我亲爱的财阀党魁,朴灿烈。
————
其他的小姐们都极其不满地环抱着胸,甚至有的瘫倒地上无望哭泣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防弹玻璃门。
砰/.
一声响指,留下的便成了几个无声无息的尸体。房间里充斥着腥涩的味道,实在作呕。
江媞抱歉了我的小姐们。
江媞你们命不好。
不幸的她们最终只有等待死亡。
而可悲的我是在缓慢步入沼泽。
必死无疑。
江媞了然地递给男人一张黑色镀金的奢侈门卡,带着戏谑的高傲姿态,慢慢悠悠的说出了一张令人有些浮想联翩的话语。
江媞记得做措施,我的朴少主。
朴灿烈为什么不说话?
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磁性嗓音再一次响起。
池狱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
我直视着男人的桃花眼,已然褪去了那幅惧怕无能的姿态。
朴灿烈欺身将我抵在墙上,暴戾地撕咬着我有些干涸的嘴唇,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甜涩与血腥混合在一起,是刻骨铭心的占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