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把烤过火的刀递给他。“麻利点啊。”其实她怕疼,所以想快点解决。
“不用。”温客行摇头。
“什么不用?”
刚问完,温客行的嘴唇贴了上来,他吸吮着茶茶肩上伤口的血,茶茶僵住了,这是怎么下得去嘴啊!?
温客行他只是不舍得,不舍得用刀划开茶茶的肉,最好的办法就是吸出里面的黑血。
“你们处理好没啊?”
周子舒不敢回头,只能催促道。
温客行拉上茶茶的衣服。
“行了行了。”
“真墨迹。”
他来了个招牌式白眼。
“刚刚你拿到的铁盒子是什么东西?”话归正题。
“这个吗?”
温客行拧开那个盒子。
“嗖——。”
里面立马传来机关按动的声音,盒子被打开,还有一层,这层是断水缠丝阵构成的。
“又是缠魂丝。”
看盒子大小样子,茶茶已经猜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
温客行把盒子交给周子舒倒腾,自己去给茶茶找吃的。
“茶茶,你和温客行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子舒一边拆那个盒子的机关,一边问。
茶茶顿了顿: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
“我这不是关心。”
“是好奇,是疑问,是怀疑。”
“那你觉得呢?”茶茶反问
“我记得之前把你救上来时,你说你是被家里逼婚,后自刎不成跳河了。”周子舒清楚的记得那日他将狼狈不堪的女孩救上来时,她哽咽的哭诉。
茶茶当时是没过脑子乱扯的,谁知道周子舒记得那么清楚,此刻她有些心虚,但也面不改色:“没错。”
“那温客行是你未婚夫?”
“也没错。”她不否认,对于周子舒她也不想过多隐瞒。
“那条河的上游是青崖山。”
“我家在白鹿镇。”
“聊什么呢?”关键时刻温客行带着两只兔子出现。
周子舒没再问了,他打开了那个铁盒子,里面躺着一块耀眼的琉璃甲,在月光下琉璃甲的光泽当真是比时间的一切金银珠宝更为夺目。
“哟,周兄好运气啊,居然开出了琉璃甲。”他调侃着,似乎琉璃甲不感兴趣,这只是块石头。
“这不是你拿到手的吗?”
周子舒又问:
“刚刚为什么不留那人一命好问话?”
“我这不是着急吗,伤阿茶之人我定将他碎尸万段,刚刚那还是轻的呢。”
此话不假。
周子舒没看出端倪,于是话题回归到手中的琉璃甲,“江湖上都在争的东西,这么简单的就到了我们手里?”
“简单吗?刚刚不是经过了生死逃离吗?”茶茶道。
“本来就是你们的,给你了。”
周子舒对琉璃甲不感兴趣,他转手丢给了温客行。
“我?我要这玩意干嘛?阿茶你可喜欢?”
“这个东西可是个大祸害,哪里出现哪里就有人命。”
“我不稀罕,别给我。”茶茶摇头。
“既然你们都不要,那我就收下了。”
“回头我打个绦子,把它挂起来。”
周子舒一脸难以置信,这人怕不是有病?
“我原本以为周兄你都不会亮出你的软剑了。”
“没想到危机时刻,你还是知道保命要紧。”
温客行突然把话题引到周子舒身上。
“你想说什么?”周子舒面色平静,却不太喜欢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