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琛:茶茶……
白茶茶听见有人在叫她,她想回应,喉咙却一阵刺疼,说不出话来。
姚琛:茶茶!
是姚琛的声音,白茶茶皱起秀眉,试图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
姚琛:茶茶,快醒醒!
白茶茶尝试着回应,但自鼻黏膜处传来的一阵刺痛,疼的她吱不出声。
白茶茶试图着睁开双眸,她卷而翘的睫毛在空中颤了半天,才勉强睁开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景象一片模糊,白茶茶适应了好久,才看清头顶的木头屋顶。
她脑袋晕且混沌,还有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疼。
这是哪场戏?
不对,我怎么还在剧组,我不是和姚琛在游乐场吗?
姚琛人呢?
姚琛:茶茶你醒了!
身侧传来了姚琛惊喜的声音,白茶茶偏过头去,她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累得慌。
只见前者手被胶布缠在铁柱子上,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却在见到白茶茶清醒过来时,那双眼睛瞬间亮起。
白茶茶:我们这是……
白茶茶刚开口就被鼻黏膜传来的刺痛止住了声,“怎么了”三个字硬死是没说出来。
姚琛:我们被绑架了。
白茶茶微蹙秀眉,她想起来了,姚琛正要带着她去玩摩天轮的时候,她却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
联想到眼下她鼻黏膜刺激、头晕、头疼、疲乏的症状,白茶茶几乎可以肯定是因为她被迫吸入浓度过高的乙醇导致的。
白茶茶打量着屋内,这是一个木房子。估计是个仓库,屋顶上的蜘蛛网都要掉下来了。
屋内连个窗户也没有,只有正对着她和姚琛的大铁门。
但眼下她和姚琛分别用被用胶带绑在两根铁柱子上,再加上吸入高浓度的乙醇后,他两的身体都很乏力。
白茶茶现在连呼吸一下都疼,气的她直想骂人。
门口忽然响起来开锁的声音,白茶茶和姚琛瞬间神经紧绷,两人紧紧的盯着仓库的大铁门。
那人逆光走来,声音喑哑,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镖。
陈伟霆:茶茶。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白茶茶都想从地上蹦跳起来,指着陈伟霆的鼻子骂一句“臭变态私生”。
陈伟霆缓步走到白茶茶身边,他屈腿蹲下,俯视着白茶茶。
以白茶茶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下巴上的青楂。
他的面容消瘦了不少,眼神也愈发阴沉。注视着白茶茶的时候,她心里不禁打了个颤,错开了陈伟霆的视线。
姚琛:离她远点!
一旁的姚琛见陈伟霆靠近白茶茶,顿时情绪激动起来。
但陈伟霆却充耳不闻,他伸出手捏住精致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陈伟霆:茶茶……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听的白茶茶心里发毛。
陈伟霆:我说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陈伟霆似是低喃似是宠溺,他声音无奈又轻柔,只是眼中浮现的痴迷让白茶茶害怕起来。
白茶茶下意识的一缩,往后退了退。
陈伟霆像是被她的动作刺激到了,他眼底的痴迷近乎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