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世忆

回忆——

“殿，您收了那孩童是……”缪颜知道这是莽撞了，但也不能不问。

“哦?那孩童资质不好？”东方·欲晓品着今年的春茶。

“那孩童很是伶俐……”他发现自己被调话了，“殿，这是何必？”

“那孩童有着超过成人的聪明，何不可为皇。”因为他是重生来的。

—— ——

“殿……那时您的遗愿……”

望着这原属于您的天下，它风景美如画……

次日——

“姐姐，他去哪了？”白尚辛看着眼前的墓室口将要被封闭了，问到。“你与我好像是同龄吧，以后不要客气了，也不要叫我姐姐了直称名字吧……”她知道这里没有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他的字也就含泪了。“走吧，要笑着离开啊……”

白尚辛——七岁

“来，这儿还有很多公子逝前的抄下的书，不懂的、不认的问我便好。还有这诗书，是要背下的……”缪颜看着未来的天皇。

白尚辛把笔放下，含着泪，“缪颜是吧，姐姐离世后也有两三天了吧……”他呆着看着白尚辛，“嗯……”

“他不是什么公子哥吧，对不对？”

“嗯……”

“其实姐姐便是曾经东方家天骄……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白尚辛，

“……姐姐没有错，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骗我？”白尚辛看着东方.欲晓生前栽下的那棵最大的桃花树，今日无风，可花瓣随着淡香飘了进来。他跪坐在东方.欲晓生前最喜的间内，

“他——最喜欢待在这儿了，诺儿曾对孤说这里不比桃源之境差……真的啊。世外桃源风景听说很是美，老者直说美到过目不忘呢……”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还有这些，也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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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欲晓病逝，白尚辛被东方.欲晓剑侍带着习文习朝廷之事，一日复一日。而东方.琉璃诺呢，她……守在墓前，不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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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诺，今日缪颜放吾出来无事，去游山玩水可好？”琉璃诺看着他，满脸泪痕。

“不值得……”

“怎能不值，莫要如此了，人已经死了世人都亲眼所见，姐姐他……已经没有气了啊。”她猛得站了起来，朝着他大喊，“可是人死了总是会有留下遗体的啊，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答应吾，不要落泪。待吾登记皇位，吾娶你为正室。待那日到来，吾会风风光光的把汝娶进来，也会给你要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后，吾会让汝这一世荣华富贵，好吗？”

“他……还会回来吗？”他把她抱紧怀里，说道:“一定会的，他一世清白怎能天不容。天若不容，吾便逆天！”

——“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赴约了。”

他树下饮酒奏琴，许些花瓣飘了下来，天黑了，有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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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林赋》、《谕巴蜀檄》、《难蜀父老》、《谏猎疏》、《封禅文》、*的《甘泉赋》、《羽猎赋》、《长杨赋》、骚体的《太玄赋》、《逐贫赋》和《反离骚》《过秦论》、《论积贮疏》、《谏立淮南子诸子书》、晁错的政论散文《守边劝农疏》、《论贵粟疏》、《贤良文学对策》、《言兵事疏》、《论削藩疏》，枚乘的政论散文《谏吴王书》，邹阳的政论散文《上吴王书》、《狱中上梁王书》……”缪颜过了许久也指了一堆的文籍、文诗。白尚辛囧这脸，“一如往常的多呢……他到底抄了多少书？”他抱怨地大喊着，“不只这些，一小部分了，多看看吧，反正也是只有好处啊。”他没有怎么去理会白尚辛的抱怨，只是把书放在了他的跟前，便出去不打扰他了。“如今宫里也只有你敢这么做了……”

“汝独守这空墓也许多年了，也该试着放下了……”“你竟放下了?”“琉璃诺，也许忘了是件好事，人已经不在了，人死不能复生，汝这又是何苦?”她亲生把墓门一旁的野草除了，手上也随着岁月留下来许多伤痕，那痛之入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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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辛，你是东方.欲晓收养来的。”东方.琉璃诺坐在白尚辛身旁懒散地说着，白尚辛写着什么。她替他磨墨。

“嗯，吾知道，这一生也忘不了。”

“白尚辛，你爱过我吗?若是没有，又是什么意思。”

这一问，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琉璃诺。

“呵，看来是了……好了，吾不会勉强你的，要是不想，也就算了，吾走了。”

碰！木门被有人使劲儿的紧紧合上。“汝不知道……东方.欲晓……成了吾毕生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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