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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阴霾陷帝都

武行江湖

  

  王叶弃棍于地,双手扶了扶王正心的衣袖,双手握住王正心的左手,紧握许久,在手中发现一颗圆滑的宝珠,王叶抹了抹双目的珠泪,一颗暗黑色的两寸墨珠,珠中含有三字却因珠面有着不明的痕迹隐隐约约透外黑得见得一个小字‘天’。王叶久盯内心生有疑惑,顿时回想,将宝珠放入衣袋中,奔到西院,见家仆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王叶急忙跑到院中,见王夫人颈覆刀口,手握一张细布,上边的图案被却血染红显不出图像。王叶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酉时 冥魂山界——

  王处真正与各长老商讨着冥魂山界中的杂事,殿外王玉锋持剑等候,来回走动似很着急似的,“都这个时辰了,爹怎么还没……”

  昨日申时——

  王玉锋早已安睡床上,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王玉锋连忙起身,披上外衣上前开门,正是王处真。王处真问道:“峰儿,这么晚了,是还没睡吗?”王处真关门走了进来。

  “爹,孩儿正要上床安歇。这么晚了您有事吗?”王玉锋问道。

  “唉,”王处真先是叹气,坐在椅子上说:“峰儿,你近日归于派中,派内各长老皆认为你们三人是我的客人,并无其他,所以我想…………”

  王玉锋听了一半便知晓了王处真的用意,打断说道:“爹,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在道门英才会上你也可以看出,我在派中人眼里只是十年前弃派而去的无名小卒罢了,若…………”

  王处真听罢手放在王玉锋肩上,说道:“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过爹想教你一套独步武林的剑招。”

  “若爹愿意赐教,孩儿定当勤学苦练!”

  “那好,明日待我夜门会后,你来找我。”

  剑殿外——

  随着铜钟敲响,殿内长老走出,各自回到殿后的屋室。王处真也随之走出,见到王玉锋笑了笑:“玉锋你来了啊,走,同我前行。”

  两人走了半炷香之久,到了冥魂山界的一片松树林中。“爹,你昨日所说的招法是什么?”王处真淡淡一笑,亮剑出鞘,月光洒于剑上闪耀一道白光。王处真右手持剑,提手直指一棵粗大的松树,屏息凝神地盯其几息,顿时没了踪影。王玉锋顿时一惊,月光下不见走向,小有几息,闪回原地,见松树安然无恙。“爹,这…………”王处真没有说话,只是将剑慢慢收回鞘内,当剑鞘完全相合,巨树瞬间倒塌分作数余无法计数的木条,切面光滑。“爹,你这是!”王玉锋见之惊呼。

  “这正是我要传授于你的青莲十三剑。”王处真说道。

  王玉锋听罢一惊:“青莲十三剑!”

  “正是,天下武功为快不破,而这青莲十三剑正是剑招之中至快之法,我冥魂山界…………”王处真正说着。

  王玉锋小声自言自语着:“可是乐老前辈出招与冥魂山界着实相似,可那日他同我说的是要用强大的力道来运使招法,可爹为什么说冥魂山界的招法是…………”

  “玉锋,玉锋。”王处真见其发愣便叫道。

  “啊!爹,怎么了?”王玉锋这才回过神来,连连应声。

  王处真说道:“玉锋啊,你方才在嘟囔什么呢?我说的你可都记住了?”王玉锋点了点头,王处真又问道:“你方才说什么乐老前辈?”

  “额,是孩儿半月前在东城相识的一位前辈,手握金勺玉筷一老人。”

  王处真双目张大:“什么?金勺玉筷?!”

  “正是,怎么了?”

  “不得了了,峰儿你可知那是你的师祖啊!”

  “乐前辈?”

  “可不是吗,他那时与刕雪千门掌门杀敌无数,英勇无比,不过在几十年前不告而别,门内再无人见过他。”

  王玉锋暗暗吃惊:乐前辈竟然…………

  “你在英才会上所用的罹横刻可是他教你的?”

  “正是。”王玉锋点点头,心里顿时对其充满着敬意。

  “那可真是太好了。乐师叔他可从未有过弟子,他竟传授了你只有三魂长老才可进习的剑招。看来乐师叔定是看上了你这天资,他还教了你什么吗?”王处真笑道。

  “雪踏夜影。”王玉锋回忆了一会。

  王处真惊道:“雪踏夜影!这可是独步武林的绝顶轻功啊,是刕雪掌门生前的独门轻功。”

  王玉锋听了又是一惊。

  次日——

  “什么?你们要离开?”王处真惊讶。

  金武天拱手抱拳:“王掌门,近日在这冥魂山界受您照料,可现身有要事不得不离去,我们也不再叨扰了。”

  王玉锋见其一笑说道:“爹,实不相瞒,我们一行人在一月前走散了,现只剩下我们三人,故想就此告别,待寻得了其余同伴,定再归冥魂山界拜见您!”

  “没想到金少侠一表人才还情深义重,既然你们三人执意要离开,那我也不强留了。玉锋啊,你把这个带着吧。”王处真递给王玉锋一把剑和一个三尺赤木盒。

  “这是?”王玉锋问道。

  “这把剑是五年前我托鲁义大师制得,名为‘夜月青光’。制剑长达一年之久,我见你的佩剑早已有了破损,所以将其赠于你。”王处真说着,王玉锋摸扶着剑鞘,剑鞘是以暗黑的水沉木制成,长三尺有余,鞘首镶有一颗白色的宝石,上边刻着一字‘昼’,鞘尾是用金纹覆盖两寸,剑柄上纹着三道凹痕,柄末又是一颗纯黑的珍珠刻着一‘夜’。王玉锋见之一笑,迫不及待地拔出剑刃,见长剑面一分为四面,成两边平薄中间小高几毫,一面两半分作黑白,反面相反交错白黑,两道白面闪耀微微白光晃人双眼,而黑面如一漩涡,黯然无光。王处真又说道:“那盒中是两年前所托鲁义大师做的一件法宝灵器。”王玉锋看剑良久收剑回鞘,拿起木盒,打开一看见是一只小紫铃,外表闪金,铃把去是赤色纹着些许文字,有两条紫带系于铃坠上,王处真解释:“此物名为紫金云霄铃,你只要用手打动,聚其内力,念柄上发咒便能触发……”

  “孩儿感激不尽!”王玉锋连忙抱拳感谢。

  “现已过午时,时候也不早了,快些下山吧。峰儿,记住了,这乱世江湖最为阴险毒辣的不是什么武功招式,更不是什么法宝利器,而是人心!”

  吉竹林(冥魂山界与昆仑派间面积广大的青竹林)——

  三人骑马入林行有一个时辰。“金兄,不如我们先就此歇息一会。”

  “好。”三人将缰绳捆在竹子上,席地而坐。

  “鲁义大师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制出此等神器,着实让人佩服!”这时一边响起了沙沙的草动声,“什么人!”金武天大喝。

  见竹林中闪出五色彩光,竟是五彩神牛与廖启天,廖启天瘫在牛背上奄奄一息,五色神牛将其放倒在地,走向廖胜。廖胜说道:“这不是昆仑掌门廖启天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五色神牛用牛角顶了一下廖胜的肩膀,“欸,这牛怎么回事?”

  “廖兄,先不要轻举妄动,这可是五色神牛啊!”金武天惊道。

  “五色神牛?这牛角还闪着光彩。”廖胜好奇地端详着。

  金武天上前扶了扶牛角说道:“这当真是五色神牛啊!不过它为何会背着廖掌门呢?”两人走到廖启天身旁,“不好,他身负重伤,廖兄,快,我们把他抬走。”

  廖胜背起廖启天放倒在一边,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廖胜问道,见其左手抱着一个闪有金光,外表有些粘密的卵蛋,顿时卵内有不知名的东西向外钻。廖胜急忙丢下金卵退了几步。

  “你们是什么人?!”廖启天突然醒来,见三人叱问道。

  “晚辈金武天,见过廖掌门。方才我三人见您身负重伤便给您上了些药,并无加害之心。”廖启天听罢,侧目打量着廖胜,脸色霎时一惊,有马上平静下来,“这位少侠是……”、

  “在下廖胜。”廖胜抱拳说道,廖启天听着微微点头示意。

  西城申时——

  四人住于西城客栈,廖启天睡在床上。金武天与王玉锋皆出客栈,屋内只剩廖胜与其二人。廖胜翻看一本褶皱不堪的书,廖启天问道:“廖少侠,敢问你手上所看之书是?”

  廖胜听着一笑:“听我义父说这是在找到我时放在包袱里的一本武书。”

  “那是何等武书?”

  “只是一些粗简的武功,不敢在廖掌门面前班门弄斧。”

  “少侠说笑了,现在廖某只是个武功尽失的废人罢了。”廖启天苦涩一笑。

  廖胜说道:“廖门主您万不可如此之说,您可是堂堂昆仑掌门,力压群雄的六峰之一,依您的武力不出五年定能再展雄风!不过话说回来,您这是为何…………”

  “几日之前,朱影军崇与空吾门前任与现任掌门上官宗族,与其天降魔将,我昆仑两位长老与之抗衡皆死于他手,我昆仑山中兽主昆仑王也被朱影军崇唤出的妖兽窫窳所伤,便化成了这颗金蟾卵。”

  “廖掌门为何你将事情如此详细告知与我?”

  “蟾王诀!”廖启天自说自话道,“你翻阅的武书是蟾王诀!其实我是…………”

  “廖兄!”王玉锋推门而入,廖启天见其一笑,继续躺在床上,王玉锋点头示意,坐在廖胜边上说道:“廖兄,方才金兄叫人给你打了副新的铁锤与流星锤,不过还要等些时日。”

  金武天走了进来,见二人正聊得火热,便走到廖启天身边问道:“廖掌门,您现在身体如何,若您不嫌弃在下微薄内功,晚辈可以为您运功疗伤。”廖启天点点头,“那好,那您先服用这个。”金武天从衣袋中拿出一个赤木八棱丹药盒递给了廖启天。

  “狼骨丹?你是精华狩猎者?”廖启天见其问道。

  “廖掌门果然好眼力,不过在下并不是精华狩猎者。这是家师传给我的,说是一种可以将他人真气进行转化吸收的药丸。我还是先给您运功疗伤吧。”金武天解释道,手心放在脊柱中部,真气输涌而入,廖启天心脉冲入一股暖流,回忆着:这是……葛道友的***门,难不成这小子是?

  金武天回掌力压丹田,还未开口。廖启天转身问道:“你可是葛清洪的徒弟?”廖启天双手运气将金武天运输力弹出身外,“你怎么会葛清洪的内家功法?”

  “家师正是葛清洪,金某愚笨只习得皮毛,只得算是他老人家身边端茶送水一书童罢了。廖掌门为何要将真气排出体外?”

  “你师父的功法与我昆仑真气相冲,万不得运用。”廖启天解释道。

  中城——

  何居与郑青宇牵马走在街道上,左侧有一家武馆内传来打斗声,郑青宇好奇地张望,一个人被打飞了出来,见其是一身着白服的年轻男子,郑青宇连忙扶起问道:“这位仁兄,你这是怎么了?”

  见其口吐鲜血,郑青宇点其颈脉,小输真气。“哈哈哈哈!”馆内传来一阵声音,“孙义,你家武馆看来在这中城是无法立足了!”一个人走来出来手握四尺七棱长铁鞭。

  “郑兄,这是百魔门的弟子魏昔,应是来踢馆的。”何居在一旁说道。郑青宇扶着孙义,孙义起身上前出掌,魏昔出鞭重打其膝,孙义长吐鲜血,倒地喘息。

  “住手!”郑青宇喝斥:“你们这也太欺人太甚!”

  “你是谁?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魏昔说着身后走出三名壮汉。

  郑青宇问道:“既然你已将馆踢赢就要以礼相待,将原馆主请离,为何还要下此狠手?”

  “小兄弟,你也说了,这馆我踢赢了,便是我的了。可他迟迟不走,我这不是在请他走吗?”魏昔笑道。

  “那好,既然现在这馆是你的了,那由我来挑战你!”

  “就你?哈哈哈哈哈!”魏昔大笑道。郑青宇二话不说右手取下身后的紫金穿龙枪,舞动三圈提枪指向魏昔。魏昔见之一笑:“好!小爷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作天高地厚!”

  郑青宇双手握杆,聚气掌中传输枪内,“聚龙波!”龙头涌出,击于鞭上,魏昔顿时被打倒在地,郑青宇跳入武馆,提枪刺下,魏昔连忙起身后跳。郑青宇枪插馆地向四周龟裂,魏昔夺步重鞭坠下,郑青宇拔枪横之,鞭打枪杆,小有微震。郑青宇起身反身枪打侧首,魏昔竖边防下,魏昔小退半步,双手把柄,大力挥鞭,枪身震起于空十尺。郑青宇一喝:“太乙阴阳剑!”见白马背上出来两柄利剑,一把闪蓝一把发赤,郑青宇口念咒法,化出赤青双龙,左右咬鞭,魏昔力压双龙难以控制,大力压收铁鞭。

  “你们三个给我把这两天大虫移开啊!”魏昔大喝,三人抱龙难抵。

  郑青宇接剑喝令:“归!”双龙化剑收背其后,郑青宇抖枪,打倒三人,直枪前刺,魏昔舞鞭震地,郑青宇跳起,正欲坠枪,不料魏昔左掌分魂。

  “蛊魂术!”魏昔大喝,五只白魂显化隐隐约约的见着白窟窿,张开利齿咬向郑青宇,郑青宇双手转枪,打烂四魂,另一头骨大口咬在郑青宇左臂。郑青宇右手提枪刺去,魏昔横鞭相抵,郑青宇向前奔夺四步,挑枪弹飞铁鞭,枪杆重打于剑,魏昔倒地,郑青宇右手大力以枪挑于身下,魏昔挑起空于五尺,郑青宇反身飞踹踢出馆外,臂上鬼齿散去化烟。

  郑青宇大喝:“这武馆从今之后就是我郑青宇的!”

  “多谢少侠相助,咳咳咳,”孙港义咳了咳,上前抱拳道谢,“少侠不仅武艺精湛,更是怀揣着侠义之心,今后这武馆便由你来打理了!”

  郑青宇摆摆手说道:“这武馆还是交由孙兄你来打理吧。”

  “郑少侠,你方才厌恶那强词夺理不理江湖道义之人?”孙义问道,郑青宇点了点头,孙港义又说:“既以如何,那郑少侠更是要遵循江湖规矩收下这武馆了!”

  “那郑某恭敬不如从命了。”郑青宇抱拳说道。

  两个时辰后——

  郑青宇收下武馆后,正在武堂中舞领。

  “馆主,孙副馆主令人送来一张牌匾!”说罢两人抬了一块被红布反盖着的十尺大匾,一人将红布拉开,黑牌四边有凸起的红浪,面上纹烙四个大字——郑枪龙堂。

  空吾门——

  上官释天持杖大笑:“哈哈哈哈,这昆仑王的蟾血终于得手了,虽不能活吃那大蟾,但这血也足以让我恢复当年巅峰!哈哈哈哈!”

  上官逸臣抱拳笑道:“恭喜老祖得此昆仑王之血!”

  朱影军崇站一边也大笑一阵:“这大半年的计划总算是没有白费啊,这昆仑王之血可是上品绝佳之物啊!我朱某在此向你贺喜,恭贺上官释天恢复巅峰!”

  七月之前空吾门——

  “报!门外有一身着墨服来历不明的老人求见。”上官逸臣正要宣令。

  “上官帮主!在下朱影军崇前来拜见!”一声巨音从空中传来。

  上官逸臣起身斥问:“什么人!竟敢闯我空吾门!速速现身!”

  一道黑烟窜入殿内,朱影军崇走出。众兵提起刀剑直指朱影军崇,朱影军崇见状一笑,抱拳说道:“我朱某于此参见空吾门上官掌门,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上官掌门可愿听朱某一言?”

  上官逸臣甩了甩手袖,众兵收器,站于一边。“不知朱先生有何事来我空吾门,请直说吧。”

  “朱某想要求见上官释天前辈。”

  空吾门柱烛院——

  “老祖,外面有一人求见,名唤朱影军崇。”上官逸臣对院内喊道。

  “让他进来!”一阵怪风卷开院门。

  朱影军崇走入院中,拱手说:“在下朱影军崇,今日求见上官老前辈有一事要议。”

  “中城王城主的手下?魔教之人来我空吾门做甚啊!”

  “可否借一步说话?”朱影军崇喊道。

  一股怪风卷开门户,屋内一名白发老人,须长及腰,发落双膝,坐在木椅上,手握一杆八尺盘木杖,“朱官人何事要议?”

  “我听闻上官老先生身体一直抱恙,紧缺一味药引,所以我斗胆前来与您商讨这‘求药’之事。”朱影军崇开门见山说道。

  上官释天听闻顿时激动问道:“你当真知道在何处可寻得万年古蟾血?!快说你是从何得知?又要如何寻得?”

  “呵,得失之间还是取决于您老人家。”朱影军崇笑道。

  上官释天问道:“你这是何意?快,从详道来”

  “昆!仑!山!”

  现在,空吾门武台——

  上官释天取杯,见杯中泛出绿光的昆仑王之血,大口饮下,将杯子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上官释天双目发出青光,衣袍与须发飘于空中,脸上的皱纹渐渐减少,似年轻了数十岁,身上的伤口也一一愈合,腰板脊梁也直挺起来,手杖木枝迅速长为九尺,木杖发出青光。上官释天张开齿口,见口中闪出暗绿,仰天大喝:“量天术!”见九尺长杖散青光,穿天只见天空似裂了一般,中间分开生成于无法看到尽头的凹陷,让人见之一惊,朱影军崇也为之一震。

  三日后帝都皇宫——

  朝堂上议论纷纷。

  “武林中多派被灭,江湖势力的清算很可能会牵连帝都啊!”

  “可不是吗,听闻中城势力不断扩张,现如今大部兵马都在其中。”

  “这可如何是好,若其举兵攻我帝都,岂不是…………”

  龙椅边的内侍大喝:“肃静!”

  皇帝身着龙袍,从一边走了出来,站在龙椅前,众人皆拜:“参见皇上。”

  “众爱卿平身!”说罢皇帝就坐龙椅,先是当堂打了个哈欠,皇殿之内鸦雀无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要奏!”西城城主冯子玉手持象牙笏说道。

  “哦?冯爱卿所为何事啊?”

  冯子玉说道:“启禀皇上,中城本是平和安定之处,但中城最近兴起一家武馆,名为郑枪龙堂。武馆足有百人,馆主戾气极重,性情乖张,任其妄为恐不利民风教化,望圣上裁决!”

  万仪程(南城城主)上前提玉板说道:“皇上,臣以为小小武馆全无如此能力,我本以为冯城主要上奏中城兵势之事,未曾想其因私废公。皇上,中城近日兵权已扩大数倍,武林众多门派的灭门惨案定于中城脱不了干系,臣以为要先打压中城势力,不然以其发展之速,日后定是一大隐患!皇上明鉴!”

  北城城主高正走到殿中:“臣附议!”

  次日中城——

  “报!帝都一使者在外求见。”

  王啸天蒙面看不到面容说道:“帝都的使者?请他进殿!”

  “这边请。”士兵带着使者入席就坐,王啸天居高临下看着使者。

  使者见其笑道:“久闻王城主威名,今日一见,果真器宇轩昂。”

  王啸天说道:“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是奉圣上之命,让我来中城向王城主您收回兵符。”

  王啸天笑说:“来人啊,带这位使者去领我中城的兵符!让他带着三万士兵回帝都去,万万不得怠慢,快去!”使者见其一笑同一名兵长下了殿。

  次日丑时,帝都——

  朝堂之上,冯子玉说道:“皇上,昨日去的使者已将中城三分之一的兵力调出,现在帝都备兵营等候,依臣之见,中城城主王啸天不过是个欺软怕硬之徒,现下后患已除,真是可喜可贺!”

  万仪程走出说道:“皇上,那中城城主必不可能如此轻易就交出兵权,其中必然有诈,请皇上明鉴!”

  “罢了罢了,既已交上兵权就便随他去吧。万爱卿勿再多言。”

  高正上前说道:“皇上,臣还有一事要禀报。”

  皇帝有点不耐烦说道:“高爱卿又有何事?”

  “皇上,既然中城之事已经解决,我看不如将郑枪龙堂一并处理了吧。”高正说道。皇帝听罢手抚额头,着实苦恼。

  万仪程说道:“皇上您日理万机,事务繁重,屈屈江湖无名小辈臣看还是罢了,何必皇上劳心。”

  “万爱卿所言甚是,还有本要奏吗?”皇帝打了个哈欠。

  万仪程又说道:“皇上,除了中城一事之外,还有东城之事。”

  “对了,这几日王爱卿为何没来早朝?”

  “几日前,东、东城被屠城了。”万仪程胆战心惊说道。

  “什么?!那王爱卿……是何人所为?”

  “启禀皇上,尚未查出是何人所为。但一夜之间东城灰飞烟灭,那日乌云百里,狂风带腥,猜测是魔教中人所做。不过臣听闻王城主独子王叶幸存,王城主英勇善战,可歌可泣,臣以为我们有责寻得王城主遗子,且要重造东城,找出真凶,还东城一个公道。”万仪程斩钉截铁地说道。

  天子听了又打了个哈欠:“朕准了,退朝吧。”

  “皇上,皇上!”冯子玉上前喊皇上,可皇帝早已走出殿堂,“万城主,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多管闲事!”

  “哼,冯城主此言差矣。我不过是帮一个朋友保护他的遗子罢了,再说了,这郑枪龙堂之事,你不要以为瞒天过海了,想借百魔门因私废公杀了郑先锋之子,小心惹祸上身!”万仪程说罢甩袖离殿。

  酉时——

  “不好了!不好了!兵营里有人造反了!”一个士兵大叫道,一支飞箭穿腹而后退地吐血。一号兵营中听闻连忙起身出营,大力砍杀,反叛士兵手臂被切断却散出黑烟再次愈合长出新手,三万士兵身散黑烟,兵甲解去变成了紫甲魔兵持刀就是厮杀营内将士,血溅三尺。

  一炷香后,横尸遍野。

  三日前中城——

  朱影军崇回到殿内,抱拳说道:“城主,事情已经妥当了。

  王啸天面戴面具发出怪声:“那好,现在帝都定是闹得满城风雨人人自危了,必然会因我中城兵力扩张前来收缴兵权,你看…………”

  “我看我们可以将计划提前来个里应外合!”

  “东城虽灭,但尚有西北南三城。帝都兵力也不容小视,会武功的精兵更是众多,现在动身会不会…………”金凤羽问道。

  “呵,风羽那你可多虑了,这一切我早已着手让朱影军崇去做,如今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皇帝老儿的位置迟早到我手上!”

  二号兵营——

  三万魔兵渐渐包围二号兵营,各握刀枪剑弓,斧锤叉戟,对着营帐便是一顿狂刺斩杀,血溅白帐。众兵惊醒,起身拾兵器奋力反抗。“为何这帮叛军无死无伤,断头都可以恢复,这可如何是好!”兵营中魔兵无一兵一卒死伤,打杀二号兵营之中已伤亡过半,可帝都城中对这一切,仍不知晓……

  黑夜中闪耀着雷光,乌云黑烟席卷而来,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二号兵营无一幸存,三万魔兵又将魔爪伸向三号兵营。众兵多在睡眠休整,魔军故技重施,夜袭营地。当众人反应过来时早已死伤惨重,不料三号营地中竟响起了烽枪(火铳加入烟弹发射于空散出红烟,以不同颜色来传达不同讯息。)

  “赤烟烽火令,三号军营求救,一级戒备,敌军战力数万!”一名将士大喝。

  “禀报将军,五万精兵已整装待发。”

  张将军(原名张毅,是帝都头号元帅,着一把名为“鳞花白鱼”的三尺白剑,出自鲁义之手)说道:“众军听我号令!全体进击三号兵营!出击!”张毅率铁骑马不停蹄赶到了三号兵营,见幸存者所剩不多,张毅提剑大喝:“杀!”众人下马斩士。

  “将军!这反叛军并非正常人类!”副将大喝。

  张毅回应道:“让会用内力之人覆气于剑斩杀叛军,不会的就拖延时间,尽量保全自己!敌人必定有阴谋,万不可大意。”张毅说罢覆气于剑,剑闪白光,剑身上隐隐约约显出白色鱼鳞,剑柄成鱼尾样横斩气浪,众魔兵身切两段化烟散去。雨渐渐停止,三号兵营乌烟瘴气、血流成河,两魔兵提刀上前左右挥斩,张毅向前弯腰闪过,扫斩断腰魔兵化成黑烟消失不见。不料黑烟蒙蔽视线,魔兵乘虚而入,刀捅其腹,张毅吐出鲜血,忍痛竖斩将魔兵除去,所经之处卷起旋风,风中闪舞气斩,“气道·十方剑阵!”旋风愈卷愈大,魔兵军团渐渐势力削弱。

  顿时空中坠下乌云,显出新的魔兵,数量逐渐上涨,竟有四万魔兵挥刀,似不灭军团。张毅率将奋勇杀敌,可杀敌之数远抵不上层出不穷的魔军增加之数。五万将士锐减至一万,张毅却毫无撤退之意,反而越战越勇,战鼓被敲响,群情激愤,提起刀剑枪叉、斧锤棍棒杀入魔军之中。三号兵营内烟雾萦绕,气震四方,张毅之军只剩三千,剩余的一万魔军将其层层包围,慢慢逼近。张毅身负刀伤血流不止,“众将士听令,随我向东杀出一条路来!”

  “是!”众兵举剑应和。

  张毅提剑大喝:“杀——”三千兵士向东提剑杀敌,刚下过雨的沙地变得泥泞不堪。张毅等人把魔军的包围圈撕开了一条口子,却也只有不到一千兵士逃脱。张毅大喝:“快!进城禀告皇上,魔军来袭,准备迎战!”这时天降魔兵,一一坠下,不少士兵被坠击而亡,马倒人落,张毅之军不断减少,只剩百人。“前面便是皇城了,坚持住!”张毅大喝,巨大的云烟坠下大半,将士被其吞噬,众人奔入内城,城门紧闭。魔兵被挡在城外,用力击打城门。

  张毅到达皇宫,一个内侍走了过来:“唉,皇上已经就寝,**帅有事还是请明日再来,请回吧。”

  “不行啊,我有要事禀报,玩玩不得怠慢!”

  “**帅,奴才也没有办法啊,这可是圣上的旨意,还是请您回去早些休息,明早再来吧。”

  “皇上!皇上!臣有要事禀报!请皇上一见!”张毅扬声大喝。

  内侍见状惊呼:“将军使不得啊!皇上就寝了,快住口啊!”

  这时皇帝披着龙袍走了出来,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如此急迫啊?”

  “启禀圣上,中城所缴的三万兵权在兵营中暴乱,一二三号兵营无一幸存,我手下的五万将士所剩不足百人。不久魔兵就会攻入帝都了,望圣上明鉴,发动禁卫军迎战魔军!”张毅连忙道出原委。

  皇帝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你去拿虎符领十万精兵去吧,莫再来后宫烦朕!”

  随一声巨响,帝都宫门被破,张毅上马飞奔,直至殿中取得虎符,快马加鞭地跑到了四号兵营,仰天大喝:“虎符在此,众将士听令,随我上战场剿灭叛军!”四号兵营士兵整装奔赴城外,两万士兵闯入魔军之中,皆气覆刀剑斩杀魔兵。张毅又骑马奔至其余六个兵营,调动近十四万精兵,,一路砍杀。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云烟坠下,魔兵势力接连不断。云烟汇聚处显现出一人,正是朱影军崇。

  张毅见其惊呼:“朱影军崇!”

  “哼,帝都元帅,你便是我下一位得力魔将!”朱影军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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