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做完了每天的工作，你在傍晚的时候去找张东升补习。
傍晚不同于白天，五羟色胺的分泌受到抑制，在人体中它的浓度会降低了，情绪相比白天显得低落。也是伪装较为不强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在晚上补习。
一个女孩在晚上是尤为危险的，你不想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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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你还是照常去张东升家里补习。
张东升讲解题目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嗯？好。”
张东升挂断电话，转头对坐在沙发上做卷子的你说，“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先把这个卷子的第五题、第八题、第十二题还有最后那题做一下。”
你停下手中正在转的笔，问着张东升。
“张老师，你要多久才回来啊？”
“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两个小时。”张东升回答。
“就四题，我就是笨也不会做那么久吧。”你小声嘟囔。
“等你做到最后一题就知道了。”张东升失笑。
张东升拿起放在桌上的公文包走出家门，临走的时候还说，“桌子上有果汁，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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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你探查张东升家的好时机。
正常人都会选择的。
虽然徐静死了有一段时间，说不定张东升已经清理了她存在的痕迹，但是你能保证找出点什么来。
可你只是心里是这么想的，你并没有行动。
你在赌，赌张东升现在用着不知道在哪的监控看着你。
即使你已经在张东升这里补习半个月了。
这是张东升第一次在自己不在家，还让你在他家的情况。
你宁愿相信张东升这次在试探你，也绝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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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升走出家门后，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瓶汽水。
他坐在椅子上，喝着手里的汽水，在离家的不远处看着手机里的监控。
监控的像素并不是很清晰，张东升还可以看到你认真的神情。
你咬着嘴唇转着笔，显然是遇到了难题。
张东升坐在那里，你做了多久的题目，他就看多久。
你专心地解着题目，有时撑着脑袋，有时候转笔。
唯一可以称赞的点，就是你一直坐在那里做题目，连沙发的区域都没有离开。
别说是去探查张东升的房间，就是连桌上的果汁都没拿。
手机传来你的声音，声音不大，张东升隔着屏幕却听得清楚。
“怎么还没回来。”
张东升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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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你回来了。”
“我就说过了，这些题目很简单的，我早早就做完了。”
看你这幅暗自窃喜的模样，要不是张东升知道你在那苦思冥想了半天，怕是会真的相信。
“这说明你很聪明。”张东升夸奖道。
张东升的态度跟出门前的态度又大不一样了。
你知道，你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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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四题还能对个三题。”张东升点点头。
“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呀？”你说。
张东升拿起放置在桌上的果汁，强行递给你。
“这就是奖励。”
看你愤愤不平的样子，张东升嘴角上扬，“明天再来补习。”
还能听见你走时的小声嘟囔，“真抠。”
张东升关上门，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监控回放。
确实没有问题。
“只是个来找我补习的女孩而已。何必起疑心。”张东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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