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净渊)“本君不信,除非你们成亲自证。”
诀若(若阳)“净渊!不要欺人太甚。”
若阳微怒,不知是冲谁发火,司若也有些后怕。
天启(净渊)“不也没说什么嘛……”
三人间的气氛很微妙,司若不停地咳嗽,若阳只好将他重新带回了房间修养。
灵力不断输入,胸口处的疼痛好了许多。
她转身离开,行至门口,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大声道。
诀若(若阳)“你的脑子何时如此蠢了,什么话都能说。”
说完消失在转角,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司若。
炙阳(司若)“我这不是……不是心中记挂你吗。”
他可是委屈,想要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怎么就这么难呢。
净渊重见故人,很是欢喜,便在宫中设下酒宴,司若因有伤在身,不在紫涵的邀请之列。
若阳心情不佳,侧坐一旁,自顾自欣赏仙界没有的异域舞姬,品着小酒。
天启(净渊)“见你兴致不高,还在为今日的事情生气?”
诀若(若阳)“没有。”
她不是生气,而是纠结。
因为在闹剧过后,她方才明白,或许自己对司若从一开始的心思就不同于别人。
若怀的死,她从来没有牵连于司若,只是本能的隐藏罢了。
愈合的伤疤被再次揭露会痛,那份不明的隐晦在为自己所知后,便会恼。
净渊笑得不怀好意,命紫涵再为若阳端上一壶烈酒。
天启(净渊)“本君有错,不如你我畅饮徒一痛快,当是赔罪。”
若阳也不推辞,一饮而尽,不多时便彻底醉倒。
紫涵正准备命人将其送回住所,净渊却似笑非笑地阻止了。
天启(净渊)“想办法让司若看见,而且还必须是你抱去。”
“啊!我能抗议吗?”
显然不能,紫涵被迫妥协,一路上就差敲锣打鼓了。
司若下定决心说明自己的心意,早已等候在若阳门外。
紫涵已经不抱希望了,只想安心送达,可下一刻,怀里的人就脱手了。
司若抱过,头也不回地关门进屋。
“哎,真是没礼貌。”
他还得复命交差,一溜烟走人。
房内,望着酣睡在怀中的若阳,他是气不打一处来,安置妥当后,依旧不放心。
呓语低喃声响起,司若凑近,脸颊几乎都快贴上了,这才听清。
诀若(若阳)“喝,跳,甚好,不错……”
司若皱眉,这都是些什么呀,若再待上半月,怕是都不想走了。
炙阳(司若)“小没良心的,你走不到一个月我就担心你会过得不好,会有危险,你倒好,全然将我抛在脑后。”
掖好被角,司若叹气,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诀若(若阳)“我也挺想你的。”
这房间里哪还能有别人,随后便迎来了寂静无声,待若阳牵起他的手,方才缓慢转身。
在牵引下,司若安坐在床边,迟迟未言语,只是凝望。
若阳完全不像是喝醉的人,摩挲汲取着他手心的温度。
诀若(若阳)“我还得感谢净渊助我一臂之力,不然恐怕还得等上万年。”
司若收起腼腆,突然拥住她。
炙阳(司若)“我们的一生不同于凡人的短暂,在以后的悠长岁月,你当真愿意随我同行?”
我司若心悦于若阳神君,愿娶为妻。
诀若(若阳)同行不弃,非你不嫁。
两人间的红线不曾断开,在人界的相遇,便是上天注定好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