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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te将我的小拇指骨刻成的用那晚咬着痕迹上的血渍染红玫瑰花当作我成人礼的虔诚祝福。我感受到全身上下都在发抖牙齿在打颤连舌头都缩在牙底。裸露的后背被慢慢刻上了红色蝴蝶,那是由无数线条勾勒出的艺术品,是vante刻出最令他满意的蝴蝶。
他用舌头慢慢舔舐他的得意之作,可是我,
疼,疼得很。
但是过程漫长却又浪漫,我看见落日在余晖里溢出红光熠熠就像盛大的婚礼在遗憾中落幕,我感觉到vante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还有那指尖在细腻的后背上打滑刀尖慢慢刺破肌肤一时带来的疼痛感和欢愉感。紧张地神经被扯成一团乱麻,可是脑海浮现的还是vante露出的下颚轮廓。
此时,就在我眼前,我突然想仰起头吻上。
吻,吻不上。
舌头出血了,嘴唇也被咬破了。我像条深海里垂死的鲸、慢慢下沉。
我困了,vante也累了。我们都有一把枪,射在死亡的边缘。他是犯人,我就是他玫瑰花形状似的小拇指骨。多年以后,vante的最后一个试验品盯着他畸形地小拇指。
唇有点泛白了头发也长到足以挡住黑眸,他在女人惊异的眼神下轻松地扳下小拇指塞在嘴里留出一些空气用舌头夹在与牙的下侧,对着女人诡异的歪着头说,
“她,是我的爱人。”
“她有红色蝴蝶,还有漂亮的蝴蝶骨。她喜欢吻我的下颚…”
“你知道吗?我爱她。”
“我爱她就如同深爱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和她背上完美的红色蝴蝶。
我爱的是彼此契合的灵魂,不是贸然爬在心头上廉价的新鲜感,爱应该是门艺术、vante用玫瑰骨隐晦的表露自己的爱意,用蝴蝶骨比作自己的爱人。在这个快餐式恋爱的时代,爱如果直接直白说出来就显得太廉价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