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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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和满天星早就烂大街了。”

“爱是干干净净、纯洁无瑕的。”

“盯着我的眼睛，虔诚地对我表白——告诉我，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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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

江否，你是故意的。

朴灿烈被气疯了，没经过思考地扯下遮羞布。

他无法理解、近乎癫狂地问：

朴灿烈。“为什么这么做？耍我们玩你很高兴吗？江否。”

江否卷起眼皮，双眸里干干净净。

朴灿烈已经没办法理智思考了。

他左脚向前迈了一步，执拗地追问。

朴灿烈。“为什么，江否？”

闵玧其。“……”

闵玧其抬起眼皮，死死盯着朴灿烈——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他就冲上去把朴灿烈制服。

是对上司的绝对敬畏，也是对自己Omega的维护。

为什么他还可以理直气壮？

朴灿烈无法明白。

闵玧其不被正眼看过的作为其中之一，了解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而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江否不占理又怎么样。

他就是要维护江否。

江否。“你们难道不是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才接近我么。”

江否想了想，目光纯粹、稚气十足。

他几乎没什么思考的回复。

江否。“鹿晗接近我，完全是因为我是‘西城之首’。金珉锡——首先是因为变态，第二也是因为我是‘西城之首’。”

他们都为利益而来，然后才因为江否是“江否”而心动。

可江否不蠢，不是涉世未出的小姑娘，也没有恋爱脑，知道一时心动根本算不了什么。

要说金珉锡和鹿晗没付出什么么？那也不对，但是也只是一点点的东西而已，很简单就能拿到，没有新意也没有心意。

他们若是拿什么稀奇古怪的、他没有的东西也罢，但江否偏生都有。他什么都不缺。

不过是高档商店陈列出来的千篇一律的礼物罢了，若是想用这个表达爱，那爱还真没多深刻。这份爱多简单啊，简单到可以让属下跑路去买。

那么边伯贤呢？

江否。“边伯贤接近我，是因为对我是纯粹的感兴趣。我和他都是很特殊的人，他想的大概是，‘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之类的吧。”

边伯贤在这几个人之中是画风最清奇的那个，也是江否最感兴趣的那个。

毕竟其他几个的目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撑着下巴，歪了歪脑袋，语气平和，半点变化都没有。

江否。“你呢，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我们互相需要；第二次接近我则是因为你发现，我不再需要你，而你需要我。”

朴灿烈需要一个能陪你度过苦夏的人，而那时候恰巧只有还算相熟的江否在不远处而已。

其实那个人不论是谁都可以吧。

「幼驯染」这个身份其实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已。

江否看着朴灿烈明显写满愤怒的表情，笑了出来。

江否。“朴灿烈，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

语气悠长，可以预料下一句是不怎么好听的话。

不出所料。

江否恶劣地数落。

江否。“你一点长进都没有，普通却又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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