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鲜红羽织的黑发男孩坐在一棵树上抱着腿处于自闭状态。
他头上有一只乌鸦正在转悠着,尖尖的嘴巴一开一合,好像一直喋喋不休地跟那个男孩说着什么。
若是靠近他们就会听到那乌鸦的声音。
乌鸦“别这样,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乌鸦“不就是被追着跑了十几里路吗?”
秋从寒一脸生无可恋地抬头看着那只乌鸦道。
日弑“呵呵。”
接着又低下头。
乌鸦“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你放心。”
乌鸦看秋从寒还是这个样子就继续安慰道。
这时,秋从寒忽然又抬起了头。
乌鸦还以为他想通了马上开心地要继续说话却忽然被秋从寒捏在了手上。
乌鸦“呱呱?”
乌鸦“你要做什么?”
乌鸦忽然有点慌张。
日弑“我忽然觉得你说得对,只要把你和那群人都杀了,那就没有人知道我这丢脸的事情了!”
秋从寒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但这并不是乌鸦想看到的那种笑容……
乌鸦“不你不能这么做!呱呱呱!!!”
森林中有一群鸟被这声惨叫惊地都往天空飞去。
一只血手却从地底伸了出来,在一瞬间就抓住了其中几只还在飞的鸟又迅速缩回。
秋从寒放开了快在他手中口吐白沫的乌鸦看着那只血手缩回去的地方忽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被丢在一旁的乌鸦刚缓过劲看到秋从寒这种笑容只想自己就地死去。
乌鸦“产屋敷大人,实在抱歉,我可能回不去了,只能为您工作到这了。”
它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瘫在了树枝上,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身旁的人有动作。
因此它又疑惑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刚刚还在原地的人早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乌鸦“我艹你大爷,鸟爷爷我不奉陪了!”
乌鸦的鸟生也是第一次这么委屈过。
……
秋从寒出现在刚刚血手缩回的大致位置观察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那几只被抓走的鸟儿也没了踪影,且地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他忽然间就知道这是什么血鬼术了。
接下来他可能还要回九崇州一趟。
想到那里的人们他的脸色又变了变,他一定要小心点潜入,不能被这些人发现了。
第二天的深夜,他又到了九崇州内,里面依然是繁华的景象,那欢笑声也如昨天。
然而这次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自然也知道这就是鬼特意摆出来给他已经他们这些鬼杀队看的。只是用以迷惑他们罢了。
他给自己套了一件米色外套,又将外套上的帽子也戴在了头上,跟着人群又一次地到了崇山。
崇山内的雕塑不知在什么又换了一个,也是佛雕,只是动作和脸都不一样了。
日弑“这鬼得有多喜欢佛像啊……”
他跟着一群人跪下的步骤慢慢蹲下,因为有外套套在外面,其他人看不到他其实是蹲着的。
然后他开始观察跟他一样也穿着有帽子的外套的人,大概有十几个,不明显也不显得太多。
跪姿倒是一个比一个诚恳,而那只鬼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秋从寒觉得其实他有时候也不是很了解鬼了,这诚恳度让他怀疑这只鬼还存有是人时的记忆。
毕竟一个正常的被鬼舞辻无惨鬼化的鬼不应该对鬼舞辻无惨敬仰才是么难道还带多信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