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祀神色不佳的回到府上,心中令下盘算;一条计谋生出,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计谋却苦了他的掌上明珠,也间接伤害了与天帝的君臣关系。
润玉听着仙侍的回禀,脸色愈发的阴沉;身旁的仙侍吓得浑身冷颤;他都觉得天后娘娘委实是个人才!
好巧不巧,紫方云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要事禀告,请陛下一叙!
——紫方云宫
锦觅在殿中来回踱步,在心中打着与润玉禀告的说辞。
“陛下到……”
声未停,人已至,锦觅紧了紧发汗的手,局促不安的行礼;她觉得眼前的润玉有些愠怒!
“觅儿请我前来所谓何事?莫非是想通了,要与本座燕好”
“陛下说笑了,今日请陛下前来,是为……陛下登位已久,天界已是稳如泰山,太祀仙人之女邝露秀外慧中,又是陛下的得力干将,且对陛下情深意重,天妃之位也是当得起”
锦觅踱步的说完,就对着他行礼,双手附于身前,额颔低垂;润玉看着锦觅的双目微醺,好一个请愿之礼!
“觅儿,你可真是本座的好妻子,心胸宽广的好天后!”说着便将锦觅拦腰抱起,不顾锦觅的厮打,朝着寝殿走去。
“陛下,你放开我,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将迫于我的,你……啊”
挣扎之下,她已经被润玉压在身下,那清秀的双手此刻在锦觅眼里犹如索命的利刃!
“觅儿,与其让别的女人为我延绵子嗣,不如觅儿亲自来比较妥帖”只见润玉怜惜的拂过锦觅的前额与眉眼,停留在娇艳欲滴且诱人的唇上,这个地方,他只吻过一次,那次的味道很是苦涩。
紧接着,锦觅的神色忽然很是惊恐,因为润玉的手已经游离到她的小腹上,迟迟不肯离开,她也不敢动。
“觅儿,我已经给了你百年的时间去忘记他,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旭凤,也许我们会恩爱有加,也许这里面就会有我们的孩子;觅儿,我想要你,我会待你好的!”
手,去触碰锦觅的衿带,慢慢的解开,直到他感觉有冰凉凉的感觉时,锦觅已经红了眼眶,望向他的眼睛充满着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觅儿,难道我碰你就让你那么难堪吗?”原本悲伤的神色变得邪魅,唇角扬起讽刺的笑意。
“你与他有过一夕之欢,可是他已经是旁人的夫君,现在也许是孩子的父君;觅儿,选择一个你爱的人,不如选择一个爱你的人!”
看着锦觅面色变化万千,他知道他的话起效了;看着锦觅自行解下亵衣,润玉的眼神很是惊喜,上前拥抱。
“噗!”刺眼的红扎的润玉惊慌失措,锦觅竟敢自伤。
“陛下,臣妾身体不适,不宜侍寝,请陛下另选别处!”
臣妾,这是她登位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臣妾;以前他总是幻想着能听到这称呼,因为这意味着觅儿愿意成为他的妻。
此刻,他从臣妾二字听出了不甘,愤恨!
旭凤啊旭凤,你何德何能让我的心上人为你心甘情愿至此,她情愿自伤,也要全了她的清白。
“来人,天后娘娘凤体违和,速速去请岐黄仙官为其诊治,若有怠慢,本座唯尔等试问!”
天后娘娘自伤一事很快就传开了,一时间议论纷纷,天帝对此大发雷霆,绞杀者,极刑者,贬之畜生道,比比皆有。
画珠为锦觅上药,在看到她雪白肌肤上的片片血红,终于绷不住的神经终于断了,嚎啕大哭。
锦觅见她哭的伤心,也强忍着痛安慰她,由着她哭哭啼啼的上药,这丫头倒是与花界的雏菊精有些相像,都是爱哭鬼。
画珠为锦觅包扎好后,一直盯着她瞧,都快瞧出一个大洞啦;锦觅有些不自在,道“你……做什么这般瞧着我?”
“娘娘,您为何不让岐黄仙官为您诊脉,画珠愚钝,请娘娘明示?”
当日,润玉下旨后离去,岐黄仙官片刻便到,却被拒之门外!
锦觅以自愈只说屏退岐黄仙官,只吩咐他开学补血药石即可;没想到这个细节却被画珠察觉。
“这个……有道是男女有别,再说我自己也懂微薄医术”忽而不在意的笑笑“我自己下的手,我自己知道轻重;你先下吧!”
“我知道,你与他有过一夕之欢,可是他已经是旁人的夫君,将来也会是旁人的父君”
润玉说的没错,也许现在凤凰也已经为人父了,只可惜他永远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自己也为他留了一丝血脉。
“是你救了娘亲对不对,谢谢你,娘亲会好好护着你的”
润玉今日的怒火并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日积月累起来;天界是不能久居了。
在她还未想出计策时,太祀仙人的计谋倒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也让她全身后退离开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