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责罚!属下办事不利,让柳小姐跑了。”柳三公子跪在国师面前,低头道。
国师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出脸上有其他表情。
“起来吧!”安静了好一会儿,国师才缓缓开口道:“不关你的事,起来吧!”
“请大人责罚!”柳三并不敢其实,而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算了,起来吧!”国师转过身,负手而立道:“柳家小姐这次的行动是我安排的。”
柳三:“.......”
主子的心思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猜不透,也不敢猜。
“柳桑昙天生阴女一直养在阴宅,身上的气与旁人阳气天差地别,柳桑昙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负责把柳府的我们都人都收回来。”
“是,主人!”
柳家的人并不能完全信任,从那个姓柳的那边就能看出,柳桑昙这个因素是他计划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能有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变化。
所以,这个因素还是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确保这种不确定性降到最低。
............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太阳慢慢的从西边缓缓的坠落下去,落日的余晖洒在天空之中,金光漫天。
柳桑昙斜倚在客栈的窗边,看着这不一样的天空。
这和她在柳府那小院里边看到是四四方方的天空不一样,这挥洒的金光漫无天际,不被身后的背景所束缚。
四四方方的天空看了十几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广阔的天空。
看着这金红的天空,困意侵袭上来,桑昙的眼皮缓缓的落了下来。
金色的天空下,不知名的客栈里边,它的窗边,一个女孩子倚在窗边。
............
柳桑昙再次醒来时被那一阵阵的痛意痛醒的。
即使她在柳家是一个近乎于透明人一般都存在,但是她依旧是柳家的小姐,是主子,从小娇生惯养的,不可能受过这样的皮肉之间的疼痛。
“额......”柳桑昙被痛醒,不由的发出痛苦的呻 吟声。
“主人,她醒了。”柳桑昙感到自己的身边有一道粗哑的声音。
“继续!”一道和那个声音截然不同的声音出现。
“是!”
紧接着,那刺痛感又从她的脸上传来。
柳桑昙在那刺入皮肉之间的痛苦之中又晕了过去。
待柳桑昙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端坐在黄褐色的铜镜面前。
即使柳家从商,富裕无比,但是和这里的布置和这些物件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别。
就算是她面前的黄铜镜也是镶嵌了一颗鸽子蛋那么大宝石,而且这镜子的清晰度也不是普通黄铜镜能够比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她们这种阶级所能够使用的。
从黄铜镜里边可以看到这个屋子里边的东西价值不菲,规格和摆件,按照规格礼节,都不是平民可以用上的,能用上的都是位高权重。
“哗-”的一声,当柳桑昙还发呆的时候被人推开。
柳桑昙想要转头看看来人,却发现,此时此刻她居然使不上力气,确切地说应该是她使唤不动自己的身体了。
自然也看不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