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却在不断提醒:不,不能睡着,睡着了,就什么都没了。
理智与感情极限拉扯,一边是铺天盖地。海水般汹涌而来的困意,一边是警铃般疯狂鸣叫的自我我意识。
夹杂在两者中间的宣姬头痛欲裂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为了保持清醒,那一时化成了矛头,竟然直接对准了自己。
痛苦,是保持清醒的有效方式。
尖锐的疼痛从脑海深处传来,宣姬额头立刻冒出大大小小无数的汗珠,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十米开外的众人大气不敢出,这是一场自我斗争,没人能帮上忙,元溪定定地看着场地中央摇摇欲坠的身影,丝毫没有注意到血肉模糊的手心。
她多痛?
元溪想象不到,担心如同实质般让人窒息。
可理智却在不断提醒:不,不能睡着,睡着了,就什么都没了。
理智与感情极限拉扯,一边是铺天盖地。海水般汹涌而来的困意,一边是警铃般疯狂鸣叫的自我我意识。
夹杂在两者中间的宣姬头痛欲裂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为了保持清醒,那一时化成了矛头,竟然直接对准了自己。
痛苦,是保持清醒的有效方式。
尖锐的疼痛从脑海深处传来,宣姬额头立刻冒出大大小小无数的汗珠,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十米开外的众人大气不敢出,这是一场自我斗争,没人能帮上忙,元溪定定地看着场地中央摇摇欲坠的身影,丝毫没有注意到血肉模糊的手心。
她多痛?
元溪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样的感受,担心如同实质般让人窒息,恨不得以身代之却只能干看着。
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他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思绪繁杂,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时候,某些影响他一辈子的东西正在暗中滋生。
灰色的雾状物如同无数的毒舌,摇摇晃晃却目标明确,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而它们正在元溪脚下跃跃欲试,企图攀爬并侵入这具年轻的身体。
“啪!”就要得逞的时候,一双运动鞋将之狠狠踩在脚下,连尖叫,都悄无声息。
不过这异样的声音总算是换回了元溪的注意力,这时候的他浑身紧绷,精神高度紧张,就连飞鸟路过的声音,他都要盯着飞出危险距离。
更何况这踩断树枝的声音?
“怎么?”
那语气,那声音,你说是个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明姬都信。
很难想象一个现代社会的人类如何能够拥有这种奇怪的、强大的压迫感。
“你…没事,我只是想提醒你,控制一下,某些阴暗中滋生的东西已经盯上你了。”
明姬不准备纠结这些,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超脱认识之外,她不可能每个人都去深究。
明姬的提醒不是没有用处,元溪怎么说也是这一代的佼佼者,她怎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呢?
“我知道了,是我魔怔,谢谢。”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没有那么多的语言表达,一个眼神,就足够通透一切。
明姬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目前还有别的更加重要。
“你,心悦将军?”
心悦,多么古朴动听的词汇,在听到的一瞬间元溪甚至觉得被这个词汇深深打动。
“是。”
得到确切答案,明姬心中的石头落到地上来。
“将军她,没有怎么体会过感情,有人给点好的,她就以为是全部…”
明姬并没有说曾经的事情,而是慢慢地诉说着那些她曾看到的不公。
“她是将军,手中有实权,说话就有分量,想要往她身边凑的男男女女如过江之鲫,可…将军是没有过感情,可她并不傻,不过感情嘛……总之,我们觉得,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我们还觉得不错的。”
明姬声音很轻,轻到这么多能人异士的地方也没有第三个人听得见。
“嗯。”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