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会长没想到血腥玛丽会听洛訸的话，“你到底是谁？”
还不等洛訸回答，一股黑雾突然从窗外进来，缠绕着会长，消失在了原地。
“你的主子都已经走了，你还要留在这里吗？”洛訸看着愣住的楚芷，相比楚芷的震惊洛訸冷静的过分了。
楚芷还想再说什么，洛訸啧了一声一把把浴室门锁上了，“真麻烦。”
苏柒柒大脑一片空白，她有太多东西想问了，叶倾洺也突然觉得洛訸有事瞒着他们。
“我待会儿跟你们解释好吗？”洛訸知道现在已经瞒不住了，倒不如坦白从宽。
镜面上的血迹继续扭动起来，像是有人用指头描绘着笔画，洛訸盯着看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是英文。
“由于口头交流没障碍，我常常忘记血腥玛丽是外国的东西。”
“兔姐，她写的好像是……‘我在这里’。”
洛訸心大，直接上手敲了敲镜面，宛如敲门。
“在嘛？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你要不露个脸要不就出个声，用写的话，我们之间可能因为翻译的误差造成误解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给你差评。”
镜子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血色缓缓变幻成一个人形，她阴森的盯着洛訸，
“你想问什么？”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
“一个。”
“那这算是一个问题吗？”
“不算。问问题前呼唤我的名字。”
“懂了。血腥玛丽，你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啊？”
“……？”
“快回答啊。”
“李·科斯特伯爵夫人。”
“这是姓氏吧？或者是头衔？那么你的名字呢？”
“……”
“你名字不会叫Lily,Lucy之类的吧？那这可太难听了，大概类似于我们这边的翠花和春花。那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说了。”
“……不是。”
“那你叫什么？”
血腥玛丽用骇人，像是要吃小孩的目光看着洛訸，洛訸丝毫不害怕，反而有点不耐烦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了，还算什么血腥玛丽啊？”
好在血腥玛丽没有那么博学，不知道遥远东方的激将法，听到洛訸这么说，她便回答了，
“Bathory。”
吸血女伯爵，巴托里。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
血色渐渐消失，只剩下一双通红的眼的时候，停留了几秒，才不甘的褪去。
叶倾洺打了个哈欠，“等了这么久，你就问这？”
洛訸露出个迷之微笑，“哪能，这只是刚刚开始。”
“兔姐你想干嘛？”
“对付恶魔嘛，总得循序渐进的来。”
说完，洛訸再次闭眼，虔诚的呼唤，“血腥玛丽，血腥玛丽，请现身回答我的问题吧。”
“？？？”
苏柒柒云里雾里，叶倾洺却笑了笑，“可真够狡猾的……”
刚恢复平静的浴室再次出现异象，重现了方才的场景，血腥玛丽看着洛訸，骇人中出现几分凶狠。
“说出你的问题。”
“血腥玛丽，你多少岁了啊？”
“……”
“别让我催你啊。”
这时苏柒柒开口了，“兔姐，一般超过二十的女孩子，都不大乐意说自己的年龄的。”
“你也说了，是女孩子，这血腥玛丽起码也是上百岁的老太太了，应该没有什么不乐意的。”
“……兔姐！有你这么当着人……哦不，鬼的面说鬼坏话的吗？就算非得说，你好歹，小声点啊……”
“不好意思，忘了，下次我小点声。”
“……”
洛訸看着血腥玛丽，“但我相信尊贵的伯爵夫人，是不会计较我这点失礼的对吧？”
血腥玛丽没有说话，看起来应该是很计较，“282岁。”
说完，她便再次消失了，这次速度比第一次快点，起码没剩一双眼睛盯半天。
“兔姐啊，你这又问姓名又问年龄的，就差再补上个问身高体重、在哪儿上学了，活像是突然加了女孩微信的抠脚大汉进行调查户口式的问候。”
“就你会形容。”
“兔姐，我不懂了，你这不是在玩心跳吗？我好害怕你把她惹恼了，她一气之下把我们全部弄死。”
“她是在试探她的底线，或者说，在试探召唤血腥玛丽的游戏规则。”
洛訸伸手戳了戳苏柒柒的脑门，“你就不能跟人家叶倾洺学学。”
“那兔姐明示嘛。”
“那你听着，首先，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每次被召唤都会来，这个还没结论，才召唤两次，我得多实践实践。”
“还，还要召唤啊？那其次呢？”
“其次，我想看看她作为一个被召唤过来的恶魔，能不能对召唤者动手。”
“这题我会。经过刚才那事儿，我觉得显然是不能的吧？她一个生前宁可饮用鲜血也要保持年轻貌美的可怕女人，应该很讨厌别人说她老。可刚才她那么生气了，都没给你一耳刮子！”
洛訸拍了拍她的脑壳，“乖，边儿上待着，我继续实践了。还有，既然确定了它在这个过程中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就可以问点过分的问题了。”
“过分的问题？”
苏柒柒露出个不好意思中带着点憨憨的笑。
“比如……罩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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