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窗外黑压压的乌云掩盖住了洁白的月亮,黑沉的夜色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一声“轰隆”过后,雨幕降下,在漆黑的基调上再添上一层朦胧的灰。
大厅依旧冷清,热气腾腾的红茶冒着雾气,一向宅在房间的怜司难得在闲余时间出现在大厅,手上翻书的动作不停,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一口红茶。
霜塚映夜(幼年体)喔里酱,好久不见。
跟着修出现在一旁沙发的霜塚映夜慵懒的趴着,举起过大的袖子跟像只猫一样赖在怜司双脚之上的里桧梨安打招呼。
里桧梨安小姐!
见到霜塚映夜,里桧梨安也不管上头那个阴晴不定的吸血鬼,径直奔向霜塚映夜。
霜塚映夜(幼年体)嗯嗯乖孩子乖孩子。
举起袖子rua向那个毛茸茸的头,霜塚映夜语调带着点敷衍味道,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毫不吝啬的表达着自己的怜爱。
霜塚映夜(幼年体)啊咧?
霜塚映夜(幼年体)里酱,那身衣服...
蓝眼睛向下一扫,轻易的看见了里桧梨安身上与自己风格相同的衣物。与她一样,里桧梨安只穿了一件衬衣,但是不同的点在于他的是黑色的,而她的是白色的。
黑色的衬衫衬得里桧梨安身上的肌肤越发白滑,点点玫红落在身上所有可见部位,甚至还有恶劣的齿.印在引人暇想的地方。
衬衣的第一个钮扣没扣,露出的锁骨与有着项圈的脖子不旦有玫红,还有青紫。
里桧梨安哥给我的,说是我衣服全洗了让我穿着先。
里桧梨安巴眨着眼睛,一副纯良小白兔的模样。
呜哇禽.兽啊这是。霜塚映夜在心里吐嘈着,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她好像也没资格吐嘈的样子。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连这方面都如此相似...
霜塚映夜(幼年体)吶里酱,真的...
书本合上的声音打断了霜塚映夜的话语,怜司推了推眼镜,装作无事人一般的说道,
逆卷怜司到时间了,回学校。
而后,不管霜塚映夜顶着一副“你丫有病”的样子看着他,走到里桧梨安背后像提溜猫儿一般的拎起他的后衣领,拖着走了。
霜塚映夜(幼年体)......
没事吗。
不过里酱的话应该没事,吧。
视线久久盯着怜司两人离开的方向想得出神,腰部忽然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霜塚映夜回过神来,看向修的眼中带着疑惑。
逆卷修很羡慕吗。
那身痕迹。
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向霜塚映夜的目光中带着调笑与不知名的火焰,烫得霜塚映夜抓起修垂着的大手放到自己脸颊边,闭上眼轻声说道,
霜塚映夜(幼年体)只是在担心而已,里酱可是人类。
合上的眼开了一条缝,霜塚映夜垂着眸,用双唇夹住修伸来逗弄她的拇指,神色中有着挠人的魅惑。
腰上的重量忽的加重,修闷哼了一声,抽出拇指按在软呼呼的粉唇上画圈。
霜塚映夜真是的~还是那么爱吃醋呢。
霜塚映夜得寸进尺的舔了一下那只拇指指尖,随后俯下身来,含住修的喉结细细的磨。
景色突然旋转起来,霜塚映夜被抵在沙发上,一只手顽强的勾住修,后脑勺被修捧住,银白的长发从指间滑过,黑色的十字架贴着指尖垂下。
逆卷修.......
宝蓝的眼中燃烧着迫切的火团,指尖碰到十字架传来冰凉的触感,眸色又沉了几分。
空余的手抚过小崽子的腰部向上滑,粗暴的拉开衣领,尖牙刺入锁骨,贪婪的吸取着新鲜的血液。
几颗钮扣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银白的发蜿蜒盘踞在钮扣的左右。桌上未喝完的红茶倒影着外头的电闪雷鸣,满室的旖旎盖过了暴雨的声响。
帝岭夜校,上课时间。
暴雨似乎格外的催眠,修背靠着墙壁瘫坐在某个楼梯口面前,随身听尽职的运作着,替修屏蔽掉外头嘈杂的声响。
小森唯诶?修桑?
许久不见的小森唯被同行的人一手抱着,石榴色的眼满是疑惑。她被绑到无神家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今天是她跟着无神家重返校园的日子,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修。
小森唯霜塚桑呢?
修的周边并没有那个白色的身影,小森唯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头顶上的问号越来越大。
无神悠真啧,滚开。
悠真一手抱着小森唯,栗色的眼一顺不顺的盯着悠悠然睡大觉的吸血鬼,把烦燥、不爽都写在了脸上。
逆卷修......
也不知道修听到了没有,反正小森唯是听到了。看着修的大长腿拦住了他们,小森唯疑惑的想问跨过去不就得了吗,但看到悠真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不问好了,不然一会儿骂的可就是自己了。
无神悠真我说的你没听到吗,滚开!
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悠真加大了声量,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到周围教室的同学上课。
霜塚映夜我就说怎么一股味儿,原来是杂种在这啊。
霜塚映夜出现在悠真身后,一米六五的她站在一米九的悠真身后很容易被忽略,奈何霜塚映夜周身的气势与身高呈反比,在声量与气势的加持下却是让人自觉的低下一头。
无神悠真...妳...
悠真皱起眉头,对方的面容让他想起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又凑不出个所以然来。
霜塚映夜哼?唯酱也在啊,如何?新生活还习惯吗。
霜塚映夜嘛当然,对我来说妳还活着就行。
霜塚映夜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这微笑似乎并不是很友好。小巧的人儿绕过悠真朝修走去,熟练的跨坐在修身上当挂饰,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小森唯我...
小森唯咬着下唇,大眼睛湿漉漉的,泪水在眼框里打着转却硬是不落下来,欲哭不哭的模样很容易就激起人的保护欲。
无神悠真行了,说了半天可以滚了吗。
悠真见小森唯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放软了语气,奈何霜塚映夜并不领情,恶狠狠的怼回去。
霜塚映夜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家里人没教过你吗?
霜塚映夜转过头,湖蓝的眼中是浓浓的敌意。虽说是以仰视的角度看向悠真,但与生具来的傲气并没有让她处于下风,反而隐隐有压过悠真一头的趋势。
无神悠真…啧。
悠真把脸撇到一旁,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恼怒。一把扯开小森唯的衣领,尖牙没入血肉之中,引起一阵颤栗。
两人旁若无人的举动把霜塚映夜整沉默了,满脑子都是“这娃没事吧”,“为什么生气就要吸血”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逆卷修…麻烦。
被霜塚映夜搂着的修终于有了反应,长腿折起站起身来,缓缓的离开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空间。
慢慢的走回音乐室,霜塚映夜还沉进在“那人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这个问题里,直至到舌尖传来血液的味道才回过神来。
逆卷修吃吧。
修摸了摸霜塚映夜的头,蓝眼中尽是溺爱。
霜塚映夜……
该说不说,刚刚那一出还是把她整饿了。于是霜塚映夜毫不怜惜的把修手指上的血液舔光后转到虎口处,对准位置就咬了下去。
吃饱喝足后,霜塚映夜看向修,目光中满是慎重。
霜塚映夜修大人…他是…
修鼻尖抵着霜塚映夜的额前发,嘴唇紧贴在额前,闭着眼嗅着霜塚映夜甜甜的奶糖味,他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还上瘾一般的享受。
逆卷修嗯,是埃加德。
埃加德,一个他们都永生难忘的名字。
名字的主人如今有了新的生活,还好端端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十分有精神的在他们面前表演进食。
这样不是很好吗?
即便他不认识我们。
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不需要再说些什么,四片嘴唇自然而然的贴在一起。不成话语的音调从两人的呼吸之间泄出,消失在静谧的空间之中。
(鸽完了,须隬真好玩,提纳里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