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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当月公主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眼福，可她却没有告诉鹤守月。反而，然自己看了这场大戏。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自己春蠢吗？

好歹是经历祸蛇降世第二人，并且成型的封印了祸蛇。自己怎么就看轻了她。

半晌之后，晴明终于赶到了。他不是不想动用穿行之术，宫中的禁制太多了。他不敢，怕鹤守月还余情未了。

“你在看些什么，不用四处看了。你想看的，你不想看的，你都没有选择权。”

晴明知道自己肯定还是有用的。再者还有师父的情分在，她总不至于杀了自己。便有了些底气，“那不知公主深夜让我来这寝殿，所谓何事。”

“收起你的笑容吧。我看了只觉得恶心，半人半妖的怪物。得不到人家的认可，得不到妖界的认可。你师傅是怎么跟你说的？说你身负两族血脉可以自己选择归处。都是骗人的把戏，你不被人所接受，你也不被妖所接受，在他们看来你是异类，是叛徒的血脉。那你为何还要守护着这些呢？”

芳月用了一点点月牙，这是她自己调制的药。可以放大人的内心语情绪，原本他的计划中不需要用到这个的，但是，，，，，，

晴明只觉得心自己的心在被撕扯，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母亲叫自己不要回头向前跑。而使身边之人总想致自己于此地那厌恶的眼神，辱骂的姿态。被骂就是怪胎，怪物，妖怪，被那些式神，妖物称之为狗，人类的狗。他想世人皆负我，我为何不能负世人？”

芳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发疯。

是的，他就是在发疯。抱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问到我是谁，我是人是妖，我要做什么？我从哪里来？

此时他的内心，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想成为曜他想杀人，他想杀光那些厌恶他用蔑视眼神看他的人。可他又想起来了，师傅对他的这些年的保护与期望，他又不想让师傅失望。这两种情绪碾压着他好像要崩溃似的，自己的心很痛，不能呼吸，想着如果自己从来不存在该有多好，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芳月她看到晴明已经心存死志，但却毫无妖化的趋势。确定了这个人可用。

用手搭上他的额头，很快晴明就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情绪好似都不见了。

他努力的站起身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像公主行礼。

芳月对这种谁先开口，谁先输的游戏，没了兴趣。“这是它的力量，一是我这几百年来所受的苦。”

晴明则直接说“为天下苍生，算不上苦。”

芳月则直接仰头大笑，像一个女疯子一般。“天下苍生，算不上苦。你刚刚是什么感受？几百年，几百年。”芳月歇斯底里的质问者。

“你知道些什么？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芳月她只想毁了眼前这个，劝自己向善，但自己却被保护的这般好的青年人。

她要毁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如果说一开始封印祸蛇是为了守护世界，那么现在她只想狠狠的报复这个让自己如此之痕的世界，世人皆负我，举世皆可杀。在心里一遍一遍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可是无人来开解，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