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周子舒“修然,怎么了”
季玉季修然“看她手里的簪子”
周絮周子舒“这是😨”
季玉季修然“没错,九霄心爱之人”
季玉季修然“这是他当时亲手打磨得,不会错的”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他,说我是他心爱之人”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你们把九霄,葬在哪里?”
周絮周子舒“四季山庄,葬在师父身边”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四季花不断,九州事尽知”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之前他同我说过,待他卸甲归田,他便带着我一同去居住”
季玉季修然【了然】“静安郡主,你只知道我是九霄师兄,那你可知道我还是九霄的义兄”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原来如此,你就是他说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义兄”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可以让我看看的的真面目吗”
季玉季修然“何以见得这不是我的真面目”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这还不简单,九霄说过,他的义兄容貌一绝,俊逸清雅,温润如玉,是一个仙人”
季玉季修然“原来是他,他能告诉你这个,足以表明他的真心”[说着便揭开人皮面具]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是啊,足够了”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看见真容]“果然,你们二人本就是他最敬佩,最引以为傲的两位兄长”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他曾说过,义兄温润淡雅,师兄淡漠冷酷,却对他很好,而且容貌都是一绝,人间仅有,绝世无双”
周絮周子舒“呵,这还真是他的作风呢”
季玉季修然“是那个臭小子的能作为的事”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看着他们或嘲讽或嬉骂,但眼神中都带着宠溺,她算是知道他那孩子天性是怎么来的了]“有你们做他的兄长,是他之幸”
季玉季修然“幸吗”自讽道
周絮周子舒“怕不是祸吧”自讽道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看到他们眼神的灰暗](要遭,他猜对了)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是幸的,他临死之前说的,认识你们是他的幸运”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虽然我恨你们杀了我全家,不过他说过,你们是被逼的,他还让我转告你们,离开天窗,晋王不安好心,走得越远越好”
周絮周子舒“对不住,多谢”
季玉季修然“对不住,多谢”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请不要见怪我接下来的称呼,义兄,师兄,他说过,你们的名字,子舒,修然,拥有决然的傲骨,不要弯下你们挺直的脊梁骨,若有可能,请为我们一家报仇,包括四季山庄的人”
季玉季修然“受教了”
周絮周子舒“受教了”
节度使之女静安郡主“九霄,我来见你了”[气息越来越虚弱,直至一点也没有]
季玉季修然[带上人皮面具]
季玉季修然“悄悄厚葬了吧”
周絮周子舒“正有此意”
天窗——————
段鹏举“都处理干净了,只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将领,试图负隅顽抗,属下已将其格杀,首领,毕长风于扳倒节度使一事犯下大错,又执意离开天窗,惹怒晋王,晋王命您亲自动手”
周絮周子舒“毕叔”
季玉季修然“毕叔”
毕长风“庄主,大公子,你们来了”
周絮周子舒“毕叔,四季山庄就只剩我们仨了”
#毕长风“八十一个兄弟跟你们来到了晋州,如今只剩我们三人,连九霄都死了,还有什么四季山庄”
周絮周子舒“咳,咳咳”难受地咳了几声
季玉季修然“子舒,没事吧”【顺势把了把脉】
季玉季修然(怎么会,为什么他的经脉已尽枯竭,难道他也)
周絮周子舒“没事”
#毕长风“你的伤怎么还没好”
周絮周子舒“有影无踪,有进无出,无所不知,无所不在,这四无,是我创立天窗时,晋王的要求,天窗,进来了,便出不去了,你是知道的”含着劝意
子舒在这说的时候,子舒救的那个侍卫忍受地捏了捏拳头,而段鹏举却是嘲讽地咧了咧口
#毕长风“我知道不能站着出去,还不能躺着出去吗”
周絮周子舒震惊!!!
季玉季修然震惊!!!
#毕长风“就算只能痛痛快快的活一天,也好过继续沦为晋王的走狗”训斥地说道
周絮周子舒“你宁愿沦为废人,也不愿继续跟着我们了!!!”
#毕长风“这些年来跟着庄主和大公子出生入死,你们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四季山庄兄弟及至亲屡次遭迫害,让我不得不质疑晋王的初衷,事到如今,我实在干不下去了,别说打七根钉,就是千刀万剐我也不干了,我知道你们也没办法,我没怪你们,要是你们还顾念老毕跟你们那么多年的情分,就请赐钉吧”【说完便不再说话】
子舒和修然被老毕的一番话震惊到,缓过神来之后
季玉季修然“毕叔,知道了”
季玉季修然(老毕的话看似是在说自己的理由,实则是用他之命,逼迫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季玉季修然“子舒,你来吧”(你懂他的意思吧)
周絮周子舒“好”(毕叔所想,我又怎会不知)
七窍三秋钉,三载赴幽冥
所谓“七窍三秋钉”,便是在人胸腹间最要紧的七处大穴上以内力封入七颗毒钉,七经八脉凝滞不行,从此武功尽废,口不能言语,四肢不能稍动,形如废人,三年毒入五脏,气绝身亡。虽偷生三年,却生不如死
毕叔最后还是没有承受住,当场死亡
此刻,四季山庄,真的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