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昨天抓来了两个不错的娃,要不要去看看?”一男子谄媚的对正在喝酒的彪哥说。
“宋文啊,要是这次还没让我感到满意,我不介意让茨植好好照顾你一番。”陈彪用手拍了拍宋文的脸威胁道。
“彪哥放心,肯定包您满意。”宋文信誓旦旦道。
陈彪看着迟知和邢克垒觉得还算满意,他似乎觉得这个小男孩有点眼熟。
陈彪仔仔细细地看着面色有点泛红的邢克垒,才发现他竟是那个将自己送进监狱的仇人的儿子。
五年前陈彪只不过是因为妹妹生病,家里没有足够的钱去给妹妹治病。
他通过朋友的介绍,得知倒卖医学器材很挣钱,想借此筹够妹妹的医药费。
只是没承想,他还未凑够妹妹的医药费,就因为被人举报,警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给一锅端了。
而他那可怜的妹妹,在他刚进去没多久,便死在了破落的出租屋里。
前几年陈彪刚出狱的时候,就托他的前狱友帮忙打听过他,知道他现在的生意已经开始慢慢做大,安保做的还很好,不好接近。
陈彪正愁自己没地方去报仇,没成想竟然把他的儿子给拐来了,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彪便让宋文去将邢克垒弄出来,虽然宋文有些疑惑,但并未言语,毕竟他可不想因为惹怒陈彪而去见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
宋文进房间后,他刚伸出手想要去抓邢克垒,只见在邢克垒旁边的迟知,飞快地挡在邢克垒的面前。
迟知:“不许你碰他!”
宋文皱了皱眉头:“小姑娘,你最好是让开,没有你的事就不要瞎掺和。”
迟知仍是毅然决然地挡在邢克垒的面前,只是她紧握着的小手有些许颤抖。
陈彪见宋文还未出来,催促道:“赶紧把他弄出来,磨蹭什么呢!”
宋文听罢,便伸手去抓迟知,想将迟知弄到一边。
只是还未等宋文碰到迟知,迟知就一口咬上了宋文,宋文条件反射地将迟知弄到在地。
此时在外面的陈彪接到了一个备注为“小植”的人的电话,刚聊了没多久,陈彪的面色变得凝重。他将宋文喊了出去,两人急匆匆地离开了。
迟知看到宋文的离开,松了一口气。她转身看向邢克垒的时候,发现邢克垒早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迟知一时手足无措,急得都要冒汗了。
此时,那个小男孩出声:“他应该是发烧了,尝试一下给他弄点冷水。”
迟知一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今早剩的凉水弄在邢克垒的面部和四肢。
迟知弄完之后,开始祈求他们能够快点出去,她并不知道邢克垒还能坚持多久。
小男孩看到迟知突然之间流了眼泪,从墙角走了出来,似是安慰一般摸了摸迟知的头。
迟知感受到小男孩的安慰,一时没忍住,抱着小男孩就是痛哭。
小男孩在被迟知抱着之后,身体略微僵硬,似是不太习惯这样的举动。
小男孩僵硬地摸了摸迟知的头,迟知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纵使之前忍住让自己不哭,也是因为怕将害怕的情绪传给邢克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