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不是完璧

老宫女甲姑娘莫怕，只要你听话，服从我们的安排，保你没事。

老宫女乙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抵死顽抗，不如顺从我们，免得皮肉受苦。

瑛凤（心如死灰，怔怔地自语）我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王母寝殿外殿:

#老宫女甲启禀娘娘，确是完璧无疑。

王母闻奏，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侍立一侧的张巧嘴瞪了那两个老宫女一眼。两个老宫女不敢抬头。

王母娘娘（还是有些不相信）你们可看清楚了？

两个老宫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老宫女甲看清楚了，老奴敢以性命担保。

张巧嘴再次狠狠地瞪了那两个老宫女一眼。

夜色朦胧之中，有一绿衣宫娥鬼鬼祟祟而来。在一处飞檐下，她在同两个老宫女小声交谈着什么。

飞檐附近，林木葱郁。有一红衣彩女恰好路过。

红苕糟了，我此时若是走过去，即使什么都没听到，也没命了。也罢，我还是躲避一时，等她们走了我再离开。

红衣彩女灵机一动，闪身躲进了花木从中。

神秘女子明日，娘娘必定会让你们两个给她验身。（言之凿凿）

神秘女子（断然）她不是完璧！

一位老宫女似乎没听明白绿衣女的弦外之音。

#老宫女甲姑娘这话言之过早了。还未验身，姑娘又怎知她不是完璧之身。

神秘女子（一字一顿）我要的是‘她不是完璧。’

绿衣女子言罢，掏出一袋子金币，在那两个老宫女面前晃了晃。

老宫女乙老奴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

神秘女子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没有这么大的权柄。这是娘娘的意思。你们懂的……

神秘女子事成之后，本姑娘还有重赏！

绿衣女说罢，丢下一袋子金币后，扬长而去。

待她走远了，两位老宫女小声商议着。

#老宫女甲我们若是‘奉命行事’，岂不成了谋财害命？

老宫女乙我们不‘奉命行事’，恐怕也难逃虎口。

#老宫女甲（面有忧色）在天廷，宫女淫亵，可是死罪！比思凡下界可要严重的多。玷污天廷圣境，罪不可赦！

老宫女乙这分明就是借刀杀人。我们只是她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事成之后，陛下若追究起来，我们就成了替死鬼。

#老宫女甲那我们该怎么办？

老宫女乙（语气坚定）公事公办！

#老宫女甲不爱金银富贵，但求无愧于心。

老宫女乙（诧异）那你还拿这袋金币做什么？

#老宫女甲这是证据，行贿的证据。关键时刻，是我们的保命符。

那个老宫女说罢，把金币揣到怀里收好，她们一起走了。

待那两个老宫女走远了，红衣彩女才敢探出头来，确定周围空无一人后，她钻出草木丛，疾步而去。

王母寝殿暗室里，两位老宫女完成使命，拿着一张纸，去复命了。瑛凤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她被吓傻了。几个宫娥彩女有的忙着给她穿衣服，有的安慰着她。显然这些宫娥彩女是奉命而来。

万能角色女你别难受，这不算什么事。女子一旦进了皇宫，都得过这一关。天上地上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