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巧嘴献计

张巧嘴（婉儿）好了，言归正传。母后您就大发慈悲，收她做个义女罢！

王母娘娘（惊讶）就这么简单？

张巧嘴（婉儿）（自信）就这么简单！

赤脚大仙娘娘，微臣以为巧嘴姑娘言之有理。如此一来，父女名分一定，陛下无计可施，也就死心了！

王母娘娘（半信半疑）若他仍是贼心不死呢？

张巧嘴（婉儿）（脱口而出）那他就不是人，是畜生！

王母娘娘（呵斥）放肆！

张巧嘴（婉儿）（慌得跪倒尘埃）小女失言，还望母后恕罪！

王母娘娘起来吧！

张巧嘴（婉儿）（谢恩起身）谢母后！

王母娘娘（疑惑）只是，若陛下不同意怎么办？

张巧嘴（婉儿）母后，其实您也不用顾虑那么多，只要您恩认她做了义女，七位公主认了她这个妹妹，这就行了。她是母后的干女儿，自然也是陛下的嘛。

赤脚大仙（提议）娘娘若还不放心，微臣还有一计。娘娘可以恭请陛下册封她做八公主！

王母娘娘（不解）什么？

赤脚大仙娘娘，你想啊，册封公主是多大的事情，那是可要昭告三界的。如此一来，三界都知道她是八公主了……

王母娘娘（叹口气）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赤脚大仙娘娘，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还望娘娘早做决断，以防夜长梦多啊！

张巧嘴（婉儿）（腹诽）什么？认她做义女也就罢了，还要封她做八公主？

夜晚，玉莲和瑛凤坐在七仙阁飞檐下的花木丛内，说着悄悄话。

玉莲仙子（关心）我说你最近怎么愁眉苦脸的？

瑛凤（低着头幽幽道）我在凡间有一个好姐妹，由于家贫，被父母送到宫里做了宫女……

玉莲仙子（追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瑛凤没有抬头，轻描淡写地说着。

瑛凤她被皇帝看中了！

玉莲仙子（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好事，好事啊！

瑛凤（疑惑）这是好事？

玉莲仙子当然是好事啦。皇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嘛。若是撞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玉莲仙子你也可以去投奔她啊，给她做个贴身侍女。你看七公主和张巧嘴感情多好。名义上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瑛凤（摇头叹息）唉……

玉莲仙子（自作聪明）我知道你不想去投奔她。你若去了，以你这样的品貌，只怕皇帝看中了你，就不要她了。你挡了人家的道，人家能不怨恨你吗？只怕到时候你们反目成仇，好姐妹都做不成啦……

瑛凤可是，我那好姐妹，她并不想做皇妃啊？

玉莲仙子（煞有介事）女子一旦进了宫，就都是皇帝的女人了。他想让谁顺从，谁就得顺从……

瑛凤（打断）那要是，我的好姐妹偏不从呢？

玉莲仙子（断然）那还不好办？皇帝一道圣旨，快刀斩乱麻。至于你那好姐妹，她从也罢，不从也罢。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瑛凤（岔开话题）你近来可好？

玉莲仙子（叹口气）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就那样吧。

玉莲仙子（话里有话）听说，你被玉皇陛下调到玉清宫来了？

瑛凤（点点头）是。

玉莲仙子（又惊又喜）你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瑛凤玉莲，连你也这样说。

#玉莲仙子（坦白）天廷好多宫娥都这样说，私下里都传遍了。

瑛凤（语有哽咽）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管不着，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玉莲仙子（直言）其实我倒希望是真的。

瑛凤（哭笑不得）你看我这身装扮，像么？

玉莲上下打量着瑛凤:她竟然穿着跟张巧嘴一模一样的衣服，连头饰都一样。

玉莲仙子（语有嘲讽）你怎么穿着张巧嘴的衣服啊？难不成是偷来的？还说我是贼呢，咱两个，彼此彼此嘛。

瑛凤（笑着解释）这是我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