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识玉莲

玉莲仙子（自我介绍）我姓朱，叫玉莲。

瑛凤（先是惊讶，然后失笑）猪？

玉莲仙子（笑着解释）不是那个‘猪’。是‘朱砂’的‘朱’。

瑛凤（歉然）看来是我孤陋寡闻，让你见笑了。

玉莲仙子（耸耸肩）我可没那么小心眼。

玉莲仙子（席地而坐）你叫什么名字？

瑛凤（挨着玉莲坐了下来）我叫瑛凤。

玉莲仙子（笑着恭维）瑛凤，好名字！应在王旁，对了，凤应在王旁。你若在凡间的皇宫里，一定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瑛凤（很是烦恼的样子）又来了。

瑛凤环顾四周

瑛凤（想岔开话题）这是什么地方？

玉莲仙子七仙阁啊。

瑛凤七仙阁又是什么地方？

玉莲仙子（语有不屑）连七仙阁都不知道！七仙阁是天廷七位公主住的地方。

瑛凤（诧异）公主？

玉莲仙子（直言）就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七个女儿啊

瑛凤好奇地瞅着玉莲，欲言又止。

瑛凤那你又是……？

玉莲仙子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七仙阁的宫女。在天庭，这宫女也分等级的。上等宫女，就是贴身侍女，吃的好住的也好；中等宫女，就是守门的，端茶倒水的，收拾房间的；下等宫女，就是做粗活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

瑛凤对玉莲的身份很感兴趣。

瑛凤那你是？

流影（凌霄殿宫女）（发着牢骚）我最倒霉，与其说是宫女，不如说是杂役。每天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猫都少。

瑛凤（不屑）这还不容易，不愿做，就不做嘛。

玉莲仙子你以为我愿意做啊？

瑛凤（帮玉莲出着主意）不愿意做，你可以逃走啊。

玉莲仙子（连连摇头）逃走？去下界，不行，不行。思凡下界，可是重罪……

瑛凤（心里暗笑）这人也怪，做宫女怕苦嫌累，逃走又不敢。

忽然，瑛凤向玉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瑛凤（小声提醒）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少时，果然有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宫装女子由侍女陪侍着款款而来，那侍女也穿着浅绿色的锦缎衣服，不过明显不如前者的华丽。她们主仆两个且行且说着话，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玉莲仙子（心怀感激）这次多亏了你！

瑛凤（望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们是？

玉莲仙子那个穿华丽宫装的是七公主，旁边那个穿浅绿色衣裙的是她的贴身侍女张巧嘴。

瑛凤（喃喃自语）她那身浅绿色衣服真好看！我喜欢！

玉莲仙子（望着她们的背影忿忿不平）人家是七公主的贴身侍女，又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干女儿。我就不一样了，虽然是和她们一起升天的，人家做玉帝，做王母，做公主，张巧嘴再不济还是七公主的贴身侍女呢。而我呢，就因为是贼，遭人耻笑，受人欺负……

瑛凤（好奇）莫非你偷了她们家什么东西？

玉莲仙子也不能算是偷，人家肚子饿嘛，就瞅空溜到他家吃了些冷饭而已。长得出头发，谁愿意做秃子。但凡能吃上饭，谁愿意做这种事儿嘛？

瑛凤‘不问自取即为盗’，你这也算偷。

瑛凤（接着问）后来呢？

玉莲仙子正好赶上他家拔院升天，我就跟着一起上来了。升天前他家的猪不在家，跑到别人家抢食吃去了，被落到凡间。玉帝恼恨我抢了他家猪的仙位，所以就命我以‘猪’为姓。

瑛凤（半信半疑）玉皇大帝就这么小心眼？

玉莲仙子（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瑛凤和你一样。

玉莲仙子（上下仔细打量着瑛凤）我看不像。你怎么能做宫女呢？

瑛凤（诧异）我怎么就不能做宫女啊？

玉莲仙子（惋惜道）我是说，可惜了。像你这般容貌，若是进了下界的皇宫，一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瑛凤（好像没听明白）你是说……

玉莲仙子我是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若是到了凡间皇宫，一定会被皇帝看中，封你个皇妃什么的……

瑛凤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