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捧着他的脸,看他闭着的双眼,微微颤抖的睫毛。
用舌尖,细细的勾画唇形,然后贪婪的向里面,去找寻更多的快乐。
康笙受到越来越重的吸吮,双唇肿胀,舌头根隐隐的拉扯疼痛,鼻尖浓重的气息,两颊被一双手固定,迫使他不得不仰着头承受。
心脏疯狂的跳动,过多的刺激,带动着他整个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良久,柳相思喘着粗气分开了两唇。
额头抵着额头,柳相思半眯着眼睛,用鼻尖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点按着康笙的鼻尖。
康笙更显狼狈,嘴角可疑的一条晶莹水线,双眼水雾迷蒙,身体几乎都靠在了柳相思的腿上。
这般模样,娇柔,无力,甜美,只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他,让他流出更多的眼泪,吐出更多…的呻…吟…
柳相思的拇指在康笙的红唇上来回磨擦,上面残余的津液,让手感腻滑无比。
“妻主…”一张口,就是低低哑哑的勾人…
“要不…我们不去了吧…”柳相思强迫自己冷静一下。
康笙脸更红了,“还是不要了…等回来…”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两人心照不宣。
“嗯,让我再抱一会。”柳相思将下巴搭在康笙的肩膀,脸轻轻的贴着他的脸,静静的,只有两个人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样的姿势,康笙极不舒服,柳相思是坐在椅子上,他原本是蹲在跟前,后来失了力气,跪在地上了。
可是柳相思这么抱着他,他就不得不挺直了身体,才能让柳相思不需要多弯腰就抱着他。
更可怕的是,柳相思贴着他的脸,每次呼吸都打在他的耳旁。
热气若有似无的一次次冲击他的耳朵,痒的像有无数的蚂蚁再爬,他好像用力的扯一下耳朵,或者是…妻主咬一下,替他解了这磨人的瘙痒。
康笙双膝跪的麻木了,才等到柳相思放过他。
起身后,两人间又拉进了好大一块,柳相思伸手拉着康笙的手,十指相扣。
康笙是个害羞的小夫郎,温顺的跟在妻主的后面。
来到李大婶,才迈进来,就被屋子里的人的发觉不同。
“瞧瞧,人家蜜里调油的,一看就是咱们打扰了人家呢。”李大婶笑着同身边的人打趣。
“小年轻的,你还羡慕不成?当年你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李大婶旁边的女人一推李大婶。
“可不是,见了人家一面,就茶不思饭不想,偷偷爬人家墙头去给人家送东西。”张大娘似乎也想起来往事,也接口说道。
老底被接,李大婶自是不让的,连番的又扯出不少人的年少丢人事,一说一闹,气氛其乐融融。
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去抬坛酒过来,咱们今天吃个尽兴,喝个痛快。
众人应和,无一反对。
气氛烘托到位以后,柳相思也放开了,展现出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一碗酒下去,脸没红,反而更白了,摇摇晃晃的四处转悠,不时的傻笑一下,再不就是抱着康笙不撒手,口中净说些浑话。
康笙又不能丢下她,硬着头皮扶着,避免她摔倒撞到。
喝了酒的人力气格外的大,好几次柳相思四处挣,康笙差点就没拉住。
在看满屋子的人,一个个的,要么喝的歪倒在一边,或醉酒睡过去,或者看着她人傻笑。
还有几个更过分,又唱又跳的,声音比那拉锯的声音还可怕。
张大娘酒量好,提醒着康笙,让她把柳相思带回去,别继续在这胡闹了。
柳相思初次饮酒,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别伤了身体。
玩的高兴,柳相思哪肯听话,凭白惹的康笙气恼,拉下脸来,连拉带拽的领回了家中。
“要喝酒…还要喝…”柳相思一路吵吵嚷嚷…
走一走,突然就在路边停下来,康笙一阵疑惑。
只见柳相思滑着弧线,堪堪的走到了一颗大树前。
眯着眼睛,傻笑着用手指戳着树干。
“康笙,你长的好高啊?过来,抱抱。”说完就想开了双臂,真等着她眼里的康笙过来抱她。
“妻主,我在这里…”头疼的上前,与柳相思面对面,“咱们先回去好不好?我给你冲蜂蜜水喝,可甜了。”
“喔…康笙,我得夫郎…我得…”两手不停的揉捏着康笙的脸颊,搓的变了型。
“你的…我是你的…”康笙顺应着,再次伸手,想将柳相思引回正途。
喝醉的人,哪有什么道理可言,柳相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康笙推向了大树,然后隔着康笙抱大树。
小脑袋在康笙的怀里蹭阿蹭,“夫郎…康笙…康笙…”
一边边的念叨着康笙的名字,好像在她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人。
深冬寒冷,还有好一段路才到家,怕柳相思冷着,康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包裹住他喝醉酒的小妻主。
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快步向家走去。
这一路,走的异常艰难。
柳相思的小脸发热,只想多吹吹凉风,于是,不停的努力把脸露出来,被包裹住的手也四处寻找出路。
这一蹭,一摸,搞得康笙燥热难耐,出发前,本就调动了情绪,现在又被撩拨,只忍得大冷天额头冒汗。
“妻主…乖…一会就到家了…”
“不要,康笙,我要亲你…要摸你…”柳相思无意识的一声声说。
“康笙…我要睡你…我想睡你…很久了…你说,你让不让我睡。”那不安分的小手,真的找到了空隙伸了出来,摸着康笙的喉结。
一下下,没有多用力,可康笙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艰难了。
“妻主…给你睡…你乖,咱们快些回家好不好?”康笙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忍的十分难受。
柳相思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沉浸在醉酒的世界里。
摸够了喉结,觉得手有点凉,又开始寻找温暖的地方,顺着康笙领口处使劲往里探,汲取更多的温暖。
一冷一热,真的刺激,康笙咬着牙,越走越快,几乎是抱着人小跑着回家。
“妻主…还真是磨人精…”顺着风一句磨牙的声音飘出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