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糖皱起眉头隐隐觉得头疼，“我刚刚，做了什么吗？”
白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火把放在地上，撕下自己的袖子将白糖受伤的左臂包起来，他突然小声说了一句话，走神中的白糖差点没听见。
“什么？”白糖一愣，下意识反问。
白墨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跟上就继续向洞的深处走去。
“二哥，我们为什么要一直往里面走啊？二哥，为什么我出现了幻觉而你没有？二哥，我们现在不去看看大哥吗？大哥那眼睛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啊？”白糖是个闲不住的，才安静走了几步就又开始问一连串儿的问题。虽然知道自家二哥不会像大哥一样详细回答自己的每个问题，但她还是问了出来，毕竟把问题憋在肚子里可不是她的风格。
“白琮，在里面。”
“嗯？”白糖没想到他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旋即反应过来：“大哥在这里？难道大哥想要的异兽就在这里？”
白墨没有回答，但白糖却感觉他好像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异兽啊？住在这里，又黑又臭，是蛇吗？不过这蛇洞这么大的吗？”
白墨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九尾狐。”说完，他大步向前，不再说话。
白糖心中一惊，想到了刚才的幻境，不由狐疑盯着在前方举着火把的白墨。
“二哥，这里又脏又黑，又闷又臭，还要走多久啊？二哥，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元宵节，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看灯结果钱袋子被偷了，还是你追回来的呢！当时我就想，二哥的眼神真好，大晚上的都能看清是谁偷了我的钱袋。”
“记得。”白墨点点头，应了一声。
“那我身为二哥的妹妹，眼神也不会差，对吧？九尾狐！”白糖突然发力一跃甩出偷偷捏在手中的数十根银针。
“白墨”躲闪不及，硬生生挡下这一击，不由惊愕倒地：“不可能，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糖拾起被他丢在一旁的长剑，勾了勾唇，眼底是深不可见的寒意：“像，很像，仿的不错。”白糖将长剑直指身负重伤的“白墨”，“可惜，我最讨厌仿冒品。”锋利的长剑一下刺穿了“白墨”的胸膛，盯着对方死不瞑目的眼神，淡淡道：“一开始啊。”
四周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破碎了，白糖感到一阵晕眩，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她连忙单膝跪地，双手攥紧撑地，紧闭双眼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那种晕眩感甩出大脑，眼前开始出现一些破碎断裂的画面。白糖害怕再次陷入幻觉，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能够尝到熟悉的血腥味才觉得头脑清明了一些。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发现自己就站在距离进来的洞口没几步的地方。一股熟悉的腥臭味传来，白糖下意识捂住口鼻，四下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家二哥不见了。这点倒是和幻境里一样，白糖苦笑，有些无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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