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你可有听说绯颜与韶白门之事。
无垢淡定从容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吹了吹随后缓缓的喝了一口。
无垢不知。
白子画他们皆是死于非命,死状极其惨烈皆是将其内脏、骨头虚鼎皆抛空分离,仅剩人皮。
无垢的微微垂下眼眸,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戾气。
一旁的你正端着茶杯,当听着白子画的话时,双手微微抖了抖,滚烫的茶水倾出撒在了你的娇嫩白皙的手背处,白皙如玉的手背上瞬间被烫的通红一片,在娇嫩的肌肤上格外的碍眼。。
花卿卿(沈卿卿)嘶··········
你吃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水眸内瞬间般充满了水雾,贝齿忍疼咬了咬唇瓣。
白子画听着你轻微的吸气声,连忙看向了你。
看着你被烫的通红一片的手背,被吓了一跳,并未顾忌在场的无垢。连忙轻柔的拉过了你的手腕,看着你手背处的烫伤皱了皱眉。
花卿卿(沈卿卿)师父,我没事···
你看了看无垢随后微微挣了挣白子画拉着你手腕的手。
白子画别动。
白子画强硬的语气不容你拒绝。
随后使用灵力替你疗伤。
直到手背处的红肿缓缓褪下,白子画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
无垢的视线在你和白子画两人之间打转,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低头似是在思索些什么。
花卿卿(沈卿卿)谢谢师父~
白子画下次莫要在这般了。
你对着白子画乖巧的点了点头。
无垢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子画刚才眸子里微微溢出的深情,不禁勾了勾唇。
有趣····
无垢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望着你们俩缓缓的道。
无垢看来子画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小徒儿呢~
听出了无垢似是话中另有所指,白子画并未回话只是放在膝盖处衣袖内的手掌不自觉的缓缓收紧。
无垢不过这般的娇美的人儿,子画你可是要“好好”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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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与华丽堂皇,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
黑暗中隐隐可见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绑在十字架全身皆是鞭伤,有新有旧密密麻麻皆是各种大小的鞭伤,身上的衣衫早已经破烂不堪沾染着各种血迹,脸色苍白唇瓣干裂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滋········
缓缓的一扇门从外面打开,地牢外的光微微散了进来照在了女子苍白的脸上。
昏睡的女子悠悠转醒,当女子看着背着光缓缓走来的男子时,吓得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万能炮灰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万能炮灰我··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