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殿下,从前是锦觅不对,锦觅不去奢求殿下原谅与谅解,只希望殿下早点能看明白,鱼不可能那么简单活在脏乱泥水里。”锦觅看着眼前的夜神说着。
“....这是自然...”润玉心如明镜,沉重的道。他也不知道沉重什么。
旭凤在天帝同意了与锦觅的婚约后,就傻傻的跟随在锦觅的后面,然后在锦觅的提醒下,才发现许久未见天后。一时又闹在了天帝那边,天帝对这个儿子,心情复杂,渡劫回来这么久,也只是借酒消愁,还是在外人的嘴里,意识到了自己的母亲。
“所以你现在是想怎么样?”
“父神,我与觅儿下个月十五,要成婚,不如您让我母后出来吧。”
“你可知道,你母后犯了错误是什么?”天帝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小儿。
“那不,没有什么损伤吗?”
“混帐……屠杀龙鱼一族,私自隐藏灭灵族人,这些还不够吗?”说着,天帝将奏章扔到旭凤的脸上,然后用仙力,强制性的将旭凤扔出去。
小儿,小儿。就连天帝也如凡人一样,宠小儿,只是这小儿如针一样的扎到身上,不知天帝会不会后悔?
穗禾回到天界的时候,是在旭凤与锦觅布置婚礼的时候。
风雨飘摇,愈加明显。
“润玉.....”穗禾叫住正在殿外看着布置的润玉。
“穗禾,你回来啦。”润玉走向穗禾。
“嗯……这是?”
“我在布置旭凤和锦觅仙子的婚礼现场,十五号,她俩要成亲了。”
“诶...不是和你有婚约吗?”
“锦觅仙子自动解除了...”
两人站的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不是聊天的好去处。于是约到晚上落星潭喝酒聊天。
润玉一早就在这儿等候着,夜色降临,穗禾才到。
“你瞒着我好苦啊。”穗禾将手中的桃花醉放在石桌上。
润玉看着穗禾故作深沉的样子,也忍不住心里一顿,他瞒着她的事情何其多啊。
“不知润玉瞒着什么了……”说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穗禾如果想问,润玉知,绝对必告知。”
“既然这样,我也不说别的,润玉为何先知?”
“这....”一项六窍玲珑心的润玉,也有了一瞬间的为难。他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她这问题,感觉就如一道送命题。
“润玉已经走过一遍今生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能提前知道。”指的是天后的事情,这辈子天后关在紫方云宫,与他也没有杀母之仇。
“既然走过一次,那之前的我岂不是就如我做的噩梦一样,悲惨?”
“嗯.....”润玉喝着酒,淡淡的道。
“如此,我也能明白了,也许穗禾早就已经逝去了,现在的穗禾能活着,只能是因为有可图的地方....”穗禾喝了一口酒,坦然接受润玉的话语,虽然不是很详细,但也很简单能猜测出来。
“有利可图...终归是好的...”
“上辈子我和锦觅不死不休?”穗禾好奇的看着润玉。
“无区别...”
“既然无区别,我很好奇,锦觅在水镜里生活,男女之分,情爱常识,没有多懂,你们那个时候就任意她那样糊涂的过下去吗?”穗禾想起自己与锦觅见面的时候,锦觅那如同稚子一样的苍白。
穗禾的话给了润玉一击,他捏着酒杯,想着前世好像是无一人去给锦觅讲解日常生活的常识,甚至就连水神认回来,也只是讲一些不痛不痒的道理。
“未曾....”
“哦……”“明天照常进行吧……”穗禾觉得无趣,如果前世这样栽到润玉的手里,她选择不说话,成王败寇古今通用,只是为何会死的那么惨呢?
“为何我会在洞里死去?”
润玉将自己在魔界查到的消息全部告知了穗禾,穗禾气红了脸:
“真是狼心狗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