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木然地盯着温客行,好似这样就可以戳破他城墙般厚的脸皮一样。
温客行“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是看上我的意思吗?”
温客行“可惜,可惜!若不是在下早已成家立业,像你这般的‘妙人’,收入房从此‘夜夜笙歌’,倒也妙哉!”
周子舒(周絮)“提议甚好!休了你家小美人,不就和我一样孤家寡人了吗?到时候,咱们来个‘天雷勾地火’,想怎么夜夜笙歌就怎么笙歌!”
周子舒(周絮)“就是不知,你这‘文弱书生’体质,能经住我这乡野村夫的几番折腾!”
打蛇打七寸,论不要脸,谁能比周子舒强?答案是温客行!
温客行一点也不恼,反而笑的更加欢乐了,继续像个痞子一样继续戏弄道:
温客行“阿絮此言当真吗,我这就写‘休书’,等会我们就来一场‘天雷勾地火’,你说好不好?不过呢,事先说好,你在下,我在上!还有呀,阿絮易容先洗一洗,好让我好好亲亲抱抱过过瘾。”
周子舒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忘词怔住,膛目结舌地看着温客行,然后避洪水猛兽般屁股往后一挪再挪。
张成岭“咳咳咳!”
罪过,忘记还有小孩子在这了!张成岭因刚刚一席虎狼之词惊的被口水呛住,也没有看清楚是啥,拿起桌上的“水”压压惊,猛灌。
周子舒(周絮)“成岭!”
周子舒连阻止都来不及,一杯烈酒下了肚。
张成岭“周叔,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一杯倒酒量,只闻“扑通”一声,倒在桌上醉死过去。
周子舒(周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