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洪珠“可如果假设被告并没有出现药物反应,雨伞的事就能解释得通。”
南洪珠“被告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抱着我上的屋顶,河主安应该是拿着两把雨伞,跟着他上去的。”
“被告主张自己服用了与证人相同的安眠药,无法做到这些,在案发后的血液检查中,也同样查到了药物成分。”
南洪珠“这估计…是他在杀害河主安之后,自己服下的吧,为了主张自己是正当防卫吧。”
李宥凡的意图全被南洪珠在法庭上给剖析,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回应了。
“这不过是推测性的回答,对方却没有提出异议?”
“就是说啊,难道表示他们承认吗?”
“河主安拿走的两把雨伞,会是什么意思呢?”
南洪珠“这应该表示她打算和李宥凡一同回去。”
丁宰璨确实呢。
“如果她想要自己回去,应该就只会拿一把吧?”
南洪珠“也就表示,李宥凡…将没有杀人意图的河主安,推落楼下致死,这并不是正当防卫,而是杀人。”
“就是说呢。”
“提问完毕。”
“接下来辩方开始审问吧。”
“啊,内。”辩护律师摘下眼镜,把他刚才写写记记的纸条塞进兜里。
“根据证人的记忆,是没有吃药的被告,抱着吃了药的证人,上去屋顶的吧?”
南洪珠“内。”
“这个药是案发当日,证人和被告所服用的药物,这个药的使用说明上有个注意事项。”
“能请你念一下这上面标注的内容吗?因为我是老花眼。”
韩宇卓回想起了自己的梦,故事果然往那里发展,接下来就要轮到他上去作证了。
想到这里韩宇卓紧张的搓脸,吴前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韩宇卓“没有。”
南洪珠“关于此药的使用,有报告指出会出现各种…异常的事故和行动变化。”
南洪珠“报告中的行动变化有幻觉…”
“幻觉,幻听,人格解体障碍,是真的写的吧?”
南洪珠“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产生了幻觉了吗?”
“阿尼,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不过是药物服用之后,曾经被报告过的现象。”
南洪珠“案发当时,我并没有经历这样的现象。”
“经历这种现象的大部分人,都会这么说吧?表示自己…很清醒。”
“呀,他居然一下子就把南记者的所有话,都变成胡言乱语了呢!”
“所以才没有提出异议啊,让南记者的证词全都…失去了可信度。”
“真的要疯掉了,我们只能这么坐以待毙吗?”
南洪珠“我记得很清楚,那边那个人,抱着我的人上了屋顶,他打着伞,他帮着河主安杀害我!”
“如果真如证人所言,是被告抱着证人上去的,他打了伞,他帮助河主安杀害证人。”
“就连这些记忆,也全都是服用了这个药物之后的记忆吧?”
这让南洪珠无话可说,丁宰璨实在是看不下去李宥凡得意的嘴脸,他拍桌而起。
丁宰璨“法官大人,这个药物可不光是证人,被告也主张自己服用了。”
丁宰璨“如果因为这个药物要否认掉证人的所有证词,那么被告的主张也理应全部被否认。”
丁宰璨“包括被告试图救下证人南洪珠,是因为河主安攻击自己,他才会出手将其推开。”
丁宰璨“这一切都属于正当防卫,这都有可能是被告服用了药物,才产生的幻觉和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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