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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仙门百家观看魏无羡的一生

[王灵娇在走廊上惴惴不安了一阵,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皮一直狂跳不止。她一手揉着眼皮,一手按压着胸口,思索自己的退路。

她跟在温晁身边,算起来也快半年了。半年,已经是温晁对一个女人从喜爱到厌倦所需时间的极限了。她本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能坚持到最后的那一个,但是,近来温晁越来越不耐烦的表现已经告诉了她,她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王灵娇咬着嘴唇,想了想,蹲下来,从床底翻出了一只小箱子。

这只小箱子是她半年来跟在温晁身边时想方设法搜刮来的财物和宝器。财物可以花销,宝器可以防身。虽然不甘心,但是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想清点一下自己有多少存货,从腰带里抠出一枚小钥匙,边开锁边嘀嘀咕咕道:"贱男人,你迟早是要死的,老娘不用伺候你了,老娘还乐意呢,你赶紧地去死……啊!"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

刚才,她打开箱子的一瞬间,看到了里面装的东西。

没有她珍爱的宝物,只有一个皮肤惨白、蜷缩在箱子里的小孩子!王灵娇吓得连声惨叫,,蹬着双腿不住往后挪。这只箱子她常常锁着,只有一把钥匙她贴身带着,里面怎么会有一个小孩子?她一个月都打开不了一次,里面如果藏了一个小孩子,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孩子还怎么能活?!

王灵娇双腿发着抖从地上爬起,想靠近再看一眼,却又不敢,心道:"有鬼、有鬼!"

她修为极差,有鬼也对付不了,却忽然想到,这里是监察寮,大门外和每间屋子外都贴着符篆,如果有鬼,符篆也一定能保护她,连忙冲了出去,把她房间外的那张符篆揭了下来,贴在胸口。

魏无羡握着那支竹笛,站在不远处,看着王灵娇一系列的动作,他勾唇浅笑:"温晁,王灵娇,我送你们的礼物,你们可收好了。我们,慢慢来"

温晁今晚这是第三次听到了王灵娇的尖叫,他心头火气更胜,骂道:“蠢贱人!一惊一乍的,他妈的就不能让老子少烦点?"

要不是这些日子情报战况都不容乐观,暂时没空物色新的美女,怕找来的是那些杂碎家族派来的刺客,不清白可靠,又缺不了一个暖床的,他早就让这女人滚远了。温晁喝道:"来人!叫她给我闭嘴!"

无人响应。温晁踢飞一只凳子,怒火蹿得更高:“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突然之间,屋门大开!

温晁道:"老子叫你们去让那贱人闭嘴,不是让你们进…."

他一回头,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了。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他的屋门口。

这个女人鼻歪眼斜,五官仿佛是被人打碎了过后重新拼凑起来的,两只眼珠竟然看着不同的方向,左眼盯着斜上方,右眼盯着斜下方,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模样!

温晁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凭她那件袒露颇多的纱衣认出了她。这是王灵娇!

王灵娇喉咙咕咕作响,朝他走近了几步,伸出手来:救命救命……救我!"]

蓝景仪:"呸,活该”

蓝思追连忙喊住他:“景仪。”

蓝景仪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蓝忘机。蓝忘机站在魏无羡旁边,并没有什么表示。魏无羡看着蓝景仪,开口说:"没事没事,含光君不会罚你们的,对吧?"

最后两个字明显是问蓝忘机的,蓝忘机答道:"嗯"

蓝景仪这才松了口气。

[温晁大叫一声,抽出自己的新佩剑,一剑劈了过去:"滚!滚开!"

王灵娇被他一剑劈进了肩里,五官扭曲得更厉害了,尖叫道:"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温晁连剑也不敢拔回来了,抄起一只凳子朝她砸去。凳子砸中她后散了架,王灵娇晃了晃,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似乎在给什么人磕头,口齿不清地道:"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

她一边磕头,一边有鲜血从她的七窍之中流出来。门口被她挡住了,温晁无法冲出去,只得推开窗子,撕心裂肺地喊道:"温逐流!温逐流!!!"

地上的王灵娇已经捡起了一只凳子腿,疯狂地往自己嘴里塞,边塞边笑,道:"好,好,我吃,我吃!哈哈,我吃!"

那条凳子腿竟然就这样被她塞进去了一截!

温晁魂飞魄散,正要跳窗而逃,忽然发现,庭院里,满地月光之中,站着一道黑色人影。

魏无羡笑了笑,朝温晁晃了晃手中的竹笛:"温晁温公子,好久不见了”

温晁连忙后退:"魏魏无羡”

魏无羡:"怎么,见到我很吃惊”

温晁:"温逐流,救命!"

温晁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凭她那件袒露颇多的纱衣认出了她。这是王灵娇!

王灵娇喉咙咕咕作响,朝他走近了几步,伸出手来:……救命……救命……救我!”]

蓝景仪:“呸,活该"

蓝思追连忙喊住他:“景仪。”

蓝景仪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蓝忘机。蓝忘机站在魏无羡旁边,并没有什么表示。魏无羡看着蓝景仪,开口说:“没事没事,含光君不会罚你们的,对吧?"

与此同时。

江澄站在一片树林之前,觉察有人走近,微微侧首。来人一身白衣,束着抹额,飘带在身后随发轻扬,面庞白皙如玉,俊极雅极,在月光之下整个人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江澄冷然道:“蓝二公子。”

蓝忘机神色肃然,颔首道:“江宗主。”

两个月前,蓝氏双璧与江澄一场奇袭,从温晁的“教化司”中将各家子弟被收缴的仙剑夺回,物归原主。三毒、避尘这才回到他们各自手中

蓝忘机浅色的眼眸扫了扫江澄腰间的另一把剑又转回了目光。半响,他平视着前方,道:"魏婴还没出现?"

江澄看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忽然问起魏婴,答道:"没有。”

他看了看腰间的随便,道:"他回来了一定会来找我,出现了我就把剑还给他。"

未过多久,两人带着一批修士赶到了温晁藏身的监察寮,准备夜袭。还未进门,蓝忘机目光一凝,江澄皱起了眉头。

阴气四溢,怨气横生。

监察寮内的景象惨烈无比。庭院里,满地都是尸体。而且不止庭院,连花丛、走廊、木栏、甚至屋顶上都堆满了尸体。]

[绞死、烧死、溺死、割喉死、利器贯脑死……江澄听完了,森然道:"看来今晚的任务,有别的东西帮我们完成了。”

蓝忘机默然不语,率先入屋。

温晁的房间屋门大开,屋子里只剩下一具女尸。这具女尸衣衫轻薄,口里塞着半截凳子腿,竟然是因为强行想要把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里,才活活把自己捅死的。

江澄把这具女尸扭曲的脸翻过来,盯了一阵,冷笑一声,抓住那凳子腿,猛地往她嘴里一塞,生生把剩在外面的半截也捅了进去。蓝忘机拿出那张上次符咒,道:“这张符,被逆转了。"”

江澄道:"逆转?何为逆转?"

蓝忘机道:"寻常符咒,驱邪。此符,招邪。"

江澄微微愕然:“符篆--还能招邪?闻所未闻。”

蓝忘机道:"的确闻所未闻,但,经测验,它确实有召阴集煞之能。”

江澄接过那张符仔细端详,道:“只不过添了几笔,就倒转了整张符咒的功能?这是人为?"

蓝忘机道:"所添共计四笔,乃人血所绘。整座监察寮的镇宅符篆,都被改动过。笔锋走势为同一人。”

江澄道:"那这个人有可能是谁?诸家的名士里,可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干这种事。"随即又道:"不过无论他是谁,目的和我们一致就行--屠尽温狗!"]

蓝思追:"那个时候,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些会是魏前辈做的吧。”

江澄默然,不是想不到,是根本就没想过,他怎么会想到魏无羡会修了鬼道,而且还是因为没了金丹,为了活命,为了替云梦江氏报仇。

魏无羡轻笑:“在修鬼道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还好,也不是太差。”

魏无羡这个人,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所有的苦和痛他都混着泪一点点全部咽下去。

在人前总是那副我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时,在把那些情绪慢慢表露出来,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

[两人随情报一路北上,每过一地,都能听闻当地出现了惨死怪尸。这些尸体无一不是身穿炎阳烈焰袍的温家修士,都品级颇高,修为了得。然而,全部死状凄厉,死法花样繁多,且都被曝尸于人潮汹涌之处。

追到第四日深夜,两人终于在一处偏僻山城的驿站附近,捕捉到了温逐流的踪迹。

那驿站有两层楼,楼边就是马厩。蓝忘机与江澄赶到时,刚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了楼内,反锁了大门。两人忌惮温逐流修为了得,不便打草惊蛇,不从门入,而是翻上屋顶。

江澄强忍胸中滔天的恨意,磨着牙齿,死死盯着瓦缝,往里望去。

温逐流一身风尘仆仆,怀里抱着一个人影,脚步拖沓地上了二楼,把这个人放到桌边,再奔到窗前拉下了所有的布帘,遮得密不透风,这才回到桌边,点起了油灯。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依旧苍白阴冷,眼眶之下却有两道浓重的黑色。桌边的另一个人,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连脸都遮在斗篷里,像一团脆弱不堪的茧,瑟瑟发抖,缩在斗篷里喘着粗气,忽然道:"不要点灯!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蓝忘机抬起了头,和江澄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同样的疑云。

这个人一定是温晁,但温晁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又尖又细,完全不像是温晁?

温逐流低头翻找袖中事物,道:"难道不点灯,他就发现不了吗。”

温晁呼呼地道:"我们、我们跑了这么远,跑了这么久,他、他应该、抓不住了吧!"

温逐流漠然道:“也许。”

温晁怒道:"什么叫也许!没逃掉你还不赶快跑!"

温逐流道:"你要用药。否则死定了。"

说着,他一下子掀开了温晁的斗篷。

这一掀,屋顶上的两个人都微微一怔!

斗篷之下,不是温晁那张嚣张跋扈、英俊得有些油腻的脸孔,而是一颗缠满了绷带的光头!

温逐流一层一层剥皮一样地把绷带剥下来,这个光头人的皮肤也暴露出来。这张脸上遍布着不均匀的烧伤和疤痕,使得他整个人仿佛煮熟了一样,狰狞而丑陋,完全看不出从前那个人的影子!

温逐流取出药瓶,先给他吃了几粒药丸,再拿出药膏,往他头脸上的烧伤上涂抹。温晁疼得呜呜咽咽,然而,温逐流道:"不要流泪,否则泪水会让伤口溃烂,疼得更厉害!"

正在这时,温晁尖叫一声,道:“笛子!笛子!是不是笛子?!我听到他又在吹笛子!"

温逐流道:"不是!是风声。"

温逐流给他涂完了药,从怀中取出几个包子,递到他手里,道:"吃吧。吃完继续赶路。"

温晁哆哆嗦嗦捧起来咬了一口。见状,江澄想起了他和魏无羡逃难那日,两人连一口干粮都吃不上,此情此景,当真报应不爽!他满心欢快,嘴角扬起,无声地狂笑起来。

突然,温晁像是咬到了什么,露出极其可怕的神情,把包子扔了出去,尖叫道:“我不吃肉!我不吃!我不吃!不吃肉!”

温逐流又递了一个,道:"这个不是肉的。"

温晁道:"我要找我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我爹那儿!"

温逐流道:“照这个速度,还有两日。”

温逐流豁然站起,温晁吓得一缩,以为他想一个人逃跑,忽的知道害怕了。所有的护卫都一个一个惨死在他面前,只有这个温逐流,是他最后的仰仗,连忙改口道:"不不不,温逐流、温大哥!你别走,你不能抛下我,只要你带我回我爹身边,我让他把你升成最上等的客卿!不不不,你救了我,你就是我大哥,我让他认你进本宗!今后你就是我大哥!"

温逐流凝视着楼梯的方向,道:"不必。”

不光他听到了,蓝忘机和江澄都听到了。

驿站的楼梯那边传来的,一下一下的脚步声。有个人,正在一步一步地踩着台阶,走上楼来。

温晁遍布烧伤的脸瞬间褪去了原本过剩的血色他颤抖着从斗篷里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害怕过度,想要掩耳盗铃地靠遮住眼睛保护自己。

而这双手掌,竟然是光秃秃的,一根手指都没有!

咚、咚、咚。

那个人慢慢地走上楼来,一身黑衣,身形纤长腰间一管笛子,负手而行。

屋顶上的蓝忘机和江澄双双把手压在了剑柄上。

然而,等到那个人悠悠地走上了楼梯,微笑着回过头后,看到了那张明俊面容的蓝忘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蓝忘机的嘴唇地颤了颤,无声地念了两个字。江澄几乎当场就站了起来。

是魏无羡。

可是,除了那张脸,这个人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原来的那个魏无羡。

魏无羡分明是一个神采飞扬、明俊逼人的少年,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从来不肯好好走路。

而这个人,周身笼罩着一股冷冽的阴郁之气,俊美却苍白,笑意含森然。

眼前所见景象太出乎人的意料,再加上屋内形势未定,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纵使屋顶上的两人都震惊无比,却都没有贸然冲进去,只是把头压得更低、离瓦缝更近了。

屋内,一身黑衣的魏无羡徐徐转身,和颜悦色地道:"真巧,又遇到你们了。"

温晁遮着自己的脸,已经只剩下气音了:“温逐流……温逐流!"

闻声,魏无羡慢慢弯起了眼睛和嘴角,道:"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

他朝这边走了几步,踢到了脚边一个白生生的东西,低头一看,正是温晁刚才扔出去的肉包子。魏无羡道:“怎么,挑食?”

温晁从凳子上倒了下来。他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用没有十指的双手在地上爬动,拖地的黑斗篷顺着下身滑落,露出了他的两条腿。

这两条腿像是累赘的摆设一样挂在他身下,缠满了绷带,异常纤细。

由于他剧烈的动作,绷带之间拉出缝隙,露出了里面还挂着鲜红血丝和肉丝的森森白骨。他腿上的肉,竟然都被生生剐了下来!空荡荡的驿站里回荡着温晁尖锐的叫声。

魏无羡恍若未闻,轻掀衣摆,在另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道:"别的肉都吃不下了?自己的腿,有那么好吃吗?"

闻言,屋顶上的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寒意。]

"这魏无羡竟然让温晁吃了自己的腿!"

洛华冷哼:"那又如何,温晁这种人,哪怕在我这冥府,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存在,我并不觉得魏无羡做错了”

“即便是温晁的错,可魏无羡也太残忍了吧”

洛华听着这话,瞟了那个人一眼:"你是哪里来的蠢货,啊!你觉得魏无羡残忍?那温晁祸害了多少人,还要我列个单子给你吗?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不少,但是蠢成你这个样子的我还真是没有见过。"

洛华一步一步走到那个人面前,一字一句道,"你这种人,是不是别人没有对你的家人做过对别人做过的事,你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站在道德制高点,道德绑架别人,是不是还觉得做得对!"

“永远分不清谁对谁错,见风就使舵,你还真是那墙边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啊你。针扎不到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有多痛,你他妈凭什么说感同身受。”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好,你他妈是眼瞎还是真的脑子有问题,是看不清吗?你这种人,别人受了罪来问罪就是欺人太甚,你自己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就是别人对你不起。"

“啊!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洛华说完,看着他嗤笑一声,又道:“来人”

两道身影由远及近掠过来,向洛华行礼:“主子

洛华开口,语气森寒:“这种蠢货,直接扔炼狱岛去。”

"是"那两人说完直接拖着他就走。顺带堵死了嘴。

看周围的人一个个瑟缩了一下,魏无羡连忙开口:"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都习惯了,算了,无所谓

蓝忘机低头不语,一个人是该是经历了多少次失望甚至是绝望才会说出习惯了,无所谓这种话。

洛华瞪了魏无羡一眼:"你习惯了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本王一早就说清楚了,在本王的地方,就没有他放肆的余地。还有,你好歹也是个夷陵老祖,什么叫算了。"

魏无羡笑了笑,要是以前他说不定还会解释,但是现在,真的无所谓了,一个人失望的多了,就不在期望什么了。

早就知道会有人是这副嘴脸。早就知道会有人落井下石,抓住一个小把柄不肯放开。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也没什么,他们喜欢说就说呗,反正也不会少块肉也不会怎么样。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吗?再说,从他决定修习鬼道术法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要习惯了。

只不过是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还是存有一丝念想想要告诉别人其实不是我自己真正想要做的。

但是其实好像久了,也就真的习惯了,真的……..没关系了,因为……早就…不抱任何期望了呀。起码现在还有人相信他不是吗?

魏无羡看着蓝忘机,又看了看江澄江厌离那边,轻笑。挺好,人要知足常乐。

[蓝忘机盯着那个阴气森森的鬼童,还有同样阴气森森的魏无羡,握紧了避尘的剑柄。

魏无羡低着头,教人看不清表情,幽幽地道:“温逐流,你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

温逐流依旧挡在温晁身前。魏无羡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道:"好一条忠心耿耿的温狗。”

他轻声道:“温逐流,你是不是还坚持觉得,你是个好汉子啊?"

为报温若寒知遇之恩,对其言听计从,罔顾是非。啧啧,多好的人。

“知遇之恩。呵。”

突然之间,他的语调神情陡转阴鸷,厉声道:"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却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温逐流身后便传来了温晁的凄厉哭嚎!温晁已经爬到了墙角,拼命往木板里挤,仿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从缝隙之间挤出去。

谁知,天花板上突然啪的摔下一团红影。一个身穿红衣、面色铁青的长发女人重重摔到了他身上。

这个女人不知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天花板的,她乌青的脸、鲜艳的红衣、漆黑的长发形成刺目可怖的对比,十指抓住温晁头上的绷带,用力一撕!

这绷带是刚才温逐流给温晁涂完药后重新缠上的,药膏、皮肤和绷带正粘在一起,被火烧伤后的皮肤原本就十分脆弱,被这样猛力一撕,霎时间把还未剥落的疤痕和格外薄的皮肉一起撕了下来,连嘴唇也被撕掉了,一颗凹凸不平的光头,瞬间变成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光头!

温晁当场便晕了过去。听到他惨叫的刹那,温逐流依旧一动不动,可是,蓝忘机和江澄定睛细看,发现他周身若有若无地笼罩着几团人影,人影模模糊糊,却牢牢附着在他身上,温逐流一动不动并不是因为冷静,而是因为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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