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巨多 !
∝abo 狗血套路
∝一见钟情
(杀手)闷骚醋王(A)&(顶流男星)容易炸毛(O)
请勿上升正主!!
早安,我的猎物。
Good morning, my prey.
A市以悦府山而享誉盛名,可那里的BF组织却让人望而却步,尤其是组织里的编号为.32654.的马嘉祺,穿梭在各个小巷,无性质的杀人,唯一一次被警察抓住 ,警察问他为什么杀人,他却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因为我觉得好玩。”
…………
就在警察一愣神的时间,马嘉祺已经消失在了人烟里……
马嘉祺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马嘉祺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小山区,那里的人,别说上大学了,连个出过大山的人都没有。
父母离异,自己和后母还有那个所谓的父亲住在一起。家里有个弟弟,唤名“马澈”,打小便爱和马嘉祺争,无论是金钱、房、车还有那所谓的亲情。
马嘉祺在那个虚伪的家庭呆不下去了,背井离乡时只背了一把破旧的吉他。其实他走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杀了人,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给他买了份保险,还派人暗杀他,可A市还有个爱他的男孩子
“丁程鑫”
这个名字,刻在了马嘉祺的骨子里 。
还记得高中时代,丁程鑫一袭红衣闯进了他清冷的世界,他一首弹奏:《亦冥》唱进了他的心窝。
“我亦是你的白月光”
“我亦是你的朱砂痣”
“可白月光爱而不得”
“朱砂痣得而不爱”
“那我就做你的小红花”
“一朵,你刻在心头的小红花”
…………
“我爱你MJQ”
马嘉祺从小缺爱,他以为最后一句“MJQ说的是他,其实不然,那句MJQ是丁程鑫从小的青梅竹马‘孟酒卿’。”
所以来到A市,看见他们在餐馆一起喝着饮料时,一起有说有笑时,才会疯了命的闯进店里,在丁程鑫身旁坐下。像个吃了醋的小朋友一样,理直气壮的问他是丁程鑫谁。
可丁程鑫不领情,他认为马嘉祺就是个疯子,他看到的马嘉祺:疯癫、内向,像个怪胎。
其实,马嘉祺在几千个日日夜夜中思念的快疯了,他得病了,:相思病,无药可救了。
马嘉祺搂着丁程鑫,还理直气壮的问孟酒卿是谁,孟酒卿当然不能忍,一拳出去,被马嘉祺挡住了。‘
孟酒卿呆了:现在他看到的马嘉祺,一手挡着自己的拳头,一手搂着丁程鑫,还和他接吻!!
其实丁程鑫在歌曲中的确唱的是孟酒卿,但他也通过学校里同学们种种看他俩的眼神,判断出了马嘉祺同学暗恋自己,再加上,那歌词是其他人编曲的,自己也不是真的喜欢孟酒卿,这男朋友不要白不要,怎么的也能拿回去应付父母啊。
组织给马嘉祺打电话让他秘密暗杀掉刘氏集团创始人。
马嘉祺二话不说直接挂掉了电话,组织直接:什么意思哦?
马嘉祺也恼,自己正在哄老婆呢,TM不长脑子的组织居然打电话!搞的丁程鑫更不开心了。他俩也不敢大声说话,毕竟门外蹲满了狗仔。
丁程鑫,作为近来最火男顶流,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去看看那个大腹便便的王总,就是去看看那个满脸褶子的刘总,为了什么,接戏呗!
回去还得陪马嘉祺那个烦人精,丁程鑫不止一次的抱怨,可每次都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
马嘉祺身为组织的一张王牌,自然是极其神秘的,正因如此,他每次的任务都极其困难,比如说这一次:秘密暗杀掉刘氏集团总裁。
马嘉祺犹豫了,刘氏集团总裁是他宝贝的老板,如果自己稍有不慎,被追究到,那丁程鑫五年的明星梦就毁于一旦了。
还记得高中时代,丁程鑫笑眼弯弯地对马嘉祺说,自己以后想要成为明星,自己想要靠自己的偶像近一点。
马嘉祺问,站在人烟中默默看着他,守护他不好吗。
丁程鑫笑而不语………
马嘉祺不知道,偶像可能是一些追星人的名。
就好比现在,丁程鑫是马嘉祺的命根子。
我在努力在未来以最好的姿态与你相遇。
I'm trying to meet you with the best attitude in the future.
高中三年恍然流过,丁程鑫漂泊出国 ,追寻自己的梦想 ,爬上顶峰,闪闪发光。
马嘉祺在A市生根发芽,想给丁程鑫一个完美的未来,他想让丁程鑫十指不沾杨春水,就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让他宠着,惯着,可丁程鑫摇摇头,单手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天雨下的好大,好大,马嘉祺浑身湿透,脸被雨水,泪水冲刷;那天喝了一宿的酒,把人恶意打进医院,坏事做尽,只为了让他的阿程过来看一眼他,一眼也好。
后来他被他家人一一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打到断臂,那碎骨,好像零零碎碎地拼凑出了“丁程鑫”。
打官司也没成功,还差点送了命,好像,阿程不在的日子,马嘉祺的世界黯然无光,他好像快疯了,朋友们建议他去看看脑子,可,他们哪知道,马嘉祺一个自闭症患者哪来的勇气打人。
只要阿程回来,祺祺会变得很乖。
这是高中时代马嘉祺写给去老家的丁程鑫的,高中时代的爱情总是让人觉得幼稚地同时又感动起来。
马嘉祺在执行任务时,总是会用他那假肢臂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便签纸,好像时间能倒流,好像他的阿程又在旁边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青春好美好,但,回不去了。
后来 ,丁程鑫成为韩流中的顶梁柱,每次上街都有一群迷妹大声表白,自己看看经纪人的眼神,也只能礼貌的一一回应。
“他好幸福”
“马嘉祺拿半条命换的”
"He's so happy"
"Ma Jiaqi gave half his life for it"
马嘉祺虽然做事一向稳妥,但人总是会有露马脚的时候。许多被暗杀的家庭,不择手段,通过种种方法找到了暗杀他们家人的真凶:“马嘉祺”。并决定把他的宝贝丁程鑫秘密暗杀,以释放快活。
丁程鑫身为顶流,12月11日要回国的消息轰动了整个娱乐圈。一时间,所有营销号纷纷开始造谣说丁程鑫是为了回去见哪个小贱人,无人问津的36线小明星苏程突然就炸了全网。
说来也巧,苏程和丁程鑫从小是青梅竹马,在外人眼里是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可没有人知道:丁程鑫喜欢男的……
再加上两人虽然生疏,被父母天天相亲,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一时间,双程cp充上热搜,两人的cp超话也瞬间登顶。
摘录几条:
丁程鑫老婆:woc,我老公有主了,靠,这么大的瓜。
丁程鑫儿子回复丁程鑫老婆:集美,我觉得我俩要改名了。
苏程宝贝:别带我家苏程好嘛,圈地自萌,自己没家了啊。
佚名回复苏程宝贝:唯粉滚,没我家丁哥,你家连个屁都不是。
…………
丁程鑫看到后无奈的笑了笑,转头问经纪人,是你要我和苏程捆绑cp吧。
经纪人:“是又怎样,你敢告诉网友,我就敢把你雪藏。”
…………
其实,丁程鑫回国只有一个目的,给狗蛋祺过20岁生日。这是他们高中就约定好的。狗蛋祺说过,如果阿程骗人,就不要他了。
想到这里,丁程鑫又不禁笑了出来,原来他们那个时候青涩、幼稚而又美好。
马嘉祺在家愤怒的看着手机,他的心好痛,明明自己什么都给了他,他要被人暗杀 ,他直接灭了他们全家,为他失去双臂,等了五年,你TM就告诉我这个!
一个邪恶的念想从马嘉祺心中:既然得不到 那就毁掉。
马嘉祺去餐厅拿起菜刀,这是他和丁程鑫一起买的,还特意叫老板在上面刻了他们俩的名字。
现在不照样只是一件废品吗?
“咚咚咚”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马嘉祺的思绪,马嘉祺恼了,决定在杀丁程鑫前,把这人先杀了。
打开门,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进怀里。
“狗蛋祺,我回来了。”
“阿程……”
“狗蛋 我在”
“阿程,你知道吗,我每天想你想到发疯,我还为你断臂,我……”
“狗蛋祺!你疯了,为我这么做值得吗!”
“那你呢!和女明星在私下约会!没看出来丁大明星居然还有当海王的前途啊。”
“不是狗蛋祺,你听我说”
“闭嘴吧。”丁程鑫被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分手吧。”
“不要嘛,狗蛋祺。狗蛋最好了,我最爱狗蛋。我和她只是青梅竹马,是公司要捆绑我俩的cp,我拒绝了,他们说要把我雪藏。你说我要怎么办嘛”
“阿程,你恨他们吗。”
“恨的话,算不上,只能算是讨厌。”
马嘉祺亲吻了丁程鑫的额头,“宝贝累了一天,快睡吧。”
“嗯,就知道狗蛋祺最好了!”
夜深
“阿程,我会帮你除掉他们的。”
夜深人静,这个时间对于普通人是个神秘而又恐怖的时间,但对于杀手是个再好不过时间了,这群人游荡在各个地方,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因此悦府山的人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时总是说:“你再不听话,就会被杀手杀掉得。”正因如此 ,话还说不流利地大孩子们便经常哄骗小孩子们说:“我爸爸可是个杀手,不把你的糖给我的话,你就完了。”
大人们对于这些事笑笑也就过去了,但他们其实心底都埋藏着一粒黑色的种子,一起黑暗的事情。
翻翻日历,大概算来应该是1965的事了,那个时候属于悦府山人民暴乱时期,人民游走街头,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当总统,当领导人,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当“总统”“领导人”的,家里都是卖斧子、电锯的,当时斧子、电锯成了人们生活的必备品。
说来可笑,一个孩子从小听杀人的事情,但迫于自己内向、胆小,没那胆量,就把自己的父亲活生生解剖了。
马嘉祺趁着夜深,拿上水果刀就离开家门,丁程鑫的公司仗着有丁程鑫这个顶流赚的钱,把公司装饰的富丽堂皇,练习生打扮的花枝招展,却处处苛刻丁程鑫,找些莫须有的借口来抽走他的片酬。晚上,给丁程鑫盖被子的时候,腿上和背上的道道疤痕到给马嘉祺坚定了杀他老板的决心。
翻窗跳入,窗口的玻璃瓶响了起来,抬头一看,又“哐”的一声撞到了铃铛 ,他明白,他中计了。
“没想到A市冷酷无情的杀手马嘉祺也会中计啊。”
丁程鑫的老板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打开电灯,马嘉祺上下打量:是个身形偏瘦的男人,看样子,应该和他差不多高。容不得他多想,男人已经缓缓开口:“为了给丁程鑫复仇吧,想杀我?”
“你TM知道就好。”
“哎呀,别骂人嘛,”男人明显没恼,反而有些挑衅“丁程鑫是个好苗子,只要你肯离开他,我们公司就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我TM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把丁程鑫叫过来。”
“别了吧,他累了一天了,在睡觉呢。”
“我明天就和他分手,你如果食言,我TM让你尸骨无存。”
“好啊。”
走在路上,马嘉祺纤细的手已然掐出了红印。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青春栽到了他的暗恋,丁程鑫从小就没妈妈,上幼儿园时就经常有小朋友说他是被夜店的妈咪养大的,丁程鑫鼻子一酸,几滴金豆豆掉出来,还是马嘉祺从小和他玩,才使得丁程鑫没干出傻事。
丁程鑫缺少安全感。
丁程鑫自小生的俊俏,只可惜从小没了妈妈,许多人家看他可怜,便说要给他爸在物色个女的,被丁程鑫爸爸一口回绝,拉着丁程鑫就回了屋。从此,大家便说丁程鑫一家全是脑子有问题的人,丁程鑫爸爸的老板听信了传言,怕他们出什么事要自己赔偿,便借用裁员的理由开除了丁程鑫爸爸。
从此,丁程鑫爸爸一振不撅,酗酒、打人,成了他的日常,晚上经常传来阵阵哭泣声。后来2012年,看着日历,应该是12月的事,据老人们回忆:那个鹅毛纷飞的星期六,路上躺着具尸体,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眼珠瞪着,法医说他是在凌晨死的。丁程鑫他爸死了。
丁程鑫的心灵上蒙盖着一层灰雾,他无父无母,没有居所,瘦成了一具骨头,好在面色红润,长的好看,许多人家便准备将他许配给自己家年幼去世的小姑娘:配阴婚。
虽然国家严厉禁止了这种习俗,但这里人烟荒凉,没人念过书,开口就爆脏口,这种人具有很强的领地意识,甚至其他地方的货车路过,他们也会冲上去哄抢货物。
最后还是 马嘉祺在晚上偷偷背着丁程鑫离开了这阴暗的地方。马嘉祺本就不受家人待见,这下好了,又带了个男人回家,但好在家里有个疼爱马嘉祺的爷爷,才没让他们无家可归。
马嘉祺喜欢这个他捡来的哥哥,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说,他没瞒得住丁程鑫,丁程鑫18岁生日那天,父母都出去了,砖瓦屋里只剩他们俩。
“你喜欢我对吧。”丁程鑫问道。
“…………”马嘉祺没敢回答,他知道,在这种封建年代,男女都不被看好,更别说同性恋了。
“说!”丁程鑫恼火了,他从小虽然内向,但也随了他爸爸的脾气:没耐心、很火爆。
“嗯…………。”这是生平中马嘉祺第一次害怕,他怕丁程鑫会拒绝他,他害怕丁程鑫会离开,让他一辈子都看不到他。
“你爸妈知道你是个gay吗。”
“不知道。”
“可你还未成年,我要是答应你了,那我不成禽兽了。”丁程鑫无奈的看着他。
“没关系的,我爸妈从来没在乎过我,而且我还有8个月就成年了。”马嘉祺抬着头看丁程鑫,眼里亮晶晶的。
“等你成年再说这事吧,你还太小了,不懂情爱。”丁程鑫决定了,他今晚收拾行李离开这里,他不能毁了马嘉祺的前途,他还小,等他长大了,成人了,会遇到一个很好的女孩的。
夜深,丁程鑫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的马嘉祺,没敢吵醒他,留了张字条,拖着行李箱,拿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这里面全是马嘉祺爷爷塞给他的,今晚的计划全是由马嘉祺爷爷一手制定的,他不想让自己的亲孙子走上歧途,被人唾弃是同性恋。
丁程鑫背井离乡,天空的点点大雁发出悲鸣,丁程鑫笑了一下,消失在暗夜。
次日,马嘉祺醒来,旁边什么都没有,桌上有一张字条:我走了。一一丁程鑫
刘耀文就这么搂着宋亚轩睡了一天,到了傍晚,丁程鑫忙了一天工作回来,两个小朋友已经睡熟了,丁程鑫拿了条毯子披在两个人身上,喃喃自语
“小朋友的爱情真的好美好,他们年轻气盛,爱的轰轰烈烈,我的爱被被迷雾遮住,藏在了心底。”
刘耀文做了噩梦。他梦到自己的爸爸要把宋亚轩带走,刘耀文独在异乡,母亲早逝,家里的钱被父亲卷走跑路,刘耀文哭了,他的身边只剩宋亚轩,又想到丁程鑫和马嘉祺分手时哭红的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宋亚轩搂紧了他,亲亲嘴角,和爸爸走了。
刘耀文惊醒了过来,他看见宋亚轩的脸上不知为何,多了几滴眼泪…………
次日丁程鑫去剧组拍摄,可谁知这是个双男主剧,对方还是个alphal,今天又赶上自己的发情期,现在是冬天,没有冷水,想到自己童年时期,就因为看个病,就差点被医生强.奸了的事,丁程鑫打了个冷颤,跑到导演面前跟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请了个假。
开车到街上,可现在是寒冬,药店都关门了,丁程鑫蹲在街头,寒风打在脸上,血痕印了出来,马嘉祺以前宠着他,没让他尝过一点儿疼,不知道他现在知道了会不会痛。
后来的事,丁程鑫没有一点印象,只记得自己醒来时,宋亚轩蹲在他面前给自己喂汤药喝。
“麻烦你了,亚轩。”
“没事,丁哥,耀文已经帮你把抑制剂注射过了,不过你敢在发情期去工作确实挺敬业的。”
“少贫嘴。”
被凶了的宋亚轩气不过,拉着刘耀文的手就往外跑,刘耀文跑到大门口就不动了 说要去照顾丁程鑫,让宋亚轩自己出去玩。宋亚轩气哄哄的跑出去,说,这都什么人嘛。
宋亚轩沿着江边走,海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丁哥也真是的,居然不来找我。”宋亚轩抱怨,19岁的人了,心却像个孩子。
宋亚轩走着,不小心走进了一个巷子,黑暗,墙上都是蜘蛛网,脚边的小虫惹得他心烦,抓着头发,头发被搞的一团糟,宋亚轩左窜窜,右窜窜,还是没看到一点光亮,一心急,哭了出来。
“早知道就不出去了。”宋亚轩抽泣了一下,“他们俩要再不来,我就离家出走。”
刘耀文虽然心里担心着宋亚轩,但现在眼前的失恋且生病的人实在让他走不开。
“耀文。”
“诶,丁哥,怎么了。”发着呆,突然被喊了一下,刘耀文回答的很快。
“你说太过热情总是不被珍惜这是不是原理”丁程鑫歪着头,笑的苦涩。
“ 丁哥,马哥不可能无缘无故和你分手的,相信我,马哥他会回来的,记得别让生活蹂躏了你眉目间的温柔。”
丁程鑫眼眶里藏着泪,笑着笑着,就哭了…………
刘耀文说的话,丁程鑫铭记了一辈子。
“今天温柔的风归功于昨天的雨。”
"Today's gentle wind is due to yesterday's rain."
“轩。”幽暗的小巷里传来一声呼唤,宋亚轩笑笑,跑过去,他认为是刘耀文,看到的确是另一个陌生人。
男人眼神冰冷,单眼皮,长得冷峻,手上还拿把刀,戴个黑色口罩。
“woc,你谁啊,别杀我啊,我钱都给你。”嘴上认了怂,实际上手上已经拨好了110,就差拨打了。
“轩儿,是我,马嘉祺。”男人摘下口罩,一张熟悉的脸展现在宋亚轩面前。
“马哥,你吓死我了。”宋亚轩扑到马嘉祺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马嘉祺打了个车,坐在车上,走了一天的宋亚轩已经累昏了,坐在车上就睡着了,马嘉祺看着黑夜中的满天星星,笑着…………
马嘉祺把宋亚轩送到公寓门口,开门的是刘耀文,马嘉祺刚想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他。“马嘉祺,过来谈谈好吗。”马嘉祺没舍得拒绝,但自己也不能答应,不然丁程鑫几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坐到沙发上,丁程鑫红红的眼眶让马嘉祺想立刻冲上去安慰他,亲亲他,可现实没让他这么做。
“马嘉祺,我想你了。”
“嗯,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如果是叙旧的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丁程鑫哽咽了一下,他没想到以前对他温柔到水里的马嘉祺,今日居然说的如此绝情。
“能不能复合吗,我好想你。”
“你对我只是新鲜感,时间会证明一切。”
“热爱方能抵御岁月”
马嘉祺愣了一会,这是他高中时期对丁程鑫说的,丁程鑫开玩笑说要跟他分手,他严肃而又认真的对他说这话,丁程鑫立马笑着说不分手了。
好像明明是自己伤害了丁程鑫,最后却要丁程鑫来收他幼稚的场。
“所有原谅都是因为不想失去。”
后来,世俗放过了这对有情人,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涌。
宋亚轩第二天特别无语,某对狗男男抢了自己的房间,倒便宜了刘文。
刘耀文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骑着自行车,宋亚轩坐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刘耀文的腰,两个人沿着江边骑,吹着风,刘耀文笑的猖狂,起于热焰。
马嘉祺给丁程鑫解释了来龙去脉,丁程鑫却作妖,死活不肯原谅他,最后还是马嘉祺把人在床上欺负哭了,才原谅了。
明媚的早晨衬得人们阳光而又美好,“叮铃叮铃”的电话声搅扰丁程鑫的好梦,身边的人已经早早的出门去了,昨晚的愉欢还历历在目,“真是的,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渣男。”丁程鑫不满的嘟嘟嘴,点击接听键,老板怒吼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丁程鑫!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狗仔拍到了你和一个男的接吻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丁程鑫一拍脑门,操,是说呢,窗帘外怎么有个灯闪了一下,大意了。现在丁程鑫想自己如果能活过这个周末,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马嘉祺!
“丁程鑫,人呢?给我说话!”听着另一边安静了许久的人,老板提高了音量,想让对面还在朦胧睡梦中的人清醒一点。
“哦哦哦,老板老板,我妈来了,等一会再说啊。”丁程鑫急中生智,想出来一个不那么靠谱的理由。
“什么玩意?”可电话已经被丁程鑫挂断,尽管老板现在非常想开了丁程鑫,可丁程鑫是公司现在力捧的顶流,他要是走了,公司估计就得倒闭了。
丁程鑫吃完饭出了门,刘耀文妈妈就来了,几个保镖跟在后头,刘耀文一把手把宋亚轩护在后头,宋亚轩急忙想推开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自己扳不过刘耀文,就只好认命的藏在后头。
刘耀文知道,宋亚轩怕是活不过今天了,自己差点把父亲掐死,谁让他想杀了自己的,母亲晚上回来时,拿着刀就要杀了自己,还是自己拿了个剪刀插在妈妈大腿上,才保住了一条命。
往事历历在目,校园霸凌,把自己打断了一根手指,同学说他冷血动物,刘耀文第二天就在他椅子上摆满了图钉,还细心的用胶水沾上了,同学被搞的遍体鳞伤,却揪不出幕后真凶,虽然大家内心都统一认为是刘耀文,刘耀文说,他们都没证据,再造遥就告他们诽谤,没人吱声了。
“一群胆小怕事的废物。”这是刘耀文对他们所有的评价,自己活的张扬,没人知道,在他离家的那一晚,10岁的小孩长大了多少。
刘耀文妈妈忍着怒,缓缓开口:“文,回去吧,给你许了个好姑娘。”
“不去。”刘耀文不可能丢下宋亚轩,他不开心,努力隐藏的时候,宋亚轩没说话,给他买了根冰棍,带他出去兜风,刘耀文的小心思瞒不住宋亚轩,宋亚轩倒也不揭穿,就乐意带着他玩,带他散心。
刘妈一把冲过来抓着刘耀文的头发,威胁他说,不滚回去,现在就喊人杀了宋亚轩。刘耀文急了,拿上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刺,宋亚轩哭了,夺过刀,扔在地上,抱着他的腰,眼泪滴在衬衫上,泪水穿透衣物,男人身上的红色刀疤衬印出来,两个人闷着声,就这么抱在一起。刘耀文妈妈嫌恶心,两个男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可能接受,它会让自己半辈子饱受异样的眼光,不行,绝对不行!
宋亚轩闷着头说:“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环游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说话,声音交杂到一起,那是梦破碎的声音。”
宋亚轩把刘耀文的头转过来,俩人的牙磕在一起,宋亚轩最后一次对他笑,笑的看破了现实,看破了红尘。
保镖一把刀刺进宋亚轩的背部,血液喷射在每个人身上,刘耀文没松开他,自己知道,宋亚轩已经死了,他的信仰在笑的苦涩,刘耀文妈妈见刘耀文没松开的意思,一脚踹开他,刘耀文的眼睛猩红,抱着宋亚轩的尸体,一步步走出门外,没犹豫,跳进了江,那片盛着回忆的江。
江水在一瞬间被染的通红,几只被染上血的白鹭,徘徊在天空,悲鸣一时间响彻了天空。
没人能分开他们了。相识于人海,归还于人海。高中人海中的无意一眼,成了一眼万年,成了一辈子。
七岁的男孩,抓了只蝉,
以为抓住了夏天;
十八岁的男孩一眼,
以为眼里以后能目目是他。
晚上回去,马嘉祺牵着丁程鑫的手,门一开,以为刘耀文又会扑上来诉说一天的不公。
“有人吗?”
门内没人应答,安静的诡异。
马嘉祺打开电灯,地面上的血腥证明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
“耀文呢?”丁程鑫换成了拖鞋,扶着墙,马嘉祺带带站在那,一声不吭。
安静了许久,马嘉祺开了口“死了,轩儿也是。”
丁程鑫骂了句脏话,问马嘉祺是不是在开玩笑,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是真的。”马嘉祺的语气没一点开玩笑的样子,丁程鑫走进去,血迹斑斑,雪白的墙上被印的满是血斑。
丁程鑫哭了,哭的无声,泪水淌到地板上,“滴答滴答”,没人说话。
“家里有尸体吗?”丁程鑫率先开口,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尸体,“报过警了吗?”丁程鑫现在巴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这个杀人的畜生
“没尸体,我已经报过警了。”
“好,那咱俩出去找尸体吧。”丁程鑫抬起头,看着马嘉祺。
“嗯。”
出了门,马嘉祺拉着丁程鑫的手,他怕丁程鑫会和宋亚轩离开刘耀文一样离开自己,“判你无期徒刑,在我身边执行。”
丁程鑫笑笑,说,刘耀文这辈子命苦,10岁离开了家,高中遭受校园霸凌,19和轩走了,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他没错了,错的明明是其他人,是世界。
马嘉祺沉默了一会,说:“他活的张扬,他的心一直在跳动,红色的赤子心,会伴随他一生,死了也是。”
宋亚轩跟刘耀文说:“刘文,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数星星,你那么笨,就数月亮吧,如果我先数完,你娶我,你先数完,我嫁给你。”
刘耀文亲亲宋亚轩嘴角,两个人看着星夜,只可惜俩人红颜薄命,苦吃的太多了。真希望下辈子他们能以不同的方式遇到。烂漫不死,文轩不会烂大街。
怀念那一眼万年,迷恋他的爱,他的宠。
等警察找到尸体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两个男人相拥在一起,法医的解剖结果是:一个自杀和一个他杀,致命口在于背部的刀,刀精准的刺穿骨头,罕见。
马嘉祺有事没来,丁程鑫看着尸体,鼻子酸,说: “万事坎坷终意难平。”法医看着他,说别过于悲伤,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哪有这么容易,刘耀文和宋亚轩不是替代品,怎么可能忘了。
刘耀文爱笑,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牙。宋亚轩爱哭,丁程鑫有人的时候喜欢叫他亚轩儿,爱加儿化音。私底下叫他阿宋,宋亚轩嘴上不乐意,但丁程鑫喊他时,还是乐呵呵的跑过来。
刘耀文脾气像个孩子,心智却成熟,他跟丁程鑫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所体会到的,别人20岁吃的苦,他10岁就尝过了,辛酸苦辣,没一天活的安稳。他爱笑,丁程鑫看他笑的时候,就哭,他那是看破世俗,朝气的笑。丁程鑫心疼他,不让他骑自行车,吹江风,那风打在身上疼,刘耀文不管,拉着宋亚轩就往外跑。
夕阳印在两人的背影上,影子拉的长,可惜了宋亚轩红颜薄命,他歌唱的好听,刘耀文喜欢听他唱,宋亚轩抱把吉他,腿翘着,他笑,有人喝了酒,眼睛闪闪的,跟你讲着浪漫和爱。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花店玫瑰,名字写错谁。
告白气球,风吹到对街。
微笑,在天上飞。
你说,你有点难追。
想让,我知难而退。
礼物,不需挑最贵。
只要,香榭的落叶。
俩个人的葬礼是马嘉祺一首安排的,没几个人来,丁程鑫在葬礼上哭的像个孩子,刘耀文宋亚轩的爱情,脸红开始,眼红结束。
丁程鑫也不好过,老板调查出了男人是马嘉祺,要是被大众知道一个爱豆和杀手在一起,那还得了!不光丁程鑫在明星这条路上走不下去,自己和公司估计还得受牵连,算算赔偿金。
“十个亿!”
赔偿金巨多,自己没准还会关几天,不行,绝对不行!
等第二天丁程鑫上班时,同公司的艺人各个鄙夷地看着他,丁程鑫虽然疑惑,但倒也没细想,经纪人说老板找他,丁程鑫攥紧了手,又是那个人。
办公室,老板拿出合同,说公司希望和丁程鑫解约,自己会拿出100万赔偿金的。丁程鑫拒绝了,自己出国深造,为的就是当演员,当明星。
“给你自己选,雪藏还是解约。”
“我不选”
“那签合同,解约。”
“不行”
老板怒了,抓着丁程鑫的衣领,斥怒他什么意思,丁程鑫说先松开,让他考虑考虑。老板给丁程鑫批了天假,说,让他好好考虑考虑。呵,还真能装,不答应就掐着自己,答应了,笑的脸都挤在一起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回到家马嘉祺坐在床上,满桌的啤酒瓶足以告诉丁程鑫:马嘉祺心情不好。
“怎么了”
“结婚吗”马嘉祺抬着头,眼眶红了,眼睛旁边一块紫。
“出什么事了”丁程鑫跟他对视,他不明白,马嘉祺到底怎么了。
马嘉祺冷笑了一笑,站起来说:“不结也行,人们不接受同性恋。”丁程鑫咬了下嘴唇,拉着马嘉祺的手,说结。马嘉祺打掉他的手,披了件风衣,他说:“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找个体面点的媳妇。”丁程鑫说:“你如果走了,他就去死。”马嘉祺说,那你去死吧。
马嘉祺说: “花已经枯了,你再浇水也是多余。”丁程鑫没哭,他咬着嘴唇,故人的背影愈来愈远,你是我的故人,不是我的人。
丁程鑫解了公司,他不愁没工作,自己没学历,去酒吧卖唱,唱的是马嘉祺第一次见到他唱的歌。
那天起 你对我说
永远的爱著我
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叶子,我爱你
不知道为了什么
忧愁它围绕著我
我每天都在祈祷
快赶走爱的寂寞
泪水模糊了视线,暗恋也就此结束了。会给自己买花,也会自己长大。
丁程鑫最近健忘,就算和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好基友,也照样忘的一干二净,迷糊。自己是个路痴,迷路这件事,司空见惯,以前马嘉祺牵着他的手,有人引路,可现在不是以前,也不可能是未来。
卑微真的是从骨子里透露出來的。
12月31日,一年的最后一天,丁程鑫站在高楼上,下面的人们催促着。
:快跳啊,我还赶着去上班呢。
:你到底跳不跳啊,浪费我时间。
:脑子有病,站着不跳。
…………
凉风吹在脸上,刘耀文的笑脸模糊的在丁程鑫面前,脑中浮现的依旧是马嘉祺分手时绝情的话语,宋亚轩在唱千言万语,这是他最拿手的歌。
丁程鑫穿的是马嘉祺亲手给丁程鑫织的红色卫衣,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也是丁程鑫爱马嘉祺的最后一天。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还是没来,丁程鑫抱住了自己,下面的人催促着,警笛声响起,思念的那个人不来了,丁程鑫断了念想。
“他不可能来了。”
脚往前踏出了一步,脚尖悬空了,头发被风吹着,下雪了,捉了片雪花在手上,化了。
“后来我终于知道,它并不是我的花,我只是途径了它的绽放。”
警察拉住了他的手,说还年轻,没啥跨不去的。
是啊,算上青春,这辈子丁程鑫是栽在马嘉祺手上了。明明自己已经做了很好了,他还是不要自己。
警察牵着丁程鑫走了,爱被风吹散了,下楼,眼一瞥,看见了马嘉祺,丁程鑫疯了,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哭的喘,原来他早就知道,只是不想救自己。
跑到楼顶,没犹豫,没后路,跳下去,丁程鑫看到,楼里面的人,笑了。
血染了地,没人打了救护车,人们推脱这条生命,血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
马嘉祺笑丁程鑫太痴情,杀手是不可能会有感情的,看他长得好看,尤其眼睛。骗他情爱,付出真心,从始至终全是骗局,分手复合,纯属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温柔和耐心最能让人卸下防备,至于刘耀文和宋亚轩,死不死和他没半毛钱关系,他不会关心任何一条生命。即使,是丁程鑫。
躲着,躲警察,警察已经查到就是自己使得丁程鑫自杀,家里不缺女人,自己长得好,这几年赚的钱够他一辈子,手上是一条条人命,怀里是一个个美人。
“没丁程鑫半点姿色。”
马嘉祺一脚踹走人,扑倒床上,“丁程鑫的味道”,想他了,自己不知道对丁程鑫有没有感觉,但显而易见的是,自己因为他,脾气变好了。
大年初一,马嘉祺自首了,自己手上的人命自己都数不清,不算别的,就引诱丁程鑫跳楼这事,死刑是肯定的了。
大年初三,马嘉祺被枪毙了,不知道,到了天上,丁程鑫会不会原谅他,但肯定的是,马嘉祺绝对爱丁程鑫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