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见他不答反问,故意绕着他走了一圈。
“因为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
“好吧!我是吃醋了!”
清欢着实没想到,他居然会承认,有点难以置信啊!
萧廷见她一脸的呆萌,几乎没有见过她这副表情,不由的摸了摸她的头。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干脆的承认这件事,更别说是她了。
清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身后的男性气息,见自己靠在他的怀里,纳闷着,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啊!
萧廷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口就说:
“是你无意识的靠在我身上的。”
怎么可能,她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绝对是骗她的,她想这样说,但面对着他认真得眼神,就像被堵住了嘴一样,说不出口了,两个人的目光陷入胶着,如果不是由远而近的一道道呼唤,他们还在原地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呢!
月华敲了敲门,听到清欢的一声请进,才推开了门。
刚进的屋来,就见到萧廷也在,她正犹豫不决,想着是不是改天再说的情况下,就听到清欢的声音响起。
“月华,你说吧!”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三个人今天遇到的那位小哥?”
她当然记得,之前还在屋子里谈起他呢!某人还为他吃醋呢!
“你还是说吧!别打哑迷了!”
“你一定不知道,这位小哥,原来就是平静大师的侄子张小帅,也就是我们要找的正主的儿子。”
“看来多去外面走走,也是好事啊!这不就碰到了嘛!”
萧廷见清欢,这话虽对着月华说着,眼神却是戏谑的望着他,这可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月华,照你这么说啦,他们姑侄俩现在应该是相谈甚欢啊!”
“这你就错了,他们一见面就吵起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清欢不解的眼神望向月华,而月华好不容易见到清欢的疑惑,就将事情的经过和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看来好事多磨啊!”
听到清欢的感叹,月华也忍不住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如今张小帅就住回府里了。”
清欢听到张小帅住回府里后,想必到时候,张荣寿也自会出现。
“我看平静大师见到张荣寿是迟早的事,不出三天。”
“希望如此吧!”
月华见屋子里,还有一个萧廷在,实在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就赶紧向清欢告辞了。
见月华走远的背影,她又重新关上了门,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个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她一看,原来是砚台啊!想到月华与他的关系,开玩笑的说道:
“砚台,你来晚了,你们家的月华才刚走喔!”
砚台被清欢的这番话,完全招架不住了。萧廷见到砚台的反应,虽然是挺好玩的,不过正事要紧。
“我真是猜不透啊!他们兄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为什么张荣寿不肯见平静呢?”
清欢听了这话,什么也没说,只是倒了一杯茶,一脸悠闲的喝了起来。
“兄弟之间翻脸,兄妹之间产生抱怨,也不足为奇啊!”砚台听完自家公子的话,理所当然的说道。
萧廷一脸的不信,在组织了语言后,说:
“换做是别人,我是不会觉得奇怪的,可是这个平静个性刚烈,如果,真的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的话,平静是死也不会低头的,又为什么这么忍气吞声,非要见这个张荣寿不可呢?”
砚台仿佛猜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来到自家公子的面前说:
“除非有非见不可的理由。”
“不管这个理由,是否跟天剑五爵有关,我们都必须确实掌握状况,砚台,你给我把这个张小帅给我盯紧了,尽快查出张荣寿的住处,让他们兄妹尽早见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了解事情的真相。”
“是!”
萧廷转身见到清欢一脸无事的品着茶,有点不是滋味。
“你就没有话说吗?”
清欢抬抬眼皮子,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怕我说了,会打击你的信心,那就不妙了。”
“那你说说看。”
她见萧廷执意要听,那她就畅所欲言了。
“张小帅是一个没有丝毫武功的人,张荣寿势必对他很爱护,要是没回家,一两天还好,但是,时间久了,势必会想法子来找他的。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行,人自然会送上门的,到时候,平静大师岂会放他离开?更何况你早就怀疑张家跟天剑五爵有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