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来没有见过高晓青,甚至不知道她真实的姓名,可她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并目,偷走了我和许易的三年。
女生是高晓菁表妹,今年刚上大一。
她只听说表姐和校园男神许易谈恋爱,说实话,她是嫉妒的,自己也想试试。
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了程咬金,告诉她自己表姐和许易不仅早就分手了,还因为污蔑被赶出了学校,看来舅母说的也不全是真话啊。
这次严重损害了她的面子,周遭同学传得沸沸扬扬的,搞得她十分不舒服。
“许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对高晓菁有意思。”何修以反问。
“我喜不喜欢她你们心里不清楚?非来问我?”
许易闷着气回怼。
“要是不喜欢你刚刚就不该拦着我。”何修以愤愤不平的说。
沈元刚被接走的时候特意说了一句话,她说:
“许易,你真让我恶心”。
“那刚刚那个女生怎么回事?”顾浮添油加醋
地问。
“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己。”许易回答,“帮别人看住她。”
沉默了一会儿,何修以一拍大腿,跳起来说:“不会……不会是高晓菁委托的?”
“嗯。”许易淡定地说。
“你什么脑子?照顾完她又照顾她妹,你这是想被渣得粉碎啊。”
“我不会。”许易坚定的说。
何修以无语:“我真的对你的脑回路无法理解。”
三个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温时敛接到沈元,看她一脸烦燥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么?”
沈元揉了揉眼睛,摇摇头。
温时敛将车调转头,停在路边,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丝绒盒子,递给沈元:
“看看小公主喜不喜欢。”
沈元惊讶,打开发现是一条闪着光的项链,镶着些许碎钻,精致得很。
“哇。”沈元感叹,“哥你也太好了。”
温时敛照旧还是那幅温柔的样子,浅笑望着对项链爱不释手的沈元。
同样的项链,其实他买了两条,另一条准备送给另一个重要的人。
“元元喜欢就好。”
沈元趁他开车之余盯着他看,她哥真是太好了,多金多才,性格又好,像他的名字那般温润儒雅,她从来没见过温时敛生气的样子,仿佛是在仙境中的人,他好到沈元找不出一丝瑕疵,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大哥这种人呢?
回去之后,沈无躺在床上冥思苦想了一晚上,她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和高晓菁过不去。几年前的照片沈元记得,高晓菁和她连发型都一样。
沈元没心情去讨论先来后到,至少,高晓著是
在许易上大学后才认识的,而她至少比她早上半个月。
这样细细算来,从当时到现在也有三年的时间。
记忆中许易是会笑的,和她说话时的温柔是她沦陷的开始,沈元怎么也没想到,所有的所有都是伪装的,其中可能有误会吧?
沈元心想,她又想到了杨寒,他走了近一个月了,沈元打给他的钱也陆陆续续被取出。
“他应该会照顾好自己,“沈元摇摇头,剔除脑子中的东西,她得休息了。
早上八点,温时敛程时来喊她,沈元应了声。洗潄完下楼吃早餐,温时敛没有近视,但他总是会戴着眼镜看报纸。
“哥,你怎么老戴眼镜啊,你又没近视。”
沈元提醒,温时敛扶眼镜的手顿了一下,望向沈元。
“不喜欢?”温时敛问。
“不是啊,害怕你的高鼻梁被压扁了而已。”沈元用筷子戳戳米粒。
温时敛轻笑:“这是防近视的,最近太忙了,眼睛有些不舒服。”
“噢噢。”
“对了。”温时敛收起晨报放在一边,“昨天那几个孩子也算是帮了忙,中午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吃完饭后带你去看时盛那边的游乐场,最近又投资了一笔,刚下好带你去放松放松。”
沈元“咚”地一声站起,跑过去搂着温时饭的脖子,用力地摇了摇,开心地说:“大哥你也太好了叭,我都要感动哭了。”
温时敛被她摇得头晕,却又拿她没辙。
算下来,宋晓晓应该有半个月没理盛况了,早知道后劲这么大,当初就不该拒绝她。
去康城当天,他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来送他,她满口答应。
谁知道她和沈元两个早就告好别了,还害得他等了半天不肯登机,要不是沈元说她不来,可能他就直接退票了。
沈元当时还嘲笑他来着,说什么当初他俩分手后她说盛况以后得追妻火葬场,盛况还死鸭子嘴硬,跟她吵。
盛况算是长见识了,惹谁都不能惹女人。
但是,在上飞机后的几分钟空闲时间,沈元被姑姑催着被迫给宋晓晓打了一通电话,原因是盛况非要宋晓晓送行,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长辈们看不下去,都嫌丢人,便让她赶紧给宋晓晓打电话。
“你迟早得完蛋!”沈元威胁。
电话接通后,盛况问宋晓晓为什么不来,宋晓晓这时候正忙着逛街,淡淡回答:“忘记了。”
就这一句差点将盛况气到暴走,俩人又嘀咕了半天,飞机里便传来乘务长的话--飞机要起飞了。
沈元趁盛况不注意一下子夺回手机,同宋晓晓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盛况眼巴巴地忘着她,沈元直接戴上眼罩,她才懒得理他。
温时敛在后面看书,盛放和他坐在一起,大概是由于男人气场过于强大,压迫着盛放的每一根神位。
温教授平常不是这样的,他一直是温和的,盛放不知道是谁惹到了他,还要让他来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