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洛冰河即使回了屋,嘴依旧不停地损着沈清秋,但沈清秋此刻心情大好,因他终于有了能与天道抗衡的因律,主角都在自己手中,还怕它不成?一想到此处,沈清秋就连看洛冰河都觉得要比往前顺眼上好几分。
“你傻乐什么,还在想着那美人吗?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当初也是我心软,早知就该把你给阉了!”
“冰河,注意你的言行,不能冒犯长辈。”沈清秋压下心里情绪,拿白扇当戒尺打了洛冰河手心十下,算作惩罚。
“呵,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教我?”洛冰河还在生气,并对沈清秋打自己手心表示不服。
“凭我是你的师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苏府。”
沈清秋不说还好,一说洛冰河就炸毛,与沈清秋吵了起来。沈清秋也不明白洛冰河究竟有什么好气的,但不想与他解释自己的作为,心想等人吵累了自然就会消停,于是坐到椅上,闭眼听洛冰河骂自己。而等洛冰河吵到隔壁屋的齐清萋都听不下去的过来查看,沈清秋还坐在椅上闭目养神。看着被怒火烧脸红的洛冰河,齐清萋把沈清秋喊出了屋外。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沈清秋说的实话。
“那他吵什么?”
“可能就,单纯的,为了骂我,他一直都这样。”沈清秋对洛冰河骂自己早见怪不怪,耳朵都已听出茧子来,但他现在心情好,就不打算与洛冰河计较。
“他骂你什么?”
“好色,要阉了我。”
“……没了?”
“攀龙附凤。”
齐清萋疑惑洛冰河为什么要骂沈清秋攀龙附凤,又想起她在屋中听洛冰河骂沈清秋装他爹就是为了哄骗个富贵女子,于是问:“你之前没与他说,要去见那姑娘啊?”
“与他说什么?这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为他师尊,也就算他半个爹,我来做主自是应该的。”沈清秋顿了顿,又接道:“往前我就是太纵容婴婴,才让她嫁了这么个玩意。白日我跟着一起去见了那姑娘,大方得体,知书达理,最难得的是她脑子也缺了根弦,已经把簪子送了。”
“已经送了?!”齐清萋惊道。
“那可不,你是没见着那姑娘,生的明艳秀丽,举止优雅,与在魔宫里的那些,啧啧”沈清秋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些人的鄙夷。
“那样生的好姑娘,他却还要与我闹,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齐清萋皱眉思索,在原处来回走了几步,停住:“我想他只是在生气你不尊重他。”
“他也值得我尊重?”沈清秋反问。
“好歹也先问问人愿意去见一面吗。”
“你觉得好,可他要不喜欢,强扭的瓜也不甜啊,还让那样的好女子痴心错付。”齐清萋认真的与沈清秋解释。
“他喜欢什么,他喜欢沙华玲,但那能成吗?”
“并不一定就得是沙华玲啊,你帮他把关把好,再让他挑。你这样不与他说,就想让他与那姑娘成一对,感情这事强不得的。”
“先把婚成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他性子是怎样的,你不是最该知吗?”齐清萋拿眼睁睁看着沈清秋,是无奈又无语。
沈清秋长呼一口气,避开齐清萋直视他的目光,有些不情愿的:“确实是**率了。”
齐清萋听沈清秋这样讲后这才把眼收回,换到另个话题:“你说的那姑娘,真有那么好看吗?下回要不换我带他去?”
沈清秋斜过眼看向齐清萋一脸兴奋的神情,颇为嫌弃:“你就不能改改这毛病吗?”
与齐清萋聊完话,沈清秋进屋看洛冰河还在生气,不等人张口接着骂:“明个你不想去,就不去了,这事怪为师,忘了问你的意见。”
被掐断话的洛冰河,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明天真不用我去了?你不会是在哄骗我吧?”
“没哄骗你,早点睡吧,为师刚已让你的柳师叔去送信了,家有琐事来不了,你想睡到晌午醒都成。”沈清秋边说着边脱衣上床睡觉,刚躺好洛冰河就挤了过来,把他一把搂住,恶狠狠地威胁:“骗我可没好果子吃。”又低软了音:“师尊,真能睡到晌午才醒?”
“嗯嗯。”沈清秋摸了摸洛冰河脑袋,心里已经盘算好如何把人洗白。
第二日,二人真一觉睡到晌午才醒,若不是府里来了贵客,洛冰河赖在沈清秋怀里舒适的都不愿意动弹,被沈清秋连催了好几次,才懒懒洋洋的起床收拾。等洛冰河与沈清秋到了大厅,被椅上坐着的苏娥一下就吸引住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