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翎换了一身衣服,刚从房间出来,就被寒王一把抱在怀里。
就在洛翎不知所措之下,低头吻上洛翎的唇,洛翎拍打了寒王几下,呜呜呜的叫了几下。
寒王放开洛翎的唇,额头抵在洛翎额头上,低着头看着洛翎,洛翎绯红的双颊,让寒王再次忍不住再吻上去。
洛翎手放在寒王腰上,寒王伸手扯了扯洛翎的腰带,两人的情不自禁被屋顶上急促的脚步声拉回了理智。
寒王拉起洛翎的手,往外走,然后一起跃上屋顶,他们看到前面黑压压一片蝙蝠,往这边过来。
洛翎松开寒王的手,变出鞭子,一挥鞭子就打落了许多,而洛梓潼则在地面上对付另外一群蝙蝠。
洛白被南铭护在身后,南阳与沈嫣背靠着背对付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蝙蝠。
洛翎与寒王各自站在一侧,对付着朝他们飞来的蝙蝠,林鹤也与他的暗卫帮衬着。
那群蝙蝠像着了魔一样,团团把洛翎跟寒王围住,洛翎闭上眼,双手合十,从身边击出一堆莲花镖,那些围着洛翎的蝙蝠消失了一大片。
寒王周边的蝙蝠也被他打落了一大片,那些蝙蝠没有尸体,全部消失了。
寒王快速走到洛翎边上,把她护在怀里,然后一挥拳把那些剩下的蝙蝠打落了,剩下一两只却快速的飞走了。
连带着地面上那些也都离开了,寒王与洛翎安全的落地。
突然空中飞来一把剑,直往寒王这边来,沈嫣往寒王面前一站,张开双手,那剑就刺穿了沈嫣的肩膀。
沈嫣吐了一口血,靠在寒王身上,寒王放开洛翎,抱住沈嫣,沈嫣脸色苍白。
“传太医。”南阳大叫了一声,寒王把沈嫣抱去客房,南铭也跟着进去。
洛翎与洛梓潼则去看那把剑,洛梓潼眉头皱了一下,这把剑可是冰域之主的域剑。
寒王什么时候得罪了冰山的人?那冰域之主的至今无人知晓是谁,而那人也神秘得很。
洛梓潼往那个御剑的方向飞去,洛翎丢给洛白一个东西便也随着洛梓潼的方向去。
洛翎是听牧卿说过的那御剑,得罪冰域城的人,必死无疑,那御剑不是寻人,就是通缉令。
沈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那肩上的口子,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没有血流出来,脉象却显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洛白从外面款款而来,手里拿着洛翎给她的东西,是一颗丹药,她把他给了寒王。
寒王把丹药塞到沈嫣嘴里,沈嫣的气色立马恢复,只是那肩膀上的伤依旧愈合不了。
不见血,却有一道口子,那手臂算是废了,寒王有些内疚的。
“七儿呢?”寒王问洛白,
“七儿随六哥哥往那御剑的方向去了。”洛白曾经听五哥哥说起过御剑,其他的也不太清楚。
“你也知御剑?”寒王的眼神语气特别不好,洛白被吓住了,她摇了摇头。
沈嫣醒了过来,她看着寒王的身影,笑了,只要他没事就行了。
“寒王。”沈嫣虚弱的唤了一声寒王,寒王皱了皱眉头,站在床边,看了一眼沈嫣。
他本想让沈嫣回去的,可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婢女端来了汤药,寒王给那婢女腾了位置。
沈嫣有些无奈,可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沈嫣那只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儿,她知道定是废了。
她眼里有一丝悲戚,她为了能在寒王身边待着,学武,成了南皇第一位女将军,也是第一位被封了郡主的女将军。
她的父母亲从小就不想让她习武,女孩子家家习武,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而且战场那么危险,她父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都害怕得很。
如今算是了愿了,她手废了,却并没有后悔,她不挡那一剑,伤的就是寒王,她怎么舍得呢。
婢女放下汤药,扶起沈嫣,沈嫣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婢女费了很大劲都没有扶起来。
越王上前扶了一把沈嫣,沈嫣故意往越王怀里躺,洛翎刚好与洛梓潼进来。
寒王看到洛翎后,愣了一下,刚想抽手出来,那婢女就给沈嫣喂起了汤药。
那婢女是沈嫣的丫鬟,与她一同来寒王府的,她也知道沈嫣喜欢寒王,刚才就是故意扶不起沈嫣的。
洛白怎么瞧着这沈嫣就是借着为寒王挡了一剑,故意的呢?
洛翎莫名觉得一阵不舒服,刚刚就不该给那丹药给沈嫣的,让她死了算了。
那可是牧卿给她的,她都舍不得吃呢,洛翎拂袖出门,往风雨阁去。
洛梓潼给了寒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才缓缓开口。
“寒王可得空了?”
“嗯,我们去风雨阁。”寒王放下沈嫣走出去,南铭,南阳也跟着出去,洛白看都没看沈嫣一眼,沈嫣得意的笑了笑。
洛梓潼大概跟寒王说了下神域城的事,他追出去后发现,那个地方是南面深谷,也就是帝墨现在所处的地方。
后来洛梓潼也说了,帝墨应该不会与神域城合作,以帝墨的能耐,杀他是绰绰有余,用不着救兵。
寒王深邃得眸子,让人捉摸不透,洛梓潼索性就不看了,便准备离开。
“六皇子,等等。”寒王叫住了洛梓潼,“南阳,你帮我送沈嫣回将军府,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住在这里不合适。”
“是的,皇叔。”南阳拱手退下
“本皇叔也陪侄儿一块去吧,替皇弟你好好问候问候沈将军。”南铭拍了拍南阳的肩膀,与他一同出了风雨阁
南铭可不想待在风雨阁听非凛寒与他大舅子的八卦,他早就感觉得到那寒王妃有问题了,没多久就蹦出个七儿姑娘,有意思。
沈嫣还没有得意够,就被南阳与南铭护送回了将军府,她气也得放在心里,本来她父母亲也不同意她与寒王往来。
用她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单恋的婚姻,受伤的是她自己,只会让自己备受折磨,越发难受与嫉妒,母亲不愿意看到她如此难受。
可沈嫣并不这么认为啊,她觉得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是幸福的,怎么会是折磨?
而非凛寒连这种幸福都不能满足她,就算侧妃的位置都不给她,她恨,她嫉妒。
“说吧,寒王。”
“府上的洛翎并不是洛翎吧?”
“寒王都肯定了,还问本皇子干嘛?”
“洛北皇胆子真大。”
“寒王怕是忘了,那王妃可也是寒王亲口承认了,怎么?想诬陷我父皇不成?”
寒王想起了那日洛北皇问越王的话,他冷笑了几分。
“那洛白是谁?”
“白白啊……”洛梓潼想了想,才短短半年,那洛白就被攻破了,看来那妞真不喜欢寒王啊,如果喜欢,怎么会承认自己不是洛翎?
早就像那沈嫣一样,恨不得拿下寒王呢,
“说。”
“可不能欺负她,她可是我姑姑得女儿,至于翎儿在哪?自己找吧。”洛梓潼说完,消失在了这风雨阁,寒王脸色黑透,那日肯定就是洛梓潼把洛翎带走的。
寒王猜到了洛筱,只是不敢确定而已,没想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