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姜无难变了孩子模样,哪吒总算是找到能陪他玩儿的人了。
毕竟,哪吒也是一个小孩子心性的人。
这一天,姜无难和哪吒在郊外救了一个被神鹰驮着,遭人追杀的年轻人。
姜无难“哪吒哥哥,咱们带他回去见母亲吧?母亲应当可以救他。”
哪吒(莲花化身后)“嗯,师叔母一定有办法。”
西岐丞相府,与慈和太姒,带领一众女眷,正在织布。她们让人把织好的布,送到城中街上叫卖。为建造封神台,筹集费用。
太姒“与慈,你都织了一天没歇息了,歇一歇吧。”
与慈“侯爷夫人,我不累。”
姜无难回来,先是给与慈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与慈“今日可是又闯祸了?”
姜无难“没有啊,母亲,我跟哪吒哥哥很听话的。”
与慈“那你们……”
哪吒(莲花化身后)“师叔母,你,你能不能救救这个人。”
因为是哪吒背着那个受伤的人回来的,所以,他累得自然是不轻。
让武吉和哪吒把此人抬进了一个房间的床上躺着,与慈用灵力感知着他的伤势。
与慈“还好,并无大碍。”
片刻过后,这个少年醒了过来。
黄天化“此处是哪里?”
姜无难“你别怕,这里是西岐,是我们救了你。”
黄天化“西岐?我终于到西岐了,我要去见西伯侯!”
原来,这黄天化正是朝歌将军,黄飞虎的儿子。
黄飞虎的妹妹在王宫贵为妃子,他的夫人在王宫与妹妹叙旧,多住了几日,却被醉酒的帝辛强行侮辱,羞愤交加,撞柱而亡。
提剑入宫,黄飞虎想要为妻报仇,却被活捉。此时,不知他是生是死。
与慈“欺辱臣妻,这帝辛竟无道至此!”
与慈“无难,你速去校场将你父寻回,哪吒武吉就护送黄公子前往侯府。”
西伯侯姬昌在得知了黄飞虎的事情后,与姜子牙商量了,立即就派杨戬去营救黄飞虎。
是夜,姜子牙很晚才回到了丞相府。
与慈先是解下了姜子牙的大氅,才开口问道。
与慈“黄将军得救了?”
姜子牙“嗯,杨戬已经将他救回了侯府,他于朝歌所见,许多的难民流离失所,而那帝辛却不管不问,只顾自己享乐。他妻被逼身亡,他妹被软禁寝宫,他的所见所历,也让他深知自己不可再对帝辛愚忠。”
与慈“你今日回来的都比平常晚了些。”
姜子牙“半日练兵,半日开仓赈济难民,又赶到朝歌助杨戬一臂之力,为夫无有闲时啊。”
与慈“夫君辛苦了,我在想,建造封神台还在日后,而难民的苦难却在眼前啊。”
姜子牙“不知有何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今难民越来越多地涌入西岐,侯爷要求全力救济,可这并非是长久之计啊。”
与慈“难民中有老弱妇孺,也定有那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咱们建造封神台始终需要人力,倒不如先建一个难民之所,让年轻人去建封神台,每日发放工钱,这样,他们便可以养家糊口,不依赖于救济之粮了。”
姜子牙“还是夫人聪明,我明日就去和侯爷商量此事。”
将与慈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姜子牙缓缓说道。
姜子牙“与慈,为夫饿了。”
与慈“好,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熬些粥来。”
到了厨房,与慈却发现灶台前坐着一个小小身影。
与慈“无难,你不好好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姜无难“母亲。”
姜无难一回头,却惹得与慈有些忍俊不禁。
与慈“你的脸,怎的这么黑?”
姜无难“我想着父亲回来的晚了,怕他肚子饿,所以才……”
姜无难“母亲可莫要笑话我了,我是生火生不着嘛。”
与慈“傻孩子。”
与慈俯下身,轻轻擦了擦姜无难脸上的锅灰。
与慈“你这般有孝心,母亲又岂可笑话你呢?”
与慈“来,还是母亲教你。”
只是须臾,温黄的火焰就在灶膛燃起。
姜子牙抬头望着那缕缕炊烟,又看向屋内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他的心仿佛就被这些填满了。
平淡的幸福,平淡的守候。
他只盼苍生大业成,再与他之所爱,过着如此简单平稳的生活。
朝前走了几步,姜子牙就进了厨房。
姜子牙“还是我来烧火吧。”
与慈“子牙,你都累了一天了……”
姜子牙“与慈,在外我是西岐丞相,所做之事都是我的份内之事,而在家,我只是你的丈夫,和无难的父亲罢了。”
翌日,姜子牙从侯府回来,他告诉与慈,侯爷很支持她的那个办法,已经吩咐散宜生去做这些事了。
与慈“侯爷仁德,应是这天下之主,可是他却为何迟迟不出兵攻打朝歌呢?”
姜子牙“两军若是交战,苦得还是黎民百姓啊,这方是侯爷最担心的。”
与慈“唉,战争之苦,总是百姓受之啊。”
这些天,梦渔和望溪带着与慈她们织的布在街上卖着,迎面走来了,两个老婆婆。
她们假意询问布的价钱,暗中却想把蚕茧施法放入梦渔和望溪的腹中。
其实,她们并不是凡人,而是凤青青和玉磬变化的。
望溪“你们这两个妖怪!害人还怕别人看见吗?!”
凤青青和玉磬见事情败露,赶紧逃了。
梦渔“还想跑?!”
望溪和梦渔追她们到了一片树林,却不见她们的踪影。
望溪“只怕有诈,我们快走!”
可是望溪话音刚落,她和梦渔就被一个很大的蚕茧裹住了。
梦渔“果然是中计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望溪“不要急,先找找这个蚕茧的破绽。”
凤青青“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不出半个时辰,你们就会窒息而死!”
玉磬“认命吧,你们还是乖乖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梦渔“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