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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不,这讲道理。

七岁那年那句话

他们相处不吵架是不可能的,就算开始和中间不吵架也会在快结束的时候大吵一架,之后其中一个离开,缓解怒气继续上升。

门窗紧闭之后,她深呼吸一口气,往餐桌上一趴,只在一瞬间,她的委屈,她的忍让,她的坚强如打开开关的水龙头拧不上,嘶声裂肺的哭声在这幽静的屋子响起来,与外面阴沉的天色氛围荣到一起。

她那样说,不过是想逼他走,她当真不怕吗?她怕,可是,她也必须这样做,而现在来看一来,她也赌赢了,如她所说,纪淮衍就是不敢杀她,就是不敢动现在一边惹他生气一边又得自己哄的人,她就是要确认,自己的判断的对不对,那么这种判断过,她更敢在救出安逸之前把握好分寸肆意妄为的在他生气和关心间横跳,而她说的每一句却不是刻意,都是真的,她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

他走时一身怒意,开上车就打电话给一个人说话,全程都是着急严肃的对着电话另边的人说“让你帮忙找一个医生,找到了没有?有没有线索?”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在暴怒中俞强俞烈,梦得来个急转弯,怒吼一声“明天再联系不上,约不上你就别干了!”啪的一声挂掉电话,重重的打在方向盘上,怒不可遏的双眸不忍直视,死死锁着前方大路,一脚油门到底,往前冲,危险,恐慌都他要发泄愤怒之上显得一文不值!

他在白城只有个酒店还是跟许如秋在一起的,他才不想回去,连开三小时车回了A城,现在的啊,才不管许如秋这么想,只要他乐意,他得劲怎么来都行,什么许如秋,什么衍爱公司都跟他没有关系,回到A城衍爱上班,工作,也算让工作麻痹自己,他就算再有钱,也办法强迫许素跟他回来的,这是无论如何都亘古不变的事实。

而许素就好受了吗?

也不是。

她足足哭了半小时有余,还是沈初一进来抱着她,安慰她不怕不哭才不哭的。

她撕心裂肺的呼喊痛彻心扉的叫嚷,靠沈初一肩膀上流着泪“初一,我刚才赢了,你不知道,他刚才被我气的,可是初一,我明明赢了,为什么我还是怎么难受,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痛,我还是觉得呼吸不上来,还是觉得,快窒息。”一次次的抽噎,她的头发和眼泪容到一起,一连串的泪珠还在滴答滴啊掉,她难受,窒息,仿佛全世界都在抛弃她,她只能靠自己。

在沈初一不断的安慰下,她才不怎么难受,冷静下来之后,她问“昨天怎么回事,他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同意了?”难过归难过理智过后还是要清醒的面对现实。

“他找来的,你知道的,他们调查一件事情不难,他当时直接过来在隔壁开了房,威胁我不过去,就不让你回家,你当时还在酒会上,我怕你有危险就听了他的话,可是,对不起 还是让你受伤害了”她的泪水在回忆昨天的事情时也没有忍住掉了下来。

“没事的,不怪你”现在许素摸摸她的头缓和她的情绪,让她不愧疚,轻声细语“就算你不离开,他也回来,甚至会在酒会我,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可以拿捏他的脾气了,他不管对我怎么样的,除了睡觉,他不敢那我怎么样的,等救出我妈妈,我会想办法离开他,最好可以的话绊倒他!”她说的严肃心狠,那一刻泛着泪花的眼眸瞬间精明透亮,黑漆漆的眼圈多出的明亮像是寒夜里无光之处所出的治愈的光,但可惜她眼眸里的光不治愈,反倒冷冷的,像把利刃,而利刃的目标总有一天会刺向她所狠的人。

天黑之时,本就阴沉的天在五点多黑的就看不见人影,白城桐园黄色的灯光亮腾腾的,照亮了整个桐院,树和花在光的照耀下格外梦幻,由于世外桃源,木质窗户光着,有个若隐若现的虚影在窗户上出现,是个披着头发的女人,在低着头不知干些什么,通过窗户来看,有种不染世俗之静美。

这个女人她现在就是个金丝雀,住在这里安心养胎,被逼无奈的住在这里委屈又寂静的住着,有时候闲下来会刺刺绣,今儿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刺绣和针线,在沙发上惬意的刺绣,她修的不快不慢刚刚好,肚子也隐隐约约有些大,家里的佣人都不让她,可是她不行,她就是要干,佣人也就没有办法,边照顾她,边任由她。工作包

下班回来的狄溯脱掉西装外套后,把工作包放好之后坐到沙发上,欣赏她的刺绣,甜蜜蜜的问“这两对鸳鸯是绣的我们吗?”

“不是”程安逸摇摇头,继续低着头刺绣,她的半边脸很白,像有水一样看着就光滑,狄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忽而他的眸子里出现了悲伤与些许懊悔之情,他开口道“安逸,如果我们当初不经历那些风雨和误会,我们现在会不会很甜蜜?”他说话的声极小,程安逸还是摇摇头,继续刺绣,不过她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可是当初的事情,都在你,现在成这样,不能怪我。”她的句句说的平淡无奇,越是这样越是使狄溯难受,他不动程安逸,坐在她旁边目不转睛的审视她,他问“如果当初我没有跟苏琪儿上床,你会不会不提离婚?”

此问题让程安逸刺绣的手颤抖一阵,她抬头眼里尽是迷茫,尔后又觉得可笑,嗤笑一声“你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对一个你曾经不要的女人,说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脸上的笑风轻云淡的,似乎他所问的问题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倒是个笑话。

“安逸”他多少有些气愤重重的叫她的名字“我说的真的,如果当初我们不发生那种误会,现在会不会一切好好的?”

程安逸思量思量,点点头“应该会的,可是没有如果,你当初不信我是真,再见后逼我也是真的,害死我们唯一结晶的孩子更是真,所以,如果,有什么用?”

现在她的情绪好了许多,已经渐渐离开失去橙橙的痛苦,又也许不是离开,而是将自己的痛苦隐藏了起来吧。

她的问题,她的眼神,都讽刺的恰到好处,狄溯的心怦怦跳只是看着她的表情,都一句话说不上来,陷入沉思与回忆。

他们误会的开始,一切导致如今这模样的导火线是四年前的一件大事,一件改变了他们所有人,所有事情的导火线,导火现在发生的那一刻,线条上连接了无数个炸药火包,一根细小细小再细小的火苗,碰到了药包,砰的一下,点燃了之后所有的事情,或许连火药都算不上,或许那只是面粉,在某些化学物质的作用下,与另一种面粉产生了相对的副作用,发生了爆炸。

其实也就是,他从未有过的信任。

四年前的A城举办了一场大型轮船活动聚会惊动了整座城市,甚至其他城市,白城崛起,伟大的狄溯公司创办十年纪念日,他邀请全城人来轮船之宴欢聚一时。

那就此,也成了在他们商业界,最为奢侈,这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次聚会。

迄今为止,无数人提起那次的晚会,都会有人赞不绝口,震惊连连。

不仅仅是因为场地的奢侈豪华,各大富商各大千金的在场,名门望族,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场,更是因为,在这场让所有人都弃精而不敢忘记的聚会之上,发生了一件,比这场聚会,比他们去聊那些商业如何竞争,如何盈利,更要来的刺激的危险事情。

轮船-1楼的大型舞厅,大家都在跳交际舞,有人穿旗袍,有人穿礼服,有人散发,有人扎发,有人头戴闪闪发光的金丝兰白框皇冠,有人头戴黑色网纱,性感妩媚的遮住半边脸。

交际花们,有的等着别人邀舞,有的只是拿着红酒杯摇摇晃晃,不屑已故的露出一种玩味,看破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神社弯儿唇一笑。

两边是看跳舞的看台,桌面都是透明玻璃圆形桌面,桌面统一放着白色的花,说不出花的名字,但那是白色的,花朵不大,像是满天星,可却不是。

“哦,是的,我也很喜欢。”身着褐色的貂皮大衣,慵懒潇洒的将手放在膝盖上,懒洋洋的后背靠着椅子,目光远远的望着他们跳舞的群众,一脸欣赏的说着话,对面是个极美的女人,女人微微烫着大波浪,头发全部像侧边梳着,整体切光滑,他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面灌满了爱意,拿着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之后放下,举手投足之间倾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他道“那不知,狄夫人可否喜欢呢?”

此话落下,男人的脸色一下子拉了起来,比他们唱剧的变脸色变得还快,像女人这篇少是过来一个极狠的目光,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我向来听说,这城市中的林家,林大小姐,这是仪表堂堂,说话有风骨,身材有缺陷,原来说话的风骨也就如此。”

“哼哼”女子笑了笑,动作缓慢的用手捂住嘴唇,滴滴的笑着“没有没有,这是不见得,程小姐过来,所以就冒昧的问了一下而已。”

“难道你出来不带程小姐吗?更何况像这次这么大的聚会呢?”

“她…哼”他冷笑一声,不羁嘲讽的腔调流淌于他的每一个语气词之间,尔后似乎想到什么,对身后内测的人招招手“程安逸人哪去了?”

“不知道啊,接风宴之后,你让他别跟着你,他就自己走开了。”被问话的人切切诺诺的回答,本能反应也就是回归一下诗中找找。

“好吧~_~”他点点头

回想了一下,接风宴之后,他们两个一起进了,来这里的所有人之后,狄溯也许是觉得安逸不那么好吧,在他还想跟着他去见其他人有的时候,跟着他身边一起谈一些有趣的事情的时候,他冷不丁的让他离开了他身边。

程安逸倒也没有怨言,乖乖走开。

至于现在嘛,她当然是在一楼吃水果咯,他也不喜欢看他们交际花跳舞,又不喜欢和他们一起去商量那些商贸上的事情,就一个人穿着银色的发光礼服坐在凳子上,就显得吃水果喽。

她的目光啊,所及都是那些在那边喝酒谈笑风生的有钱人,那简直就像一场让人精心雕刻出来的电影一样,奢侈的,梦幻的,不像真实的感觉。

她瞧见,一个披着蓝色防冻雪绒貂披肩,内搭一条浅蓝色长裙,侧边开叉,妖孽的身姿与修长的双腿,挺拔了整个身体,穿着高跟鞋,一个脚有一个脚也的向他走过来。

他当然知道那是冲他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走开,刚起身就有人叫住了他。

“程小姐,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喊的特别大,他知道的,他不回头都好不礼貌,所以只能会疼。

回头之后走来的就是两个人了。

一个是他曾经在a城的时候,一起看工作室的朋友,还有一个就是两个人互相都想弄死对方的是对的。

两个人同时过来,无论怎么说,他都得装出一副开心万分的样子。

“程小姐,怎么不和狄先生在一起呢?”女人开口问道,似乎知道一切,藐视他的眼神得意洋洋的在此笑着开口说“哦,对了,我忘记了,都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并不好,哎,就是,你瞧我这张嘴,你们进来的时候就跟我们喝了杯酒就分开了,他在去敬别人酒的时候,你就没有跟着了,想必是吵架了,是不是啊,程小姐。”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五官,都充分的说明了他的德语嚣张。

程安逸倒是无所谓,笑的轻浮“是啊,最起码我是跟他一起进来的,最起码这里的所有人是在我们敬过酒之后,才开始各玩各的的,最起码,我是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给你们敬酒的人,难道,苏小姐不想吗?”

好一个反击,反击的恰当好处

像他们这种大型聚会,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需要主角登场的时候才可以开场的,如他这样所说的话就是,她程安逸和狄溯,手挽着手,跟大多数夫妻一样,一起来的请了这些人酒之后,就像是宣誓你们可以自由玩耍之后,大家才散开,也是,这之后他们才分开,所以说啊,程安逸没有输,反倒这波回击还回击的恰到好处。

“你…”苏小姐气的语无伦次,真有一种要冲动打他的感觉,和他收回去了,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他说“好好好,谁让你是阿伦教母克师大学理科系毕业的呢,您的理财能力决一决二的,当然配得上狄少。”

“哼”程安逸听完冷笑“行了,不用提醒我,我就是他买来理财的。”

“那竟然如此,程安逸,您方才合并那么嚣张呢,趾高气昂的。”

“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就是刚好看见您看见一个人无聊来刺激刺激你,顺便吧,请您一杯酒”说着,身后的服务员就聪明的倒上了酒,慢慢的递给他。

“谢谢”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根本馆对面两个人喝不喝,喝完就道“那没事别的事情,我先离开了。”

苏小姐没有再叫住她,却对身边的人挥挥手,暗示他跟上去。

程安逸离开和他追上去短短不到五分钟,追上程安逸的时候,她在无人过路的黑漆漆的走廊里,走路摇摇晃晃,虚弱无力的扶着栏杆整个身体靠着栏杆往前走,脸部红润润的,扑朔迷离的双联诱人心弦,叫人看了,忍不住犯法,特意将脸贴在湿凉的玻璃上,一步步往前移动,艰难不易,就像是海里的鱼,由水冲到岸边,没有力气,马上就要死掉,痛苦不堪的朝向生的方向一步步挣扎,卖命。

“程安阳。”他追上来之后,一手拉住程安逸的手,给她拉进怀里,程安逸如坐针毡,拼命挣扎“你干什么,许州”

“你说呢?苏琪儿给你的酒里有药,你说,我现在能干什么呢?”许州色眯眯的搂紧她的腰,纵使她挣扎,也无济于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简直就是徒劳无功,她只记得自己半推半就的,迷迷糊糊的,仿佛坐在云端,不知自己将要来拿去,像是一团雾水,迷迷糊糊的就等到了醒来的时候,同时,也是点燃一切的导火线。

那之后,火势汹涌,不可收拾。

找不到程安逸的时候,狄溯在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助理一直跟着他,他急得火烧眉毛的。

“派人查所有监控,看她出现在哪过。”狄溯对着助理一声命下。

助理什么话也不好说,就派人去查,他双手抱在胸前沉思着。

药效过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疼的厉害,眼皮好像有强烈胶水黏住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慌慌脑袋伸手打了打头,才勉强清醒,一看,给她吓了个半死,瞳孔不断放大,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

“许,许许州…”她结巴,环顾四周 ,已经意识到自己失身于他了,伸手慌张的拿起衣服,往床下跑,可是,当他往门口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丈夫狄溯和苏琪儿,以及林小姐,许多人都挤在那个狭窄的门口往里看,只是让开头的三个人挡住了部分视线。

“真有本事啊,程安逸。”狄溯双手插兜,目光如鹰牢牢放在落荒而逃,却发现无路可逃,拿着衣服,慌慌张张往身上穿庇体的程安逸身上,她穿衣服穿的格外慢,害怕充实了他的整个身体,腿和胳膊颤抖的厉害,衣服穿好之后他都不知所措,光着脚丫子站在地上,看着对面盯着他的人。

就那一瞬间觉得空气都静止了,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丁点儿声音,除了床上的那个还在睡觉的许州!

“要不是苏琪儿给我说,刚才看见你和你的老乡好喝酒了,我还看不到这出好戏呢。”他大步上前,到程安逸跟前,丝毫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把抓住他后面的头发。咬牙切齿道“程安逸,你挺有本事啊,偷晴偷到我的宴会上来了,还直接住人家的地方,怎么?怕再开个房间,没钱吗?”他说话的吼门椎间变大,程安逸不说话,表情难看,咬着嘴唇,顺着他的力气去站,要不然头发会极疼。

“老总买你来是让你帮我理财的,不是TMD让你来卖的!”

“狄溯,你冷静点,不是你看见的那种,这中间是有误会的,你先让他们都离开,我们回去,单独谈好不好?”她压低声音,尽量只用对方可以听见的语气来说,小到不能再小。

“哼,怎么现在知道丢人了?你TMD跟他上床快乐的时候,知道吗?程安逸,我一直觉得你跟在纪淮衍身边再怎么浪,也不至于卖身,现在看来,就是我想多了而已,当初就不应该信纪淮衍的,把你这个婊子买回家!”

无所谓他骂的有多难听,程安逸只知道,她的世界成了暗无天日的黑白色

狄溯的声音太大,吵醒了睡觉的许州,他一醒来看到这么多人,又高兴又无语,直接拍手叫好“哎呀,怎么这么多人看我跟娘们睡觉啊,你们不无聊啊,这大晚上的”他说着,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床都没下,坐着说“哎呀,要是想睡娘们,随便找个就是了,回去吧,回去吧,我们还要继续睡觉呢。”他只挥手,是赶不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的。

氛围渐渐陷入僵局,没有一点声音。

“疼!”

尔后,一声尖锐的叫唤声打破宁静,程安逸的腰几乎都快腰挨到地面了,狄溯拽她的头发愣是给她拽歪了。

“疼啊,现在知道疼了,激烈的时候疼不疼啊,跟他睡觉的时候疼不疼啊,程安逸,你真是个贱种!”

那时,狄溯没有理智,只有愤怒与暴力,将一切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甚至不顾及这还有那么多人,丝毫没有想过他的感受,程安逸像个是天大的笑话一样,让整座城看了她的笑话。

一心想解释的她,直到狄溯不讲道理的强行将他拉出这里,临走之前,他对这里的所有人大声“今天这里的事情如果传出去让我知道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他大手拉着纤细的胳膊,他是好没有力气去逃离什么的,只能穿着单薄的衣服,凌乱不堪,像小丑一样从这些人面前离开,任由他拉着去他们的房间,也不下去,估计那些人的悬崖是因为那时,他整个人都是无助的,很快逃离了这里。

带到自己的房间,程安逸才有时间解释出来“狄溯,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下药了的,我当时喝了那杯酒,没有五分钟我就不省人事了,我本来想着,回我们的房间呢,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

“所以呢?所以就去了许州房间吗?”狄溯将自己的洗澡外套脱掉,暴力的将她丢到沙发上,欺身而上,程安逸依旧在解释“是他抱我回去的,我当时真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狄溯,你信我,好不好?”

“信你,呵呵,你难道让我,把眼睛抠了去相信你所说的吗?”

“狄溯!”

“闭嘴!”只听呲啦一声,程安逸本就简单的礼服,扯成两半,他任由愤怒吞噬自己,将这一切愤怒,用利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宣泄给她。

“狄溯,我不要…”她哭声涟漪,卑微祈求,狄溯吸嗦她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紫色的小块淤青。

“为什么不要,因为你刚做过?”

“混蛋!”

“再废话,还有更混蛋的”

“狄溯,我刚做过…”无力的女人忍受着身上的酸痛感与无力感,用尽可以用上来的力气,晃动自己被束缚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艰难的说着。

“闭嘴!”他依旧冷冷说道。

事后清晨,狄溯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仿佛帝王,藐视着被窝里的女人对她道“轮船会今天下午5点回到岸边,我提前结束,我们的账回头再算。”

被如中的女人做起来,着急的又解释“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苏琪儿,他们是联合起来陷害我的。”

他解释了很久很久,都不提男人的一句我不相信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动过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下午5点,轮船靠到岸边之后,女人换了一件干净得体的衣服,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将所有的委屈都咬碎,重新振作起来,跟着狄溯回家。

不管怎么闹,他们两个是合法夫妻,一起回家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回到他们的家之后,狄溯第一时间就叫人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他们到家的时候,离婚协议书刚好也送来,偌大的客厅氛围极其凝固,他们互相都不靠近于对方,远远的等着贵房开口。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安逸解释了好久,好久好久,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像雕塑一样坐着,离婚报告送过来之后,放到茶几上,才冷漠的开口“签了吧,我们离婚。”

程安逸知道,他会有离婚的打算,知道这些年来他们结婚过得并不幸福,可是因为对方的不信任而离婚,他还是不签字,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是因为不爱,那么这份离婚协议书我一定会签,可你是因为不信任我,我不会签的,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去跟你离婚,这辈子都不会。”

“谁给你的勇气?”他道“真相,你以为许州没有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嘛,一句句你难受,你需要,现在结束了,反过来跟我装清白了是吧?”

“不是那样的!”她解释。

其实,事到如今,就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事情的本身到底是什么样的,而是在于无论是什么样的这个人都不会相信他说的。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她累了,起身上楼并道“凡凡,我不下来吃了,我去书房整理一下公司的财务报告,就在书房睡,”

狄溯没有说话,却转身离开了家。

此事之后,他很少回家,程安逸忙于公司财务的事情也无法去管,白天正常上班,晚上正常回家,她知道狄溯这些天都在干什么,可她不去问,随便狄溯去跟苏琪儿怎么胡搞。

大概是月末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雨将整个城市的闷气都刷了干净,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雨都不曾停歇。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也就不需要保姆,全给他牵制着什么,就自己下厨,今天做了点儿粥,有的没的,翻翻电脑吃着饭,看看窗外的雨。

“夫人啊,你要不要就给先生打个电话的?这么大雨,他去哪儿住啊?”

“我打过,回来之后,我一直都有联系他,但是,联系不上,应该是把我拉黑了吧,不管了。”

“唉…”

都不在说话之后,门铃响了。

家里的佣人前去开门。一看见是狄溯,高兴的不得了“夫人,先生回来了。”

程安逸喝汤的动作都僵住了,这些天来,他哪有什么工作的冷静,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狄溯回家,或者接他的电话,听他提示。

听到先生回来了,放下手里的同桌就跑过去,看见狄溯严肃的走进来,她不知所措,狄溯向她逼近,她自觉到,他是想伤害他,本能出口“狄溯,你怎么了?”

“你说呢?”他一大步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家里的佣人都害怕了“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呀,夫人才刚下班。”

“是吗?”他冷嘲热讽的。

“你饭卡”安逸难受的呼吸不上来,脸色都变得白了,狄溯松开他 对她命令道“上来。”

程安逸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一到他们的房间,狄溯就把门子关上,一把将她拖到床上,摁回去“听说程小姐跟许州关系匪浅啊,以前还谈过恋爱呢,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茬事”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苏琪儿。”

“直到现在你还说琪儿坏话是不是?”狄溯一拳头砸在床上,吓得程安逸胆战心惊,她又不是傻子,狄溯突然怎样生气,肯定是听说了什么,只好卑微的解释“狄溯,你能不能相信我,哪怕就这一次,关乎我的清白的,哪怕就这一次,好不好?”

“清白,呵呵呵,你有什么清白?新欢之夜连红都不见,你有什么清白啊?”男人笑了,笑的妖孽的如骑士,动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程安逸在听到他那样说话之后,竟然变得无动于衷,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苏琪儿没有给你吗?还来要我。”

“闭嘴,你是我老婆,这不是应该的吗?”

事后,他又给她拿出离婚协议书,让她签字,

“狄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不是我对你彻底死心不爱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牵着风离婚协议书,尤其是因为那件你不信我的事情而签字!”他不慌不忙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能保持最后的理性,应该就是这些了吧。

“哼,爱我,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钱?”

“无所谓,反正我们领过证的,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让我签字,你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筹码,除非杀了我!”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程安逸小姐拿什么和我不离婚?看看你对我的爱,能坚持多久,容忍我多久!”他动怒的眼神无比可怕,死死盯着他,将最后一颗纽扣系好之后正式离开。

程安逸发了好长时间的呆,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从来都不信他?而她,却又那么执着的不离婚。

她的心,是在次日下班回家彻底死的,今天还加了个班,回到家已经10:30左右,无暇去想着去吃什么,直径回家,可打开家门,她视若无睹。

映入眼帘的是碎掉的结婚照,像垃圾一样的堆放在墙壁到垃圾桶边,家里的佣人看见他回来上来说“先生今天带了个小姐姐回来,说非要跟你离婚,就找人把这些东西都炸了,还说不吉利。”有人是心疼他的,哭了起来。

“没事”她淡淡的深吸一口气,眼圈却已经红了一大半,绕过那满地的碎玻璃,走向s型的楼梯从这边去楼上。

到主卧的时候,他也曾犹豫要不要他开门子,犹豫再三,她还是嗯下门把手,一股强烈的香水味涌进来,是苏琪儿喜欢用的黄玫瑰花香香水,她不去想特别不好的,踏进门口儿,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有一种要肉淋浴的痛。

之后,他像是在走迷宫一样,看着地上凌乱的衣裳和鞋子,还有那副一层挂在床头墙面的最大结婚照,孤零零的躺在地面上,她的心脏有种心肌梗塞的难受,呼吸道像被阻挡,咬着牙看向中心的大床。

“狄溯…”

叫出来的两个字儿的声音可外低,仿佛抽光了他身体的所有力气,狄溯抽着烟,搂着怀里衣不蔽体的苏琪儿,趾高气昂的对他说“怎么?受不了了,受不了就跟我离婚啊。”

“至于吗?”她问,头发垂下来,象极了落汤鸡。

“至于。”

简短的两个字,让程安逸无话可说,哭成了泪人,转身跑开“那祝你们幸福!”门子合上的时候,他留下一句话。

此后,死掉的心,很难复原,他也就动了签字和他离婚的念头。

可又想,再等等…

毕竟离了婚,她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赚钱养活自己。

消停了一周,她躲在公寓,白天上班,晚上回来都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是难免会被某些人找上来。

他找上来的时候,依旧是和他去说离婚的事情,他这次不再一次拒绝,而是说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

因此,依旧履行着夫妻生活。

直到新的一年,三月初,离他们最后一次亲热五周再也没有亲热之后,她发觉自己经期不来,常有呕吐,只好去医院妇产科做一个检查。

得知自己怀孕了,刚好怀孕一个月,起初他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拿着化验单,开开心心的,等着下午大家都下班的时候,回他们的大家庭去宣告一下这个好消息,像一个在学校考试发了奖状的小孩子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可是不随他意。

从那次婚房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家,狄溯会来找她,骂他两句,问问他同不同意离婚,再注意一下夫妻之事,他几乎不知道大家庭发生了什么变化,根本不知道,苏琪儿的入住。

当发现其他女人的入住,他明白的,无论怎么样他都彻底输了。

他们坐在餐厅吃饭齐刷刷的,看见他开开心心,满面春光的走进来,氛围都僵住了,家里的佣人待见他上来问“夫人,你吃过饭了没有?”

“我吃过了。”脸上的笑容,再看见他们像一家人的时候就消失殆尽,勉强保持一些礼貌,对他说“我是来拿一些换洗的衣服的,那边的衣服不够换了,我来拿些这里的。”

“不准,要么在这儿住,要么就去你的破公寓,穿你那几件廉价的衣服。”

“那是我自己买的。”

“没有,我给你工作,你怎么买?”

“你别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次回来,他就没能再离开。

和自己讨厌的女人,在一间我眼瞎,生活了那么久,这三个月多,男人没有再提起离婚的事情,程安逸也就顺其自然,也不去提。

不过就是一起住着罢了,反正也无大碍,毕竟房子那么大,白天上班,晚上回家,一般也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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