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逻晟出生

出了御书房，细奴逻迫不及待的回了寝宫，刚进宫门就看见金姑正兴致勃勃地和宫里的侍女们一起在花园中效仿中原人种植水稻，细奴逻怕打扰到她们，于是静悄悄地走进了寝殿。金姑的贴身侍女红英无意间看到细奴逻进了寝殿，便对金姑说：“禀三公主，驸马回来了。” 金姑面带微笑问道：“驸马人呢，本宫怎么没见驸马进来？” “奴婢刚才看见驸马一声不响的进了寝殿，想必驸马是怕打扰了公主的雅兴，所以才一言不发。” 金姑听了立即起身说：“时辰不早了，你们几个都快去膳房准备几道驸马爱吃的菜色。” 几位侍女立刻福下身应道：“奴婢遵命！”然后一起去了膳房。 金姑带着红英匆匆进了寝殿，细奴逻正端坐在金丝楠木雕花圆桌前喝茶，金姑莲步轻移来到桌旁坐到细奴逻身边说：“龙首关的疫情这么快就处理好了吗？” 细奴逻缓缓地喝了口茶道：“嗯，都处理好了，刚才我与施太医一起去御书房向父王复了命，父王甚是高兴。” 金姑说：“父王高兴就好，日后父王必定会中用于你，感谢神明保佑我金姑嫁了一位好夫君哪！” 细奴逻说：“父王重不重我用无所谓，只要父王他老人开心就好。哎，刚才见公主在御花园中玩得甚是开心，不知又在研究什么新鲜玩意儿？” 金姑说 ：“父王上次前去中原给唐朝皇帝进贡，唐朝皇帝御赐给父王一本种植水稻的书籍，本宫一时兴起，就想潜心钻研一下，然后将水稻带回蒙舍川种植。蒙舍川土地肥沃，山环水抱，本宫觉得很适宜种植水稻。” 细奴逻微笑着说：“公主如此勤奋好学，本世子相信定能成功的。” 三公主起身做到细奴逻怀里说：“有夫君这句话就足以，本宫定不会让夫君失望的，水稻一旦在蒙舍川种植成功，我们蒙舍川的族民就再也不用愁吃了。” 这时金姑宫里的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午膳，另一名侍女红菱迎了进来福下身说：“奴婢给公主驸马请安！午膳已经备好，奴婢特来请公主驸马前往偏殿用膳。” 金姑面带潮红的看了一眼红菱，羞涩的说道：“红菱你快起来吧！本宫与驸马知道了。” 说完细奴逻放开了怀里的金姑，金姑立即站起身，与细奴逻一起前往了偏殿用膳。 瘟疫风波平息后不久，白主携家眷朝臣回了白崖王宫，而另一边的蒙舍，本是风平浪静，却逢清羽长老病逝。 另一边的蒙舍川的蒙舍龙王府，舍龙和夫妇正在正殿用膳，波洗急匆匆地走进正殿对舍龙和夫妇说：“启禀王爷，刚才羽化公子派人来报，清羽长老身体抱恙，特来请王爷前去探望。” 舍龙和说：“本王知道了，波洗你快去请偏院带上江郎中随本王一起前往清羽长老府中。” 波洗应了声：“诺”，然后急忙奔往江郎中住处而去。 茉莉夫人一脸担忧地看着舍龙和说：“王爷不必太过忧心，清羽长老不会有事的，前些日子妾身前去府中探望，他老人家的身体还很健壮，兴许只是偶感风寒……” 舍龙和叹了口气说道：“唉，一眨眼数十载都过去了，本王都已经临近花甲之年，各位叔伯也都老了，只怕是时日无多了，还好本王和逻儿都没让他们几位老人失望啊。” “王爷不必悲观，你把蒙舍一族的基业打理得如此繁荣昌盛，各位叔伯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茉莉夫人安慰舍龙和道。 过了一会儿，舍龙和带着波洗与江郎中来到了清羽长老家中，羽化立即迎了出来福下身说：“属下给王爷请安！” 舍龙和说：“唉，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羽化起身说：“谢王爷恩典！” “快带本王前去卧房看看清羽长老，不知你父亲身体有何异恙？” 羽化回话道：“我父亲前两日只是觉得身体偶感不适，请了郎中前来诊治也未见好转，郎中说已经回天乏术了。”说完羽化带着舍龙和波洗江郎中三人进了清羽长老卧房，只见白发苍苍的清羽长老虚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上，面容憔悴的说：“龙和贤侄你来了，老身怕是时日无多了，带病之身无法下床给贤侄行礼，还请贤侄见谅。” 舍龙和面色苍白的说：“叔伯不必多礼，你好好养病要紧，你老会没事的。” 说完舍龙和把目光转移到江郎中身上说：“江郎中你快替清羽长老把把脉。” 江郎中应了声：“诺”，然后走到床沿边坐下为清羽长老诊脉。诊完脉后舍龙和示意江郎中他们出去正厅说话，江郎中波洗羽化三人立即随舍龙和来到了正厅桌前坐下。 舍龙和心事重重地问道：“江郎中，不知清羽长老的病情如何？” 江郎中摇摇头叹气道：“唉，清羽长老情况不妙啊！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舍龙和又问：“清羽长老究竟患了何病，江郎中一定要治好清羽长老才是啊！” 江郎中说：“请王爷恕罪，我真的没办法治好清羽长老啊！清羽长老患的是很难根治的顽疾，我也无能为力哪！” 羽化急忙打岔说道：“属下请王爷不必再为难江郎中了，我父亲的病真的已经回天乏术了，即使华佗在世也是无力回天了呀！天命不可违哪！” 说完舍龙和只身一人再次进了清羽长老卧房，做到床沿边，轻轻地把清羽长老扶起抱在怀里，清羽长老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舍龙和说：“我的身体怕是不行了，龙和贤侄你专心打理政务，不必替我难过，我已经老了，早就该去九泉之下见你的父母了。你父亲临终前把你托付给了我们几位叔伯，让我们好好辅佐你完成大业，现在看见你和逻儿把蒙舍一族的基业打理得如此繁荣昌盛，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也可以向你父亲交差了。” 舍龙和听了，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他泪眼婆娑地对清羽长老说：“叔伯不要这么说，你老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清羽长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不必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说完便离开了人世，舍龙和抱着他的身体痛哭流涕地失声痛哭了好久。 自清羽长老死后，整个蒙舍川挨家挨户都挂起了白绫，舍龙和携着家眷亲和部下亲自前来参加祭拜，整个蒙舍川上至川主下一至百姓全都披麻戴孝前往清羽长老府中祭拜参加丧礼。清羽长老辞世后，舍龙和下令将蒙舍一族新任长老职务交由清羽长老唯一的儿子羽化来担任。 一转眼，金姑与细奴逻回白子国一住就是两个多月有余，夫妻二人觉得甚是想念舍龙和夫妇，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夫妻二人决定奏请白主恩准他们返回蒙舍川。 于是金姑夫妻二人用过晚膳后便一起前往王后寝宫， 来到王后寝宫后，只见白主与王后一同坐在金丝楠木案几前像寻常夫妻般闲话家常，金姑携细奴逻一起跪在白主王后面前说：“儿臣给父王母后请安！” 白主道：“公主驸马无需多礼！” 王后说：“是呀，都是一家人，你们快起来一起坐下聊聊嘛！” 金姑与细奴逻急忙谢恩道：“儿臣谢父王母后恩典！”说完夫妻二人便起身坐到了白主王后身旁。 王后问道：“你们夫妻二人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金姑依偎在王后怀里，撒娇说道：“母后，女儿没事难道就不能来您宫里坐坐？” 王后和蔼可亲地笑着说：“女儿啊！你都已经身为人妻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你就不怕驸马笑话你呀！” 白主接过话说：“金姑哪，你也该懂事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那么娇气了。” “父王母后，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说人家嘛！”金姑面带羞涩的说道。 白主岔开话题后对细奴逻说：“驸马呀，朕把金姑托付给了，日后你可要好好的善待她，她自幼性格倔强，凡事你多担待些。” 细奴逻说：“请父王母后尽管放心，儿臣定会好好善待金姑，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白主点了点头说：“有驸马这句话朕与你母后也就放心了。” 王后点点头说：“你父王说得甚是，女儿啊！你也要好好与驸马相处，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要好好孝敬公婆，照顾好驸马……” 王后话还没说完,金姑就接过话说：“请父王母后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儿臣与驸马今夜前来是特地向父王母后辞行的，请父王母后恩准我们回蒙舍龙王府，日后待儿臣有空在回宫看望你们。” 细奴逻说：“还望父王母后恩准！” 白主老了一眼王后，王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开口说道：“朕与你母后准了，朕明日一早命人准备轿撵送你们回蒙舍川，你们觉得如何？” 金姑细奴逻兴高采烈地谢恩说：“儿臣谢父王母后恩准！” 金姑笑着说：“时辰不早了，儿臣与驸马先告辞了，请父王母后多保重！” 白主说：“你们跪安吧！” 金姑细奴逻一起说道：“儿臣告退！” 然后一起退出了王后寝宫。 当天夜里 ，细奴逻熟睡后梦到了青女，青女一直泪眼朦胧地哭着对他说：“鳌皕哥哥，我是一直深爱着你的青女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说过不会忘了我的，你都不记得了吗？”细奴逻痴痴地看着青女，感觉十分痛苦。后来梦境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明红色彩绣云锦凤袍，头戴金凤冠，手持金杖，仪态端庄的妇人。细奴逻惊慌失措地问道：“请问你是谁？”那妇人对细奴逻说道：“世子不必惊慌，本尊乃是瑶池金母，今日本尊前来是要告诉你，有关你的身世之谜。你本是天界的龙神，青女乃是你前世的恋人，只因你肩负平定西南夷的重任，故而天帝命你投胎转世轮为蒙舍一族的世子，你现在乃一介凡人，法力全无，所以天帝和本尊命青女下凡助你完成大业，也好了却你和她之间的一段情缘。龙神，青女自会会暗中助你登上帝位，早日羽化成仙重返天界的。世子若是不信，本尊可以立即施法让你看看你的前世，看完了你就会明白一切的。” 说完瑶池金母举起手中的金杖，随手轻轻一挥，细奴逻的前世便呈现在眼前。首先映入细奴逻眼帘的一幕是在天界银河龙神神府，年轻的五帝龙神与一位美丽的龙女便离开了细奴逻的梦境， 次日清晨， 白主命内务府安排了轿撵和一队宫人欢天喜地把三公主与驸马送回了蒙舍川王府。回到蒙舍川后，金姑把从大釐行宫带回来的稻谷交给细奴逻，细奴逻按照金姑的方法命族人及百姓在农历三月中旬将稻谷播了种，秧苗成熟后耕耘了最肥沃的水田将秧苗移植栽种至水田中，经过数月的辛勤后，蒙舍坝子数百顷水稻终于挂上了金灿灿的稻穗。正当细奴逻夫妇与族民沉浸在即将丰收的喜悦中，突然蝗灾降临。 一日午后，舍龙和夫妇与细奴逻金姑一家四口正兴致勃勃的坐在王府花园凉亭中一边乘凉，一边有说有笑的品尝糕点，这时波洗急匆匆地迎了过来跪下说：“老奴见过王爷夫人世子少夫人……” 舍龙和罢了罢手说：“不必多礼！你快起来吧！” 波洗随即应道：“老奴谢王爷恩典！”然后站起身一脸忧虑地接着说道：“启禀王爷，世子和少夫人带领族民种植的百顷水稻出事了……” 舍龙和一家听闻后，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舍龙和焦急地问道：“波洗，究竟出了什么事？前几日本王与世子蒙翊军师才去稻田间看过，都还好好的……” 细奴逻犹如火烧眉毛般说道：“是啊！波洗，究竟怎么回事？” 波洗阴霾地摇摇头说道：“唉…，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了许多蝗虫，百顷水稻都闹了蝗灾。” 茉莉夫人思量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不知公主可应对蝗虫的良策？” 金姑摇了摇头回道：“母妃有所不知，我父王从大唐带回的书籍上只记载着如何种植水稻和一些简单的预防病害措施，本宫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蝗灾？” 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了一位身穿一袭青衣，脸上蒙着青色面纱的蒙面女子，青衣女子一边迎了过来一边说道：“你们大可不必为此事忧心，我可以根除蝗虫。” 细奴逻用柔情似水地眼眸看着青衣女子说道：“你是青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女回话道：“青女得知蒙舍川有难，故而特地前来相助！” 细奴逻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谢谢青女，那就有劳你了！” 青女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走到舍龙和夫妇面前行礼道：“青女见过王爷夫人！”舍龙和说：“姑娘不必多礼！” 青女说：“青女谢王爷恩典！”茉莉夫与金姑分别上下打量了一眼青女后，茉莉夫人先开口说道：“青女姑娘快请上坐。” 青女说：“夫人不必客气！”说完莲步轻移地走到金姑旁边翩然坐到椅子上。金姑冲着青女微微一笑，然后把目光转移到细奴逻身上问道：“夫君是如何与青女相识的？” 细奴逻说： “上次龙首关瘟疫，多亏青女与梦瑶出手相助，否则以我和施太医能力根本无法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金姑笑语嫣然地看着青女说：“本宫替白国的黎民百姓谢谢妹妹了。” 青女看着金姑说道：“公主不必客气！这都是青女应该做的。”说完青女便把目光移到细奴逻身上，接着对细奴逻说道：“烦请世子快带我去稻田间看看灾情如何？”说完细奴逻金姑便带着青女前往田间，在马车上金姑说：“夫君可否告诉我们在龙首关发生的事情，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细奴逻坦诚地对金姑说：“青女不是普通凡间女子，她是洱海海神青帝的女儿，上次龙首关瘟疫一幸亏青女与神农炎帝的徒弟琉璃出手相助，否则仅凭施太医根本就无法诊断出病因，根本就束手无策。她们不仅替百姓治好了瘟疫，青女还只身一人独自对战瘟神，将瘟神封印在了苍山之巅。”金姑非常诧异地说道：“你是龙女？原来如此。” 青女点了点头说：“公主可要替我保密，我的身份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否则会泄露天机的”。金姑立即答应道：“青女，你尽管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青女你今日为何会独自来到蒙舍川？”青女犹豫了半晌后，把细奴逻是龙神转世的秘密告诉了细奴逻与金姑，还拿出了天帝的圣旨给他们看，细奴逻刚开始有点不相信青女所说的话，可是金姑却对此深信不疑，金姑正气凛然地看着细奴逻说：“我与你 初相识那一夜，天神给我托梦说夫君你乃龙神转世，他日定当成为一代帝王，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细奴逻突然想起回蒙舍川前一夜做的那个怪梦，他说：“其实回蒙舍川的前一夜，在大釐行宫我也曾做了一个怪梦，先是梦到青女哭着对喊我鳌皕哥哥，还问我记不记得她，后来梦中出现了一位身穿明红色彩绣云锦凤袍，头戴金凤冠，手持金杖的妇人，她自称是瑶池金母，她说我本是天界的龙神，青女乃是我前世的恋人，只因我肩负平定西南夷的重任，故而天帝命我投胎转世轮为蒙舍世子，还说天帝命青女助我完成大业，同时也了却一段情缘。” 金姑非常大度地说道：“夫君不必在意我之前所说过的话，虽然你我有誓言在先，但天意不可违之，所以本宫不会为难于你，本宫允许你纳青女为妾便是。”细奴逻万分感动地看着金姑说：“谢谢夫人如此大度。”金姑把青女的手放在手心里说：“青女，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我和夫君定会善待你的。”话刚说完他们便到了稻田间，他们缓缓下了马车，青女仔细查看了一番灾情后，深思熟虑地说：“烦请世子与公主替我把关，我施法的时候不能让凡人过来打扰，我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细奴逻夫妇点了点头说：“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然后分别替走至田端，替青女把关。青女立即抬起手施法，凭空变出了一个白色布袋，将布袋抛在半空，布袋顿时发出耀眼光芒，过了一会儿蝗虫全都被布袋吸了进去。金姑见蝗虫都被乾坤袋给收了，便收回了布袋，一旁的西奴逻与金姑见状回到了青女身边，金姑语重心长地对青女说道：“青女你就随我们一同回蒙舍川安心住下吧！你既然与夫君注定有一世姻缘，本宫也不能违了天意。”青女点了点头说：“谢谢公主成全。”说完便随细奴逻夫妇一同回了蒙舍龙王府。经过数月的辛勤后，八月下旬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大丰收。蒙舍川的族民甚是欢喜，终于不用以面食为生了，挨家挨户披红挂绿，燃起了篝火，敲锣打鼓的欢庆了一天一夜，就连蒙舍龙王府也大设宴席，场面十分热闹。 不久后，金姑身怀六甲，舍龙和夫妇与细奴逻十分欢喜。有一日，茉莉夫人命膳房备了一桌好菜，一家四口及青女正兴致勃勃聚在蒙舍龙王府正厅内用晚膳，舍龙和十分高兴地说：“本王近日来深感欣慰，金姑啊，你日后只管好好待在王府养胎，切勿再为族中琐事操劳了，现在你腹中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金姑一脸潮红地说道：“父王放心，儿媳定会好好养胎，您和母妃就安心等着抱大孙子吧！”茉莉夫人柔声细语说道：“金姑哪，你想吃什么尽管和母妃说，母妃吩咐膳房给你做？” 金姑点点头说：“嗯，儿臣谢母妃关心。” 公元634年，细奴逻与金姑之子降生，整了蒙舍川再次沉浸在世子出生的喜悦之中。世子出生次日，舍龙和父子在王府书房内召见了军师迦南与族中几位长老，经商议后决定为其取名为“逻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