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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夺还作战 (2)

进击的巨人:不屈的死亡

  “咯咯哒…!”调查兵团的马匹在玛利亚之墙内部前进着,在下午的时间,他们马不停蹄地不断前进着,要在夜晚来临前,要在铠之巨人和超大型巨人夺走艾伦,尤弥爾和我之前,他们一定要赶到那前方一片面积不大的巨树森林。

  在队伍的中前方,埃尔文率领着他们,正在使用着埃尔文团长创造的长距离索敌阵型。

  “三点钟方向发现巨人,发射信号弹!”在右翼的方向,士兵看见了红色的信号弹,随之发射来通知所有士兵。

  “右翼后方已确认信号弹!”跟在埃尔文团长后方的士兵报告道,“前进方向不变,让右翼部队暂时与中央部队汇合,以应对巨人,我们必须在日落前抵达,因此必须以最短路线前进!”埃尔文团长说完后,他们便保持现在的队形,带着后方的士兵不断地前进着。

  在后方的一处,是爱尔敏他们那里。

  “三笠…”汉尼斯骑马在爱尔敏的隔壁,试图喊着那个冲在前面的三笠,“喂,三笠!”汉尼斯的第二次叫着,终于把那个有些想着什么而发愣的三笠唤起,三笠回头看向汉尼斯。

  “稍微放松点,你冲得太靠前了,会打乱阵型的。”汉尼斯渐渐骑到三笠的旁边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也说了,他们不是那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不对吗?”汉尼斯望着三笠说道,三笠缓缓地点了点头,赞同了汉尼斯的话。

  “他们…绝对不会放弃的,所以我们不能着急,要镇定下来赶到那里。”汉尼斯渐渐目视着前方,回想着好久以前,看着还是孩子的我们,不屈不挠的两人,“就像那时一样啊。”汉尼斯说完后,三笠渐渐微笑地点了点头,回头目视前方,右手渐渐抚摸起在三笠脖子那里,那对她有着非凡意义的红色围巾。

  三笠渐渐提起红色围巾的一角,轻轻地轻吻了下去,“等我…”她缓缓地低语着,左手紧紧地紧握着马绳,与大队一起奔向目的地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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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口渴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地轻咳了几声,刚刚双臂渐渐再生一些的艾伦担心地看向了我,我的双小腿已经出现了一些,大概还欠一些就再生好了,而双臂那里也已经长出了手腕,比起可巨人化的艾伦和尤弥爾,我的再生速度算是很快了。

  “喂,莱纳,有水吗?再不想点办法,我们就要渴死了。”同样感到口渴的尤弥爾开口道,“确实这个问题关乎生死,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法搞到水。”莱纳坐在那里,挽住手臂说道。

  “你说的没错,情况简直糟到了极点,真是的。”尤弥爾无奈地说道。

  我缓缓地看向四周,看来在这里的尤弥爾和艾伦都与我差不多一样,都是体力被折腾得有些超支了,所以就连再生的速度也很慢。

  我缓缓地看着冒着蒸汽,正在龟速修复的四肢,至少它们还有在再生着,依照这样下去,在日落之前,我大概可以再生完毕,或许就可以半人类化,带着艾伦一起逃走了,要是艾伦他也来得及修复好身体,也有能力巨人化,就能够拉着尤弥爾一起逃了。

  “说起来,是从昨天上午开始吧?巨人出现之后,我们就一直忙个不停,基本上没怎么吃喝,而且也没能睡觉。”莱纳渐渐玩弄自己手上的小石子,低头地说着。

  “不过万幸的是,城墙没有被破坏,就不能让人稍微休息一会儿吗?晋升的事以后再说就行。”莱纳渐渐闭着眼眸说道,贝尔托特渐渐不安地看向较为下方的莱纳,“莱纳…?”贝尔托特有些不安地呼唤了莱纳。

  我缓缓地望着那个莱纳,为何他现在说的事情,总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那个,我觉得我们已经做得够好的了,在那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我们都展开了恰当的行动,作为士兵,想获得应有的评价和待遇,我觉得也是应该的。”莱纳对着贝尔托特说着大概他们之间才懂的话。

  坐在距离敌人还有一些距离的我们三人,看着这有些匪夷所思的莱纳,总感觉…怪怪的。

  而且,莱纳说…作为士兵?他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继续扮演着士兵的角色?明明就已经暴露了他们是叛徒的身份?

  “我说莱纳兄弟,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尤弥爾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向莱纳。

  只见莱纳渐渐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望向尤弥爾,“哦?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想马上就升格当队长。”莱纳对着搞不清他说什么的我们三人说着,我总感觉莱纳有些奇怪。

  “我…不是这个意思。”尤弥爾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缓缓地说道。

  看着那个像是进入轻谈笑声日常的莱纳,他像是突然有些轻松那样的谈起天一样,“啊,对了,说起来,你们是从哪里弄来那门大炮的?那时候真是帮大忙了。”突然地,莱纳向尤弥爾谈起来了关于在厄特加尔城的事情,是在城塔里的时候,用大炮挡住入侵的巨人的时候。

  “还有,克里斯塔之后的反应,那样子怎么看都是对我有意思的吧?”莱纳渐渐像是害羞地说着在现在这个场景完全不相符的话,和之前在城墙上,与我和艾伦面前完全不一样。

  “喂。”

  我身边的艾伦渐渐轻声说道。

  “其实克里斯塔一直都对我特别…”莱纳继续沉浸在自恋下,想着被温柔的克里斯塔照顾的样子。

  “我说!!”艾伦大声地喊了起来,总算是打住了那个总感觉让人感到不对劲的莱纳。

  艾伦渐渐站了起来,瞪向了莱纳,“混蛋,你是在开玩笑吗?”艾伦说道。

  莱纳一脸茫然地看了看那里的艾伦,“嗯?你发什么火啊?艾伦,我…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莱纳的样子,变得有些楚楚可怜的那种,和之前…有着两级的差别。

  “想死你就直说!”艾伦大声地骂道。

  “艾伦,等等。”我渐渐叫住了艾伦,在另一边的尤弥爾也渐渐拦住了艾伦,“冷静点,艾伦。”

  “他那样,怎么看都不正常啊?没错吧?贝尔托特。”像是看出了什么,尤弥爾渐渐看向那里抱着双腿的贝尔托特。

  “贝尔托特,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别继续沉默了,赶紧做点什么吧?”尤弥爾看向那里的贝尔托特,只见莱纳一脸茫然地,呆呆地看向那一脸不安的贝尔托特。

  “莱纳…你,并不是「士兵」吧?”贝尔托特说道,“我们,可是「战士」啊?”贝尔托特说完后,莱纳突然之间消失了刚刚谈笑风生的样子,震惊一样的张嘴颤抖着,像是…有什么回忆,就在不久前的回忆…渐渐溢上了脑。

  在莱纳的脑海里,他渐渐听见了回忆里的声音。

  「“莱…莱纳!你干什么?”」属于马尔科.博特的声音。

  「“呜啊啊啊啊!!”」属于马尔科.博特的惨叫声。

  莱纳渐渐回忆起来了,马尔科.博特,手无寸铁的,被巨人抓住,残忍的咬食了,马尔科.博特的半边身体。

  而他,当时要贝尔托特.胡佛一起压制住了马尔科.博特,强制要亚妮.李昂哈特夺下马尔科.博特的立体机动装置,将马尔科.博特放生在巨人面前…

  当时是在托罗斯特攻防战,当时的我,正在半人类的状态,帮助巨人化艾伦在洞口处堵住洞口。

  而当时,与亚妮.李昂哈特,莱纳.布朗和贝尔托特.胡佛同个小队的马尔科.博特。

  像是无意间听见了,在那个时候绝对不能听见的情报。

  后来,莱纳他们发现马尔科像是听见了什么,但是马尔科当时并没有深深地想到他们也是巨人,但是,他们制服了马尔科,要亚妮摘下马尔科的立体机动装置后,莱纳把马尔科,放生给了巨人。

  当时贝尔托特和亚妮,甚至是那个莱纳.布朗,只能在无尽的愧疚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亲手害死的马尔科.博特,带着无穷的不明死去。

  也是那个时候,莱纳.布朗出现了问题,他眼睁睁地望着马尔科被巨人吃掉的样子。

  「“呜啊啊啊啊!!”」听着马尔科悲惨的叫声。

  「“喂,为什么…”」当时看着马尔科的莱纳,出现了非常奇怪的状况,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错愕地看着马尔科。

  也是当时,贝尔托特和亚妮看见到了莱纳的问题。

  「“为什么,马尔科会被吃掉?”」

  我望着那渐渐颤抖的莱纳,错愕的表情已经渐渐收了一些,顿时表情恢复到了在城墙上,向我们宣战的表情一样。

  “是啊,你…说得对。”莱纳渐渐回复关于贝尔托特的话,他们是「战士」的话,他渐渐捂住了脸,浑身颤抖地,掩盖脸的哽咽哭泣声,我们都可以微微听见。

  “蛤…?这算什么?”艾伦站在那里,望着那个哭泣的莱纳。

  “我隐隐约约,算是明白了一些,我一直都觉得奇怪,破坏了墙壁的家伙居然会拼命去救科尼,原来…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做自相矛盾的事,我也不清楚他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尤弥爾渐渐说道。

  “我想,他原本是一个以破坏墙壁为目的的战士,但在伪装成士兵生活的过程中,变得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尤弥爾有理有据地说道。

  “不…也可能是,因为他承受不了罪恶感,为了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些,下意识地选择逃避,把自己当成了…保护城墙的士兵,并渐渐对此深信不疑…”尤弥爾渐渐笑了笑,她看着那个像是被看穿了的莱纳之脸,像是觉得自己猜中了一样。

  “结果导致精神分裂,记忆被篡改,还经常发生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贝尔托特那惊愕的表情就是证据…”尤弥爾说道。

  我听着尤弥爾的分析,确实和刚刚莱纳的不对劲完全相符,伪装成士兵的他,确实有可能就那样在长年的生活下变得不明白,然后因为罪恶感而精神分裂…这个也有可能,但是…是什么罪恶感会让莱纳出现精神分裂…?

  我不知道莱纳他经历过什么,所以只能默默地猜测,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莱纳的精神分裂,是在马尔科死掉的时候。

  “真厉害啊!你这一根筋的性格居然让自己变得…”尤弥爾还没有说完,莱纳突然就像变了另个人一样,凶狠地瞪向尤弥爾,“闭嘴…!”莱纳吼道。

  “闭上你的嘴。”莱纳带着杀意的眼神说道。

  尤弥爾渐渐看透了什么,大概是察觉到现在的莱纳已经恢复了战士模式的莱纳了。

  “抱歉,我说的太多了。”尤弥爾说道。

  我缓缓地看向那个依旧站在那里,像是一脸看着肮脏的东西的脸,艾伦就是摆出了这样的脸。

  “别开玩笑了。”艾伦说道,“居然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艾伦渐渐想着之前在训练兵时期,艾伦因为没办法好好通过立体机动装置平衡训练,所以去找贝尔托特和莱纳商谈的事。

  “那一天…你们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跟我们说话的?喂,贝尔托特…说你呢,跟屁虫。”艾伦缓缓看向在那里抱住双腿不语的贝尔托特。

  “我说过的吧?就当着你们的面,说我妈妈被吃掉时的事情…我说过了吧?就因为你…踹破了城门,碎片直接砸中我的家,我妈妈才没能逃走…”艾伦的气愤,我也渐渐地被感染,暗沉淹没了的我双眼,我斜眼望向那里的超大型巨人的本体,晃动着眼眸。

  “你知道的吧?我全都告诉你了啊…你是怎么想的?那个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艾伦说的时候,是他们在男生宿舍那里谈天的时候。

  贝尔托特渐渐看了过来,但是很快就转回了过去,低头看着他自己的双脚。

  “那个时候,我觉得…非常抱歉。”

  贝尔托特说完了。

  艾伦听了后,“是…吗?你们啊…你们既不是士兵,也不是战士…”艾伦渐渐颤抖的身子,与他们那不敢直视我们的样子。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我独自的低语着。

  “你们不过是个杀人凶手而已。”艾伦的话声调盖过了我的,和我一起说出了口。

  我的牙齿渐渐因为愤怒颤动着,脑海不断回顾着,眼前那两个敌人,到底杀了多少人。

  “你们这些都只是…杀害了大量无辜人民的杀人狂啊!”艾伦气愤地吼道。

  “这些事情我都清楚知道!用不着你特地告诉我!”莱纳生气地对着我们大喊道,“那你就别装模作样地学人类苦恼啊!你们已经不是人类了!”艾伦大声地骂道。

  “把这个世界变成地狱的人可是你们啊!?明白了吗?你们这些杀人凶手!!”艾伦怒吼着,“那你还想从杀人凶手这里寻求什么?希望我们反省吗?希望我们道歉吗?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吗?”莱纳渐渐站起了身。

  “你所认识的我们早就不存在了!如果大哭大闹能解气,那你就这样闹下去吧!”莱纳大声地吼道,顿时让艾伦安静了一下。

  “是啊…我还是…太天真了啊…”

  “我还得…继续努力,好让你们…”

  我渐渐望向艾伦那渐渐变得可怕的眼眸,但是我很清楚,面对那样的人渣,即使变成这样,也是应该的。

  “让你们尽量,死得越痛苦越好。”艾伦的发言,对面的敌人听了进去。

  “这不对吧?”尤弥爾渐渐开口,“算我求你了,艾伦,别总是说这种幼稚的话了,否则谁敢指望你啊?”尤弥爾渐渐望向艾伦,再看了看那个神色非常凶恶的家伙,就在艾伦旁边,我像是想要立即就半人类化,把敌人都粉身碎骨的样子,尤弥爾还是看出来了。

  尤弥爾渐渐望向了那里的莱纳,渐渐回想起来之前在厄特加尔城那里,遇见的长得像是野兽一样的,又像猴子的巨人。

  “我问你,莱纳…那只猴子是怎么回事?”尤弥爾问了后,莱纳先是一愣,我缓缓地收起一些快要爆炸的情绪,缓缓地聆听着他们的话。

  “猴子?你指什么?”莱纳露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尤弥爾轻笑了一声,“呵,跟我装吗?我记得当时你们俩见到那只猴子时,两眼可是都发光呢~就像孩子一样。”尤弥爾清楚记得在厄特加尔城的城塔上,莱纳和贝尔托特看见兽毛巨人后的那副样子。

  “你说的猴子是什么?”艾伦问道。

  “那你就听着,那个猴子样的兽之巨人,是这次骚动的元凶,是它让墙内出现了巨人,目的可能是试探我们的实力吧?”尤弥爾跟艾伦和我说着关于这一次巨人入侵露丝之墙的事情,说是一只长得像是猴子一样的巨人造成的。

  “他们俩要去的就是那家伙的所在地,只要跟着他,你们啊,就能够回到故乡了吧?”一直以来都意外的聪慧,尤弥爾渐渐看向那里的两人,莱纳和贝尔托特都露出了一副被看穿了的脸。

  “欸?原来你知道啊?你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啊!”艾伦渐渐看向那里的尤弥爾,发现尤弥爾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

  “别这样,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啊?”尤弥爾说道。

  “难言之隐?什么难言之隐?!”艾伦不冷静地对着尤弥爾喊道。

  “艾伦,乌戴琳,你们要是觉得干掉他们俩就能解决问题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尤弥爾缓缓地望向那个冷着眸子的我,“蛤?那敌人到底是什么?”艾伦继续大声问道。

  “敌人?说白了就是…”尤弥爾像是要说出什么的时候,莱纳突然打岔了进来,“尤弥爾,你认为这个世界还有未来可言吗?”莱纳的话,让尤弥爾的眼眸渐渐晃动。

  “既然你知道那么多,不如想想自己的后路吧?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加入我们这一边。”莱纳对着尤弥爾说着,像是招募她一样的话。

  “你这是让我相信你们?别想多了,你们也根本不相信我吧?”尤弥爾轻笑了一声。

  “不,我们愿意相信你,因为…你的目的,就是保护好克里斯塔吧?”莱纳说道。

  听见了克里斯塔之名,我看见尤弥爾渐渐动摇了。

  “在这点上,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信任,你也许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要说,其实不光是你一个人一心一意想着克里斯塔而已,我们也愿意为她做些什么,还是说…”莱纳渐渐斜眼看向艾伦,再微微挑眉看向那里的我。

  “比起我们,你认为艾伦和乌戴琳的力量更可靠呢?别说艾伦了,乌戴琳她可是连好好真正伤到我都…”莱纳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我缓缓地挑了挑眉,来自深处的阴恐,传给了那里的莱纳,他渐渐不说什么了。

  尤弥爾想着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克里斯塔,渐渐打量一样地看向我和艾伦,像是为克里斯塔的未来做着打算。

  “咳…你应该是在考虑,如何利用艾伦和乌戴琳从这里逃走吧?因为你觉得如果被我们带走,基本就获救无望了,其实你想得没错,就算跟着我们,你的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但如果…只是克里斯塔一个人,我们应该还能想点办法。”莱纳说到了尤弥爾考虑最多的部分,就是克里斯塔。

  尤弥爾在想着,在挣扎着,不断地想着,克里斯塔的笑颜,那个她无论如何都想要保护的克里斯塔。

  “是要自己这条活不久的小命,还是要克里斯塔的未来?你自己选择。”莱纳说了这句话后,尤弥爾基本是…确定了她的决定,比起自己,她更希望克里斯塔能够在未来安全的活下去…

  “局势已经确定了呢?真遗憾呢,艾伦,乌戴琳。”莱纳看着尤弥爾那样子,自行确认了尤弥爾决定的样子。

  “尤弥爾。”一直安静的我渐渐开了口,无神的空洞眼眸,渐渐地望向尤弥爾。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我知道克里斯塔才是你最优先的选择…”我缓缓地望着冒着热气的小腿,看着还没完全生长完毕的四肢…

  “我希望你想清楚,我虽然可能宰杀这些人渣有一些困难…”我那深处带着仇恨地眼眸,渐渐望向那里的敌人。

  看着他们背后的天空,看着他们令人作呕的样子。

  “确实选对站的方向是应该的…但是,你也太看小我了吧?莱纳。”我那犹如能够看透眼前的两人的眼神,渐渐让他们背后打了个寒颤,“看来…要将你们从巨人后颈部拖出来…好好的…切割得…粉身碎骨才行啊。”我的发言,其由心而出的话让莱纳他们不自觉地愣了一下。

  “碰…”从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莱纳他们暂时不理这里的我,紧张地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发现远处的天空,出现了调查兵团会使用的信号弹,是代表前进的绿色信号弹。

  “调查兵团已经…”贝尔托特震惊地说道。

  我渐渐望向尤弥爾,只见她的手已经再生完毕了,而我再差一些,大概就可以完全复原了…

  如果尤弥爾仍旧选择站在了莱纳他们那边,那么率先复原的她,可能会变得很麻烦。

  我看向艾伦,他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因为调查兵团已经在来着的路上了,但是…在这里可是有着许多巨人存在的地方,而且天也还没暗下,巨人们可都还活跃着…

  要在调查兵团他们来到前,在他们被巨人攻击前,我必须要快一些恢复…

  快一些的…将叛徒给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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