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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人生了一副青黄的面皮,头发乱糟糟的,瞧上去约莫是许久也未曾梳理过了。他一身破旧的灰布衣袍被人给扒了一半,衣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但最夺人眼球的,无疑还是那人露在外头的大半个胸膛了——干瘪得几乎已经不成了人样,甚至能够通过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清楚的看到骨头的形状。
温客行从未见过这样一副身体,干瘦枯瘪的已经彻底没了人形,如果不是对方平稳有力的呼吸,他甚至都想象不到这竟是个活生生的人。
即便是在鬼谷之中,在那个如同地狱一般的鬼地方,他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温客行面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不知在何时已经收了起来,他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心处轻敲着,眸色一片晦暗,窥不见半点的情绪。
温客行“红衣,你是从哪里寻得这么个奇人的?”
他问。
月红衣“路边上捡的。”
红衣轻轻的瞥了他一眼,上前一步将床上那人本就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的上衣给扒了下来,让对方的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他面色极其平淡的弯下腰,修长纤细宛如凝脂白玉一般的手指从那干瘪的肌肤上划过,分明只是一个极正常不过的动作,甚至于他指下的躯体瘦得几乎已经没了人样,但在红衣做来,却是无端的透着一股子绮丽暧昧之感,带给人无限遐想。
他说。
月红衣“公子,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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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没有了没有了!
阿楚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人没了
阿楚今天晚上六点多才从考场出来,然后今天还特别大的雨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