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梦一手拽着她娘亲,一手拉着她爹,
一蹦一跳,突然山石崩塌,事情发生的太快,傅星河没反应过来,被傅诗怡护在怀里,
“娘亲”
傅清梦瞪大了眼睛,“娘”
傅诗怡闷哼一声,紧了紧抱着傅星河的手,
容钰听到声响赶过来,尽管他尽可能的避着,还是碰到了傅诗怡背上的伤,
傅星河看着医师把脉,不敢出声,怕打扰医师,
蓝曦臣神色复杂的看着傅诗怡,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身份?地位?还是权力?
片刻,医师犹豫的看着容钰,
“梦梦星河你们两个去看着,别让他们把药熬错了,”等傅星河他们出去,才示意医师说,
“宗主,傅姑娘的伤不是最严重的,而是,难产,气血两亏,又长期操劳,现在最好静养,再慢慢用药调养,”
“知道了,用最好的药,”挥手让医师出去,
掖好被子,坐在榻边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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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傅星河两个,蓝曦臣只好将人带回云深不知处,
“去上课,我没事,”
“娘亲”
“听话,去上课,”给傅星河理了理头发,道
“哦”
两小只下学后,来傅诗怡休养的院子,
“娘亲”
“娘亲”
人还未进来,声音就传进来了,
“梦梦星河今天学了什么?”
“都是容叔叔教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娘亲,我不想听课了,”可怜兮兮的拉着傅诗怡的袖子,奶声奶气地说,
“不想听就不听了,”不想强迫傅清梦,由着她,
“哦耶,娘亲最好了,”高兴的拍手,
抱着傅诗怡的脖子,吧唧一口,她就知道娘亲最疼她了,
“娘亲,我去做饭,”得到傅诗怡同意,往小厨房走,
同傅清梦打闹,怡室传出阵阵笑声,
怡室旁就是寒室,蓝曦臣没有见两小只回来,猜测他们在怡室,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有一瞬间恍惚,
“你来了,”傅诗怡看见他,怔愣片刻,道
你来了,而不是你回来了,
就在这时,傅星河端着盘子,“泽芜君”
“爹爹,快进来,”见蓝曦臣站在外面,蹬蹬跑过来把蓝曦臣拉进去,
一家子坐在桌上,
桌上没人说话,安静的吃饭,傅清梦也察觉到了什么,乖乖吃饭,
饭过傅星河洗碗,傅清梦拽着傅诗怡,要陪她玩,蓝曦臣在一旁看着,
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儿时的他,常常面对无止境的课业,修行,长老叔父只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宗主,却没有一个教他怎么做,少年时,父亲去世,他要承担起家族的重任,他羡慕忘机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他却只能面对繁重的宗物,
他不曾想过,会有孩子,还是他不喜的女子所出,
傅清梦非要和蓝曦臣傅诗怡一起睡,无奈,蓝曦臣只得宿在怡室,
等傅清梦睡着后,同蓝曦臣说孩子上学的事,蓝曦臣听后嗯了一声,蓝忘机同他说过,既然学过了,不想学就不学了,
清晨,蓝曦臣没有像住常起来处理宗物,傅诗怡抱着傅清梦睡的正香,蓝曦臣目光停在她微抿的红唇,不自然移开视线,索性闭着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