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捡起地上的美人画,抱着怀中,坐在地上,靠着桌子,桌子上的白兰还开得茂盛,开的美丽。
血渐渐浸湿了画,李知按住伤口…门外的禁卫军的步伐已经逼近……
李府,无一人生还。
……
摆在林笙办公桌前的白兰,无缘无故全部变成红色。林笙擦也擦不掉,……而到了凌晨12:00,再也没有发光。
导演拿来到一幅画,看样子也有些历史了,画纸一半白,一半红,红色的那部分明显可以看出是血染上去的,这…这幅画的主人发生了什么?
林笙慢慢拉开画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戴白兰花穗,手持白兰花枝,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女子面貌已模糊不清,但画上无一句题字,也无提名,作者是谁也不知道。
导演说要出一期古风拍摄,拿这幅画来是给林笙参考参考。
…
林笙头戴白兰花穗,手持白兰花枝,穿着一身白衣褥裙,站在灯光上,烟雾生起,林笙就像从画里面走出来的白兰仙子一样美丽。
林笙抱着白兰花回到小店,推开门,风铃响起,感应灯又亮了,柜台一个中年女人出现。
“店长吗?你帮我看看这花怎么了,为什么变红了?”林笙小心翼翼放下白兰花。
女人看看说:“没救了,已经死了。”
林笙:“啊?怎么会…会死了呢?前几天还好好的。”
店长没有说话。
林笙也只好抱着花又离开,刚出门便撞上一个男人,花盆落下来打碎了,林笙蹲下伸手去捡,瓷片划伤她的手,她依旧就没停下。
男人蹲下来,拉着她的手说:“对不起,你还是别捡了,我来。”
男人把剩下的土捧进碎来只有一半的瓷片中,轻轻把白兰根掩住。
时间就像放慢了1.5倍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缓慢,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淋湿了林笙头发,也淋湿了残余的土。
男人拉起林笙又躲进小店避雨,白兰在男人的手中渐渐恢复白色,林笙眼睁睁看着红色褪去。
男人带着帽子,戴着口罩……
“你是那天借我伞的人?”林笙看着男人的眼睛问。
男人笑了:“好像是的。”
林笙低下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李知,是不是你?”
“是,几千年……我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