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范闲,你敢不敢与我比较一番。
范闲没找到鸡腿姑娘本就兴致阑珊,懒得打理他,熟料那厮硬要挑事。
郭保坤咱们就比十步一诗,走到第十步的时候出口便是一首歌,你敢不敢与我比?
范闲本无意与他争斗,被烦的没办法,只说一句。
范闲我只作一首便能赢过你们。
那些文人学习多年,范闲这个籍籍无名的庶子也敢与他们放肆。
郭保坤自然是气极了,赌约脱口而出。
郭保坤若是今日我输了,以后我都不作诗了。
范闲呵呵,我看你不是作诗,你是作死。
范闲也连忙跟上一句。
范闲同样,今日我若是输了,此后我也不再作诗。
范若若并不忧心范闲,她从不觉得哥哥会输。
不知道姓名的婢女若若小姐。
一旁的婢女递来一张纸条。
那婢女格外眼熟,就差没在脑门上刻着李承泽几个字来证明她是谁的人了。
范若若本不想看的,只是她一刻不接,那婢女便一直维持着那乍眼的姿势。
她打心底里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李承泽直接有什么联系。
赶忙接了,但那婢女还不离开。
不知道姓名的婢女二殿下等您的回话。
推开纸卷。
写着一首小诗,韵脚平仄都不错,这是何意?
让哥哥抄他的诗?
范若若冷笑一声,将纸又原封不动的归还给那婢子。
不知道姓名的婢女若若小姐?
范若若这就是我的回话,想来……
……
不知道姓名的婢女想来二殿下如此聪慧,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那婢子恭敬的跪在一旁,原话照搬的复述一遍。
合上书,李承泽散漫的样子并不曾让那婢子放松警惕。
李承泽范若若远比我想的聪明。
李承泽我那般做样给她看,她竟是一点也不意乱。
谢必安做样?
李承泽不然呢?
李承泽范家有一只陛下亲赐的卫队,若我得到范氏的支持,自然也得到了自己的兵权。
这是这范若若太难攻克,风月场的手段用尽了,今日她还是拒了自己,不肯信他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范若若想的透彻。
今日无非两种情况,哥哥胜了,自然万事大吉,没什么好说的。
若哥哥输了,便也只是不能作诗而已,哥哥本就不在意这些,作诗不过是兴致,作与不作,想来哥哥也不太在意。
但若是哥哥用了李承泽的诗,那事情难免变得复杂。
输了倒还好,李承泽一皇子输给臣子自然不会到处声张,但如今日哥哥靠二殿下的诗取胜,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哥哥若是凭借此诗出名,日后若被发现,难免按个欺世盗名的罪过,名声自是不必说。
若哥哥想保全名声,那必然要受制于二殿下,哥哥高傲,怎么可能受制于人。
她自然也不会做这个递他人刀子的人
这二殿下真真是好心机。
与此同时,那边的争论,也在“独登台”中落下序幕。
范若若连忙站起,她就知道,哥哥一定会赢。
与此同时,后院。
李承泽好诗。
范若若是不是一开始便知道范闲能作出这样的诗。
故而才对他的橄榄枝,嗤之以鼻。
谢必安主子,你说会不会是他抄的?
李承泽不会,能写出如此诗句,必然早就轰动于世,怎么会让这小小的一个庶子抄了去,还在大庭广众下念出?
李承泽范闲。
李承泽我要见他!
作者你们喜欢插图片吗?
作者不太会去水印,要是觉得出戏的话,我可以再减少点加入图片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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