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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我会算，我替你掐了一卦，就知道你现在有困难。”

“你少看我笑话，你有办法，让她供认罪行吗？”

“很简单，把汤娜娜的死告诉她，她不止会把自己怎么杀死自己丈夫，为什么要杀你全盘告诉你，还会主动去安排女儿的后事。”

曾锦姿皱眉看了看杨洋，“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这个女人，现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曾锦姿吞了口口水，“她……其实也挺可怜的。不管怎么说，我想她一定也是很爱女儿的，要不然也不会做这么偏激的事的。”

杨洋点头，“我不否认，但是犯罪就是犯罪，法律不会跟任何人去讲感情。”

曾锦姿看了看杨洋冷酷的侧脸，突然发现杨洋对待任何事都像是个冷眼旁观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能保持着一个非常清醒的心态。

曾锦姿很羡慕他，也很佩服他，有时候却又觉得他好冷血无情。

“我再考虑一下，画龙哥跟我说，舒柔这种女人，在这种时候，也很容易做出轻生的事来的。”

“不会。我有办法。”杨洋笑了笑，揽住了曾锦姿，“我替你解决了这件事，然后我去跟画龙说，你就做个小法医就好了，不要承担那么多的责任，我不想看你为这些事情寝食难安心力交瘁。”

曾锦姿心里软了软，又多了一个发现:杨洋确实对很多事都是袖手旁观的，唯独对自己例外。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曾锦姿仰着细细长长的脖子，眼神里带着期待，纯净得好像一个高中生。

杨洋望着她骸下的那抹白腻，心中恍然一动，这一动化作情不自禁，低头吻了吻那抹白腻，凉凉的，滑滑的，像是炼好的猪油冻的触感。

曾锦姿脸上一红，红晕染到了白腻上，更添了妩媚颜色。

杨洋更加失神了。

“有人来了。”

曾锦姿低声道了一声，杨洋才抬起头，对曾锦姿憨憨一笑，“还记得舒柔在超市里的那个情人吗？”

“你打算让他劝舒柔吗？”曾锦姿表示怀疑。

“丈夫变态，女儿受辱，想必舒柔在杀害汤斌的时候，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只是为了女儿才忍辱活下来，从她变卖鱼塘将汤斌生前留下的债务都还清了可以看得出，她本性不坏，甚至可以说是品格高尚。这种人，若非感情真挚，应该是不会愿意去破坏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的婚姻的。那个男人，也许非常懂她。让他来劝说舒柔坦白从宽，最合适不过。”杨洋摸了摸曾锦姿的长发，“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就不要出面了。”

“好吧，如果不成，那你就立刻收手。”曾锦姿嘱咐。

可是杨洋的工作效率和能力永远都是让人信服的，当天晚上，他就带来了那个叫祝红章的男人。

祝红章还穿着超市里的工作服，胸前挂着一张工作牌，“舒柔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你们把她抓来了？我跟你们说啊，她这个人，手脚最干净的，要不也不能在超市收银干这么久。平时待人也很热心，只要能伸手帮忙的，她就没有拒绝的时候，你们怎么能把她抓来呢？”

杨洋不耐的皱了皱眉，“好了，你不用替她辩解这么多了，你也太把我们警察当饭桶了，这么跟你说吧，你俩的关系我们早就知道了。”

祝红章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了杨洋的话，天生酱色的脸庞突然红了，只是那红晕爬在他的脸上像是晒坏了的酱坛子，绝没有爬在曾锦姿的白腻上那么美丽动人。

“我们俩什么关系，不就是上下级关系！她的岗位归我管，你们可不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