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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自立门户，就自立门户好了，警队人员，从来讲究的都是团队合作，听说他四年前也是凭着一己之力找到了自己失踪的未婚妻，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朴正汉一枪打死了。”画龙大概是气过头了，这番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表现得简直狭隘，只好点上一根烟，往一边去抽，不再说话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苏眉见劝不动杨洋只好作罢

画龙指了指正在河边做勘察的当地刑警，“老样子，他们已经派了几艘快艇，在这条河上追踪。咱们还是沿岸收集线索。”

“那……杨洋呢，就真的不管他啦？”

“他那么桀骜不驯，不服从上级指挥，我也不敢继续留着他在队里。”画龙说完，掐断了烟

…………

“起来，吃东西。”

曾锦姿微微睁开眼睛，一道光刺到眼皮上，想用手遮，才想起自己的手被绑起来了，看着朴正汉，朱曾锦姿又恨恨的闭上眼睛

她已经两天两夜滴水未进，朴正汉还是很有手段的，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曾锦姿正无声的抗议，却感觉自己的手松开了，原来朴正汉帮她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现在老实了吗？”

曾锦姿不理他，两天来，曾锦姿从未开过口

朴正汉把曾锦姿扶起来靠着船沿做好，又把碗往她手里送，曾锦姿接过碗，手上没力气，立刻抖起来，鱼汤泼出来，洒了一身都是

但是曾锦姿根本也不在乎了，端起碗就喝，喝完了，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朴正汉笑了笑，收走了碗，“不会再给你多吃了，吃饱了你就要闹事。”

曾锦姿微微张了嘴，半晌，才开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一个重要的地方。”朴正汉这次倒是没有惜字如金

“你不是把每个姑娘都糟蹋了吗？怎么没有动我？”曾锦姿犹豫了一下，还是勇敢的问出这个问题

朴正汉看了曾锦姿一眼，眼神停留在曾锦姿的胸前，看的曾锦姿毛骨悚然浑身不适

不过朴正汉很快就移开了眼睛，“你得干干净净的，才对得起那块地方。”

曾锦姿不知道他口中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但是却能确定自己在到达那块地方之前，既不会被杀死，也不会被玷污，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

“我不该一时心软放了那对母女，她们俩一透露，咱们后面肯定跟着一大批蠢货警察，当时跟着那残废一起杀了就好了。”朴正汉大概也是太孤独了，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曾锦姿聊天儿似的，扶着船桨说起来

曾锦姿懒得理会他，这种人，好像冷血动物一样，居然会为没有杀人而感到后悔

不过曾锦姿也在心里疑惑：朴正汉不笨，甚至可以说是高智商，要不然，这些年来，他也不可能把警方玩弄于股掌。可是他明明知道身后可能会跟着一大堆警察，为什么不改变路线呢？还有，他既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又为何好端端的去救那对母女？

朴正汉好像猜透了曾锦姿的心思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吗？”

曾锦姿摇摇头，“你大概是变态吧。”

朴正汉居然也不争气，只是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既没有嘲讽也没有不屑，仿佛还带着些无奈和伤感，“我大概是变态吧。”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杀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子，你就永远都是罪人，活着是罪人，死了也要被人唾骂。我不怕你，你要是听不惯我骂你，大可以杀了我。”

“你这样的骂声，虽然第一次在我耳边出现，但是难道我听不见的时候，就没有人骂吗？我还不至于为了你几句话就去杀了你，你还有更重要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