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难以掩饰的心痛

在上神揭示了那段久远的补天秘密之后，白子画心绪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心如刀绞般难受，不过他还是选择了让自己去承受这样的痛苦，毕竟在当初的那个棋局之中，自己是他们安排好了留下来的那一个，如同当初在长留山上的那个时候一样，他静静的看着不远处那个风姿绰约的倩影，沉浸在无限的万般愁绪之中，不知该怎么跟这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开这个口，内心深处是多么渴望时间永远的就停留在这一刻，当然了曾经做掌门时的理智却告诉自己，面对六界苍生里的福祉与自己的这点儿女情长，孰轻孰重？他白子画的心里还是有杆秤的，前者者是他作为无论是当初在长留做掌门时，亦或是现在的青丘的上神，将都是自己一辈子的追求，白子画深知，唯有将自己对那丫头的情愫，深埋于自己的心底，不再提及之时，平日里大家相见，才能够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于是乎，他决定效防当初自己在接任掌门之前，与当初的五上仙相处时那个时候，与紫薰上仙相处的那个方式，来处理与这丫头之间的感情，想着做了兄妹俩，才能够压抑住自己内心之中那如同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愫，或许只有如此，才能够让自己缓解这份情感的煎熬。可是当初女娲娘娘在三生石上为自己与她的女儿，安排了这场命中注定姻缘现在又该怎么办？怎么办？鬼才知道现在的自己又该怎么办了？正当他情愫汹涌之际的时候，却不得不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皆因现在的她，如同当初在长留山上的那个自己一般，倒是将六界苍生与天下重任揽在自己的身上，无暇顾及儿女私情，皆是因为当初再次轮回转世之际，被东华帝君拔掉了当初她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情根，这下子好了，当初不能动情的那个，如今情难自控，而当初早已动情之人，却偏偏是在重塑魂魄之时，被东华帝君拔掉了情根，对感情这东西，一无所知，如同三岁的孩童一般，懵懂无知。一心只想着如何救六界于危难之中，无暇顾及情感这东西了。此时此刻的白子画，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笑了，若是此时此刻的自己，还是那个在长留山上做掌门时候的白子画，大概看着自己如今的弟子，一定是十分的欣慰吧，自己当初捡漏从瑶池蟠桃会上捡回来的徒弟，如今亦是心怀苍生的上神了，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明明爱意汹涌，但为了六界里的所有的事情，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对自己的冷漠无情了。谁让当初在长留山上的绝情殿中教她之时，自己就是这么教她的呢？以天下苍生的安危为己任，现在倒是如此了，但白子画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徒弟，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鸟依人的花千骨了，是啊！当初的那个姑娘亦可以将洪荒之力封印在她自己的体内，然后就是设下幻境让自己连她带着洪荒之力都可以一并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而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那么一点点的儿女情长，而让整个六界里的苍生陷入魔帝的黑爪之中呢？自己当初可不是这么教的，想必，她在东华帝君那里的时候，从那万千的藏书之中学到的东西，也未必能将对自己的儿女情长，摆在天下大义的前面吧！此时此刻才是白子画痛苦至极的时候，但是在六界苍生的面前，他还能够做什么呢？难道要将当初师父衍道真人所交到自己肩上的重担卸下吗？白子画倒是有如此的打算，但是现在从道义的角度去说，这也说不过去了，况且他从小在长留山上，在衍道真人门下受到的教诲就是，要将六界苍生看得比自己要重才行，而当初自己也是如此教导小丫头的，可是现在她却偏偏变成了如同当初的自己那般，白子画之前盼望的不正是如此吗？可是这个样子真的是好么？难道之前在青丘生活时的一切温情脉脉，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吗？殊不知此时此刻的伏若灵才是那个满腹苦楚，无处诉苦之人，曾几何时，他也曾严苛的要求自己，务必以六界里的大局为重，勿使小儿女的那点私情玷污纯粹的师徒之间的感情，可是事到如今，他虽已竭尽全力以赴，却对过去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她究竟还要怎么做，才能够让所有的人，都能够满意，此时此刻的伏若灵才明白过来，无论自己的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无法满足所有的人，于是乎，她决定了，等到此事尘埃落定之后，便与白子画一起，离这尘世间的纷纷扰扰越远越好，在青丘药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青丘这边过着自己想要医者的生活，不好吗？

　　当伏若灵向伏羲和白子画坦诚了自己的想法，尽管大家早就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果，却仍然心里却抱有一丝丝的不甘心，哪怕是那个万分之一的机会，白子画也想要拼尽全力的抓住，毕竟现在的他可不想再，重蹈历劫时候的那个覆辙了。但是现在神界将倾，他又不能将自己置身事外，毕竟当初衍道真人将长留掌门之位传位于他的时候，可是说过有子画在，可保仙界万年平安，现在的他虽然已被自己的师父给逐出了师门，但是这个谶语，可是一直都在各大门派里传着，而此时此刻的长留掌门笙箫默，可是一直都在希望着自己的师兄能够重归门下，哪怕是做个门下的长老，大家一起共商大计，也希望自己的师兄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是让笙箫默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便是，因为青丘这边毕竟就在不周山的山脚之下，而且还是在离神界不远的地方，这里的动静至少要比在东海之上的长留山上要来得早些，这还只是其一，更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在这里还有着长留山上没有的一样东西，那可是当初白子画渴望了半辈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那就是他一生为之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现在的情况，也就只能是眼睁睁将他笙箫默给困在了那个同样是他不怎么喜欢的长留山上了。当伏若灵向伏羲和白子画坦诚了自己的想法，尽管大家早就已经知道了是这样的结果，却仍然心里却抱有一丝丝的不甘心，哪怕是那个万分之一的机会，白子画也想要拼尽全力的抓住，毕竟现在的他可不想再，重蹈历劫时候的那个覆辙了。但是现在神界将倾，他又不能将自己置身事外，毕竟当初衍道真人将长留掌门之位传位于他的时候，可是说过有子画在，可保仙界万年平安，现在的他虽然已被自己的师父给逐出了师门，但是这个谶语，可是一直都在各大门派里传着，而此时此刻的长留掌门笙箫默，可是一直都在希望着自己的师兄能够重归门下，哪怕是做个门下的长老，大家一起共商大计，也希望自己的师兄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助自己一臂之力，可是让笙箫默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便是，因为青丘这边毕竟就在不周山的山脚之下，而且还是在离神界不远的地方，这里的动静至少要比在东海之上的长留山上要来得早些，这还只是其一，更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在这里还有着长留山上没有的一样东西，那可是当初白子画渴望了半辈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那就是他一生为之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现在的情况，也就只能是眼睁睁将他笙箫默给困在了那个，同样是他笙箫默也同样，不怎么喜欢的长留山上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神界将倾，所以现在大家都只能是将自己的儿女情长与个人的问题先放一边，等到六界里的所有的事情都恢复以往平安喜乐的秩序之后，这样才能够再来谈谈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说不定笙箫默也会去青丘那边定居，能与自己心爱的姑娘幽若在一起生活，毕竟他和幽若现在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也是为了六界苍生的安宁，才会将自己的事情，先放在了一边，到时候说不定，师兄弟两人也会同时举行仪式，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普天同庆的胜大喜事。　然而，现在为了六界苍生的安宁，他笙箫默也只能饱受相思之苦了，为了六界的安宁，现在他也只能是接受下这样的安排了，此时此刻的大家都未曾料到，那个早已经不复存在的蓬莱一派的两条漏网之鱼，因为投靠当初的那个魔帝，摆脱了六道轮回，却偏偏是成为了六界之中最大的变数，由于他们父女俩的暗中作梗，让自己好不容易才重逢的兄长伏景辰，在不周山上的所有付出就此付之东流，甚至于迫使他化为了龙身，以自己的元神永镇秘境，成为了不周山上的山神，而且从此以后的日子里，永远都不得下不周山半步，若灵痛心于自己的兄长，原本他也是那么一个爱笑爱闹，爱自由的人啊！明明当初已经是将自己置身事外了，在南华真人门下潜心修炼，不日亦可到东华帝君处渡劫飞升，成为上神，亦可接下南华一派的衣钵，也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历四海八荒，可是就是因为那两条逃脱六道轮回的漏网之鱼与魔帝狼狈为奸，想着怎么颠覆六界，自立为王称霸六界，让他接到了师父的飞鸽传书，让自己到青丘去与长留掌门汇合，有天下大事相商，他可是能够继承掌门衣钵之人啊！怎么可能算不出自己，去了青丘那边，就再也没有了自由之身了，但是为了六界之中的天下大义，自己的妹妹都没有选择让自己置身事外，自己作为兄长，就更没有任何借口逃之夭夭，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所以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青丘那边的路，但是在去那里的路上，却偏偏莫名其妙被人追杀，身负重伤，差点就没命了，并躲到青丘的一个山洞之中，被人发现了，便送到了白氏药庐之中，（为这事儿，当初不明所以的白子画还吃了他不少的醋。）在与之的交谈中，白子画这才知道了是自己误会了兄长，原本在那个时候，若是没有兄长的出现，牺牲自己成为不周山神，永镇不周山成为阵眼的那个神仙，便是与他妹妹在青丘定居生活的白子画了。他不忍心看着自己妹妹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忍心看着这么一幅美好生活的场景，让那家伙给破坏了，所以当初当他与自己妹妹上不周山的时候，自己也不动声色的一起跟着去了。

直到此为止，伏景辰才将自己来到青丘，以及到不周山的目的告诉了他们，白子画这才发现是自己错怪了兄长，为了换出自己的父亲伏羲上神，伏景辰只能是牺牲了自己的自由之身，将自己的身体化为龙形就此进了不周山中，替代伏羲成为了不周山上的那个封印，成为了不周山上新一轮的山神，若无意外的情况，他的魂魄将永镇不周山，而他修炼万年的龙身则会化为不周山上的一草一木，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妹妹能够享受到，这六界之中唯数不多的幸福生活。只不过可惜的事情便是，身为一个上古之神，既享受到了人间烟火的贡奉，自然而然的就要保证一方水土的平安喜乐，所以作为神仙就只能选择牺牲了自己元神，也只能是将自己给永远的留在了不周山上的阵眼之中。然而，身为上古之神的他们，（也包括了当初的仙界里的众仙）一旦是选择了让自己选择守护六界苍生，就不能让自己任性妄为的独善其身，他不能，青丘与昆仑墟里的墨渊不能，白子画与伏若灵也不能，乃至于远在东海之上的长留亦是不能，只要七杀殿中的那个魔帝的威胁尚在于六界之中，那么六界里的安宁便无从谈起，而他们的婚约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因为上一世，因为有人从中作梗，让白子画白白的放弃了自己与伏若灵的前世姻缘，让他后悔不当初，虽然也沉伦许久，也曾想过放弃生命的时候，但是他发现小丫头的验生石居然还亮着，所以就是这微乎其微的希望，让他就吊着那口气，撑到了现在，白子画并不甘心就此错过的人了，所以当她重生归来时，他也万分庆幸那丫头选择的是自己所在的长留山，而不是当初清虚道长所在的蜀山秘境。这怎么不让他万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离他最心爱的姑娘越来越远，他不敢去多想，也不能去多想，难道自己只不过是想要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的一生难道有错吗？谁都没错吧。要错也只不过是因为大家各自肩上，所背负着的那些对六界，对苍生的责任吧，放不下的责任，也就只能是勇敢的去承担了。

　　而此时此刻在青丘这些日子，也是他们在这些负重前行的日子里，唯一能够喘上一口气的缝隙了，而此时此刻的伏羲却偏偏一字一句的告诉了他一声，对于六界里的这些事情，到此还不算真正的完结，说实话当初之所以在明知自己的孩子，一个人私自逃离神界，也只是派了自己贴身的侍卫，下界去保护这丫头，并且也将自己在战场之上俘虏的东方一族，也派到了凡间去跟着她一起历劫，顺道保护好她，谁知却偏偏被还在魔帝的威胁之下，差点就成为了双面间谍。可是他还是低估了东方彧卿对那小丫头的感情，虽然东方彧卿对小丫头一开始也有利用的成分，不过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的心里也渐渐的出现了莫名的情愫，这也让当初的那个白子画如临大敌一般的。想要将那丫头永永远远的囚禁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才会将她囚禁在自己只有知道的后山禁地之中，可是就是这个样子，当初的那个自己也没有能够阻止那丫头最后，被她自己吸入体内的妖神逼着黑化，可是她最后就算被逼无奈黑化了，也是用一个幻境逼着自己将她除去。而且还在最后的最后，若不是竹染献祭了自己的元神，堪堪用禁术才保住了她的一魄被封印在补心石之中，否则那丫头一定会让自己带着后悔，度过自己漫漫的余生的。

　　不过还好，这一路走来，她似乎是已经感觉到了，她与自己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对于过去那些个，不愉快的事情，她都选择了让自己忘记，忘了就忘了吧，也许她是不想在自己所剩不多的时间里，能够尽量的陪陪自己和两人的孩子，也陪陪大家，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心又在开始莫名的悸痛了，其实自打当初她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有所察觉到了，就如同当初的那个自己一般，一边是天下苍生，另一边是自己所在意的人，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择，而且不管怎样去选，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的，不负苍生亦不负卿的事情，不管怎样做都做不到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情况，更何况此时此刻的不周山上的山神印记，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了，而且不周山上的那些上古的封印，也因为已经在黑暗凤凰上万年的挣扎之下，已经尽数脱落，过不了多久这家伙就会脱离，不周山的封印为祸六界，而且就算是当初真身刚被六界众神，给押入不周山中受刑的时候，他就已经撕裂自己的魂魄，一步步的开始了极为漫长的布局了，而且现在仙界里七杀殿中，那个早已经脱离了轮回，早已经被魔气和欲望所侵蚀了自己的霓氏父女，也早就成为了他的娈童与帮凶，正准备一步步的蚕食整个六界里的所有生灵，恐怕下一步就是吞噬整个仙界，最后的最后大概就是要将整个神界也收入囊中，所以现在已容不得神界与仙界还有过多的拉扯了，必须要将所有能够团结起来的力量都团结起来，这才有胜算的可能性。

　　现在的白子画与青丘还有仙界里的众神，都在加紧时间的努力修炼。就连自己在火神殿中的师兄摩严，以及在长留任掌门的师弟笙箫默也收到了自己的亲笔书信，也在加紧的修炼自己的自身实力，好赶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能够扯住霓氏父女的后腿，让他们这一群啰啰无暇分身，让那个家伙无暇顾及到不周山上的战况，这样才能够还神界一片安宁的世界，自己也才能够在青丘与自己心爱的姑娘，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惜的事情便是，有些人他不想要这六界安稳的生活，总是想要将这原本安宁平和的六界，搅和成一团乱麻，他好在这乱七八糟的世界之中分得一杯羹。

　　可惜的事情便是，其实他的这个如意算盘打得虽然不错，但是早在将他给押入不周山牢狱之中的那一刻起，他的这些个心思，便早就已经落在昊天大帝的计划之中了，之所以昊天大帝没有在当时就将他给收拾了，只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大帝也正是在修炼的关键时刻，不能轻易放弃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达到的境界，所以便没有去动他，可是虽然是到了修炼的关键时刻，但是却也是留了个后手在东华帝君那里，后来的这一步步的安排，也全都是在大帝的计划之中。只不过是当初大帝没想到的事情便是，女娲一族的陪嫁人员之中，居然还有一个痴情之人，虽然是打乱了大帝的计划，不过以大帝留在帝君那里的计划，当初自然而然的也会知道计划，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按照原来的进行，而且之后的每个步骤其实也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当初在小丫头历劫结束回到了不周山牢狱之中时，就是他去通知了东华帝君，将小丫头的元神从那里面接出来，而且小丫头的历劫也全部都在他的计划之内，所以当初在接回丫头时，东华帝君拔掉了小丫头的情根。可惜的事情便是，他少算了一点就是，当初女娲娘娘看着自己的孩子身世可怜，所以当初便在自家所管辖的三生石上，给自家的孩子与属下的孩子，偷偷的安排上了一段旷世姻缘，而且还是三生三世，所以现在的白子画才会跟着丫头一起回到了青丘这里生活。

　　没想到的事情便是，正是因为有了白子画与伏景辰的加入，原本一盘早已经是下不动了的棋局，却偏偏出现了新的变化，正是因为有了外援的加入，将一盘早已经下不动子的那盘棋局居然给这么神奇的给盘活了。可是现在盘活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是打开了自己心爱姑娘的死亡之路而已，而如同当初的那个样子，而且还是自己亲手将她推下了那个死亡的万丈深渊。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他和她从前世到今生一起经历过了当初，那么许多的风风雨雨，以为经历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又有了六界之中所有人的祝福，以为这一世终于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却偏偏是在昊天大帝那里得到了这么一个要了他们的希望的消息，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依旧还是不能在一起，唉！还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把自己能想的招儿，与想到的办法都想了一遍，但是摆在他面前的那个问题，在他白子画的面前依旧无解。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难道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心爱之人，再一次的去为了六界苍生，选择让她送掉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吗？白子画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在自己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将整件事情进行了复盘，可是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没有想明白，没有想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于都没有理清楚任何的头绪。没有想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于都没有理清楚任何的头绪。不过到了此时此刻，他白子画却怎么也都没有想明白。这六界中的所有的事情，怎么要一个弱女子来承担所有的责任啊！这神界放眼望去，全都是男神仙，而且原本成仙的姑娘就少得可怜，更何况她还偏偏是伏羲氏族的嫡长女，都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可为什么最后的最后结果居然是这个样子？难道不能给她一条生路吗？这对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

　　正在白子画难过的时候，伏若灵悄悄的走了过来，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搭在了白子画的肩上，当然了，既然自己已经是选择了天下苍生，就不能将自己困在儿女私情的这种小情小爱之中，所以现在不论是之前那个缺少魂魄，懵懂无知的花千骨，亦或是现在深明大义的伏若灵，都不会弃六界于不顾，在青丘这个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是！曾经的那个自己因为在轮回转世的时候，一心缠着自己的那个姑娘，的确是想要和自己过两人双宿双飞的生活，但是到了最后，她却是为了六界里的所有生灵，选择了牺牲了自己，让不可控的妖神之力消失在了六界之中，让自己后悔了许久，也结结实实的大病了一场。而且还将自己自罚到了神魔交界处一住经年，直到自己的孕肚再也藏不住了，她轮回转世归来。这段差点就被六界给玩没了的缘分，这才勉为其难的给续上了。可是现在却偏偏又是因为天下的大义，又要将她推向那条不知何时，才能够回来的道路上了。正在此时此刻，伏若灵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眼前的这个伤心之人了，只能是默默的看着白子画。